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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和我女朋友一起”“和你女朋友一起。”专心开车的闫瑾闻言多看了凌歌一眼,然后继续盯路况。“凌歌。”他低笑,“我在你家门外。”须臾,他又补充,“下午两点不到就在。”现在已经快到五点。凌歌有些无奈,看着路边那些迎风而舞的树叶,又有些心疼。“我马上就到。”☆、37.第三十七章等她挂断电话,闫瑾挑眉“男朋友”“恩。”那一刻凌歌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想,这是头回在旁人面前承认他的身份。要是他在场,还不知道要开心成什么样子。凌歌毕竟不算是娱乐圈的人,闫瑾作为助理自然管不到她感情方面的事情。看她没有要多谈的意思,她笑完就直接转移话题。买好火锅底料和食材,凌歌被闫瑾送到小区门口。交代完明天的行程,车子一个漂亮的扫尾混入车流里。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术故意凹姿势,凌歌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看到他蹲在她家门前的身影。怕被人认出,他带着一个纯色的口罩,挡住大半张脸。脑袋埋在双膝间,双手随意的摊开,颇有一些流浪汉的味道。听到她走近的脚步声,他抬头,脸上都是笑“回来了。”“恩。”打开房门让他进去,凌歌反手带上门关好,然后放下手里拎着的食材半蹲下来换拖鞋。那双泛旧的情侣拖鞋男款已经被扔掉,白术现在脚上穿的是凌歌昨天才买回来的新货。女款她也换了一双,但是没有买情侣款。白术难得的没在这方面计较,换好鞋子十分自觉的拎起放在凌歌脚边的袋子往厨房走。下午因为要录制节目,她穿的是一身正装。正装限制性强,在家里面穿着总觉得不舒服。于是换好鞋子她直接推开主卧的房门进去换衣服。火锅做起来很容易,白术从袋子里拿出食材,径直开始打理。因为只有两个人,凌歌食材买得并不多。牛羊rou已经切片腌制好,拿出来就可以直接入锅。先把这些装盘端到桌子上,白术挽起袖子处理蔬菜。白术毕竟是客人,凌歌换好衣服,一刻也不敢耽搁的走进厨房要接手他的工作。白术不干,身子一转继续处理那把金针菇。凌歌多少清楚他是什么性子,见他不听,也就不再多说。吃火锅她喜欢用鸳鸯锅底,即使是在家里自己煮,也不带半分含糊。大骨汤熬起来费时,她直接做的清汤。等把两份锅底做好,她翻出家里的鸳鸯锅把汤底盛进去,再把锅移到外面的电磁炉上用小火温着。白术的蔬菜已经洗好放在一边沥水,凌歌把毛巾递过去让他擦手的同时问他“要不要吃饭”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要。”于是凌歌又从冰箱里找出来剩饭给他炒蛋炒饭。买来的食材里有细粉,炒饭凌歌没炒多少,刚好一人半碗的分量。端着饭碗,两人走到桌边围着一口锅一桌子菜开吃。职业特殊性,白术不敢放肆。为了保护嗓子,基本都在挑清汤那边的吃。他吃得少,自己吃完后也不收筷子,十分耐心的为凌歌烫食材。自己只用负责吃,其他的全部有人代劳凌歌求之不得。等她心满意足的放下碗,桌上的盘子基本都没有剩余。放任她瘫坐在座椅上,白术起身收拾乱七八糟的桌面。咸鱼凌垂死挣扎“放着别动,我休息会儿再收拾。”他反问“把我当客人”凌歌心里直点头,是啊是啊,可不就是客人“那你收拾吧,我去客厅。”吃饱就容易犯困。挪到客厅沙发上,凌歌身子后仰半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出神。有个男朋友好像还不错,吃完就跑的感觉简直不能更棒完全放空的状态下,凌歌双眼越眯越小。白术收拾完厨房出来,就看见她歪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把她随手打开的电视关掉,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渍把她横抱起来。她有所察觉,警惕的睁眼看着他,也不说话。知道她尚处于半梦不醒的状态,白术声音很温柔的哄她“乖,继续睡。”不知道是被蛊惑还是听出来他的声音,她脑袋一偏靠在他肩上睡过去。主卧的门开着,他直接走进去。先把人放在床边坐着,他探身越过她的身体去掀被子。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耳边是她清晰可闻十分规律的呼吸声,鼻端围绕的全是她身上的体香。把她安顿好,心里突然升起不想这么快离开的想法。白术向来随性,既然不想离开,他就不会逼迫自己。起身把她放在书桌前的软凳拖到床沿,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困意好像能传染,看着看着他双眼也开始泛酸。虽然想,但顾忌她的性子,他也不敢真的上床睡在她身侧。找到她的手握在手心,他靠在床沿,闭眼小憩。凌歌又开始做梦,只是这回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面那人的脸。入目是大片大片的红,她一身凤冠霞帔,头上顶着一方红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喜床边沿。周围很安静,所以男人脚步发出的声响就格外明显。房间里不止他一人,他沉着声音不悦的赶走闲杂人等,关上门拿起喜秤在她面前站定。她手指下意识的捏住衣角,紧张,而且忐忑。喜帕被男人慢慢的挑起,受阻的视线一瞬间通透。满眼的红,这间屋子,喜庆到不行。两人视线有短暂的相遇,她不敢多看,慌忙移开双眼。耳边是男人带着磁性的笑声,格外好听。她耳根子开始泛红,接着就一寸寸的往脸颊上蔓延,大有燎原之势。男人应该是被她的表现取悦到,笑声愈发肆意。笑够了,他探身拿来放在一侧方盘里的合卺酒,其中一杯被他递到她面前“西乔。”她接到手里,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交着手喝完。酒盏被他放回原处,他撩起衣摆在她身侧落座。随即她一直紧握的手被他握进手里,男人身上的温暖透过交握的双手熨帖到心里。她面上的红霞更甚。男人的声音愈发邪肆“娘子是在害羞”然后凌歌听到女人细如蚊音的回答“皇上又拿臣妾取笑。”随着男人泛滥开的笑声,她被推倒在床榻之上。男人撑着双臂悬在她上空,说话间气息尽数散在她身上“叫朕夫君。”嗓音被刻意压着,道着说不尽的魅惑。她别开视线不敢看他“夫君。”这一声换来的,是他仿若没有尽头的吻。先是眉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