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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四季/崩裂(H)

    

回忆/四季/崩裂(H)



    那天过后,郁宁有几天没有主动再去招惹梁若生,她实在是被cao怕了,腿都像是被cao断了,zigong也像被顶破了。

    她讨厌失控的,不听话的梁若生。

    做得太多,两个人也有做不动和不能做的时候。

    自从那次音乐社聚会后,郁宁开始闹着要梁若生弹吉他给她听。

    听吉他的时候郁宁比平时安静很多,也不会闹着要做。她躺在床上听着他手上流出的乐章,很快会睡过去。

    郁宁想做的时候就会坐到梁若生的腿边,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这样开头的zuoai次数太多,梁若生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有一次他和程素梅在通电话,郁宁这样靠坐过来,梁若生的下身立刻就硬了。

    梁若生匆匆和程素梅说再见,郁宁看他挂了电话,从他脚边的柜子里面拿出吹风筒开始吹头发。

    她才刚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藕色的无袖及膝长裙。现在她的头发只到了她的肩膀处,吹起来比以前快多了。梁若生从背后搂上郁宁的腰,开始亲她的脖子。

    “怎么了,若生?”

    郁宁的手举着吹风筒,手臂举起来都是漂亮的肌rou线条,梁若生狭长的眼睛底下一片深暗,将郁宁压在了身下。

    吹风机被丢到了一旁。

    梁若生虚坐在郁宁身上,郁宁的两只手被梁若生按在地板上。

    郁宁能感觉到梁若生硬了,但是她倒也不觉得梁若生是要和她做。

    梁若生爱面子,十分害羞,要他承认对她有欲望简直和要他的命差不多。他们之间的床事几乎都是由郁宁发起的。

    梁若生此时的状态有些奇怪,看着她的眼睛似是探究着什么。

    “郁宁,你好像对我的情况,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梁若生眉毛微蹙,继续说道:“好像不管我在哪里工作,你都知道。”

    郁宁眼神毫不躲避,她注视着梁若生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一直想了解你。”

    她的眼睛圆圆的,很清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

    “一直没问过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工作的?”梁若生说。

    “只要对你上心,就能知道。”郁宁说。

    梁若生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来实话了。

    “你是觉得我知道你的消息太多吗?若生。”郁宁扣了扣被梁若生压住的手,她温柔地说道:“那是你不了解我,只要你愿意稍微了解一下我,就知道我的消息从哪里来了。”

    梁若生抽开手掌,从郁宁身上下来,翻身坐到另外一边。

    “怎么样,你要了解一下我吗?”郁宁坐了起来,笑着看着梁若生。

    她膝行过去,坐在梁若生完全硬了的大鼓包上。梁若生掀起郁宁的裙子,扶着roubang挺了进去,cao干了起来。

    “骗子。”

    春去秋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大二时候郁宁除了放寒暑假,周末也会来寻找梁若生。

    也就是在这一年,郁宁开始喜欢上绑着他做,开始用各种道具用在他的身上。

    郁宁的身体锻炼得越来越好,身上的肌rou线条十分的明显。她的手掌也越来越粗糙,梁若生从来不去过问郁宁她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梁若生经常被她蒙上眼睛做,她会坐在他的脸上让他舔。她迷恋上了性暴力,会对他使用暴力。会在快高潮的时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变得难以呼吸……

    或许郁宁疯了,梁若生也是。

    他在郁宁面前,早就没有尊严可言。

    梁若生双手被各自绑在床前,薄薄的粉唇里面含着黑色的口球,黑色的眼罩上湿了一片。

    梁若生浑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一身漂亮的腱子rou,秀欣笔直的脖子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红痕,再往下是结实饱满的胸肌,浅褐色的乳晕像是微皱的日光石。

    屋内的空调被调得很冷,梁若生的窄腰不断地起伏,他常年打工奔波,腹部凸起的腹肌是实实在在磨练出来的痕迹,动起来的弧度对于所有女人来说都堪称是对眼球的刺激。

    再往下是干净的三角区,梁若生阴阜上的耻毛被郁宁刮得干干净净,沉甸甸的两个囊袋垂在床上。他的yinjing紫红,高高的擎起,宛如婴儿手臂般的大小,上面红润俊俏的guitou冒着湿滑水光。

    他的长而有力的双腿被束缚在两边打开,梁若生的皮肤偏白,腿上的毛发刚刚好的浓密。

    郁宁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着受冻梁若生,她的头发又留长了一些,堪堪到达锁骨处。她温热的手心摸上梁若生的腹肌,引起梁若生的一阵战栗。

    梁若生用力咬着口器的唾液声音,格外的色情。

    看不见,四肢被束缚住,梁若生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地敏感。他的耳朵听见了床垫被压下的声音,还有布料的摩擦声,是郁宁上来了。

    梁若生的腹部感到承受着重量,郁宁坐在他的腹肌上面,她修长纤细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挂着一条金色的链子。

    郁宁俯下身子,把皮质的项圈锁在了梁若生的脖颈上,梁若生不自觉的挣了挣。郁宁靠得那样地近,她的呼吸洒在他的鼻息之间,她的头发微微扫着他的脸颊脖颈,带来一丝丝痒意。

    梁若生能闻到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树木的清香,他们zuoai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梁若生对郁宁的身体一清二楚,他知道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她身上本来就有的香味。

    郁宁扣好项圈后,顺着链子往后一拉,梁若生的头被带动着往前,立刻感觉到到脖子被紧锁住的窒息感。

    郁宁cao控着链子的松紧,肥厚的yinchun在梁若生的腹肌上不断的摩擦,那突起的六块腹肌上流满了郁宁的yin水,郁宁像蜜桃一样的臀部不断的在他的腹部上来来回回。

    “若生,唔,若生……”

    郁宁忘情地呻吟着,她嘴上喊着梁若生的名字,却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手上的链子时而松时而紧,梁若生的头颅高高扬起又狠狠地下坠,梁若生头昏脑涨,呼吸不畅。

    每当链子放松的时候他都想大口的呼吸,却被口腔里面的口球牢牢的锁住。

    每当这种时候,梁若生只当他是郁宁自慰的工具。

    郁宁的抓着链子的手越来越紧,梁若生的脖颈高高地扬起,他欣长的脖子冒出一根根青红的青筋,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郁宁潮喷了梁若生一身。她松开了手上的链子,躺在梁若生的身上,双眼虚虚地定不到焦点,呼吸急促,她的手伸过去扯下梁若生的口球,嘴唇亲了上去。

    郁宁小巧的舌头勾着刚刚快停止呼吸的梁若生,梁若生的头颅扬起,他在郁宁的身下不停的大喘,像是要把郁宁口中的呼吸吸食殆尽。

    唇与唇的相撞是那般的柔情,郁宁止不住不住的亲吻梁若生的唇,两个人的津液不断的交换融合,舌头紧紧的纠缠,水声在两人的耳朵里放大回响,两个人的唇与齿不断的拉扯,仿佛是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良久,郁宁取下了梁若生的眼罩。梁若生的眼角微微红着,眼睛微眯,一时不能接受纯黑后的光亮。

    屋里的光线暗淡,窗帘都被拉上,只有缝隙处透着淡淡的阳光,床头边上那盏彩色玻璃灯罩亮着微弱的暖光。桌上放着水杯和一把拆快递的小刀。

    这盏灯是郁宁今天刚刚买的。

    郁宁身上只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她的胸部柔软的蹭着他的胸膛。她眼神迷离,粉嫩的舌头伸出来舔舐梁若生眼角下的红痣。

    梁若生恢复视力后,很快就发现了郁宁的状态不对劲。

    她平时虽然贪恋情欲,但是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沉迷,她那双猫咪似的眼睛像是充血了一样,深黑的瞳孔比平时好像更大了一些。

    “郁宁,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梁若生双手挣扎着想要解开手上的绑带。

    郁宁撑起身体来,清秀的脸庞对他笑了笑,她的酒窝凹陷了下去,笑眼弯弯,如魅如幻。

    “你发现了啊,若生。”郁宁脸上挂着笑,说话的语调带着钩子。

    郁宁漂亮的手指在衬衫胸前的口袋拿出一瓶红色的管剂。

    “这个,好舒服。”郁宁说着话的声音都有些轻飘飘的。

    梁若生所有性爱实战的知识都是由眼前这个好老师教的。因为和郁宁这段不堪的关系,梁若生对这种事更是厌恶,平时同学聊起这些话题的时候,梁若生都会选择离开。

    梁若生从来没有看过眼前这种药剂,上面写满了英文的字母,梁若生眯着眼睛,看到上面几个单词,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合法的用品。

    “郁宁,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梁若生吼着她。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愤怒。

    郁宁看着梁若生一脸不快的模样,原本的笑容有些耷拉了下来。她伸手钳住梁若生的下巴,打开了管剂盖子,就要给梁若生用上。

    梁若生后悔他就这样简单的相信和顺从郁宁,他的双手被她绑住,她要对他做点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郁宁,你给我把那个玩意扔了。”梁若生喊道。

    梁若生的头挣开了郁宁的手掌,下巴被郁宁的指甲刮出一道指痕,渗出了一点血泡。

    郁宁抬起手,看见指甲上面微微的血迹,舌头伸出来舔掉了那点猩红。她低下头,表情有些冷淡,清冽的声音近乎蛊惑地对梁若生说道:“你试试,会快乐的。”

    说完郁宁像是突然冲动抬手打了梁若生一巴掌,清脆的一声,梁若生的脸被打到了一边,脸上浮现了淡淡的指痕。郁宁手拽着他的短发往上,让梁若生去闻那管药剂。

    梁若生四肢都被绑住,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无助于事。他就像是菜市场里面被屠夫刚从水箱抓起来的鱼一样跳动挣扎,而郁宁正是那手起刀落的屠夫。

    梁若生被迫吸入了不少气体。

    郁宁手一扬,将他的甩回了床上,梁若生的头颅深深的埋在枕头中。

    郁宁自己又吸了那个喷剂。

    她发出一声喟叹,一双凸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若生。

    梁若生的双眼已经完全湿润了,他在枕头上不断的咳嗽,

    郁宁没有多去理会他,而是握住了他硬了很久的yinjing,给他戴上了套子,然后重重坐了上去。

    “全吃下去了。”郁宁痴痴地说道。

    她完全被填满了。

    郁宁坐在他的身上尽情的摇摆着腰肢,取悦着自己,疯狂的往她敏感的地方顶弄。

    郁宁拿起链子将梁若生的上身扯起来,梁若生的脸上红成一片。脖子被项圈扯得有些歪曲。

    “若生,你难受是不是?”

    郁宁亲了一口梁若生,然后把他脖子上的链子取了下来。

    梁若生的脖子留下一圈很明显的鲜红色痕迹。

    郁宁的手指顺着那一圈红痕摸着,她像是怀了十分的歉意说道:“对不起啊,我弄疼你了,梁若生。”

    梁若生他没说话,或许是管剂起效了,梁若生眼神飘忽,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郁宁双手握上梁若生的脖颈,用梁若生的rou茎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敏感带,嘴巴上念着:“我爱你,若生,我爱你。”

    梁若生的脑海在一片五光十色当中游离,他听到了郁宁的话,却不能理解其中的信息,他像是飘在了半空中,他的灵魂俯视着他和郁宁像动物一样的zuoai。

    在郁宁身下他的一副rou体,是快乐的。

    郁宁的手上越来越用力,她紧紧地掐着梁若生的脖子,梁若生粉白的脸上渐渐的发青,可是郁宁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甚至于她感觉到梁若生的性器越来越硬挺,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梁若生的意识和rou体分离得越来越远,他好像真的能解脱了,不用再考虑债务,不用每天都像紧绷着的一根弦一样连轴转打工,当最廉价的劳动力,不用再面对郁宁,不用被她一次次的当成入眠前的性爱奴隶。

    他缺氧,他不再能呼吸,他的大脑像是被沉入一片很深很深的海底,这种感觉,他似曾相似。

    梁若生的脚像是一脚踩空,浑身抽搐了一下,他的意识渐渐的回笼,他感觉到脖颈处入骨的疼痛。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手上绳子,束缚绳被梁若生硬生生的扯断了。

    郁宁仰着身子让两人的性器连接得更深,还没有意识到状况。

    梁若生双手擒住郁宁的掐住他脖子的手,将她的手往后折掰开。

    “疼……”郁宁痛呼出声。

    梁若生把郁宁挥到了床角,他拿起柜子里的快递刀把脚上的,手上的绳子都割断了。

    他回头找郁宁的时候,郁宁已经下了床,看样子是打算穿衣服走人了。

    梁若生是从连接处割断脚绳的,所以他的脚上还有皮圈套着。他翻过床,把郁宁推在墙上,他骨节分明的手紧锁住郁宁的脖颈,梁若生的手腕上一圈勒痕都红到发紫了,还有不浅的擦伤。

    郁宁的头颅高高的扬起,她看着梁若生眼神里面仿佛带着嘲笑,像是看穿了梁若生根本狠不下心。

    像她对他那样对她。

    “郁宁,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要我怎么死了?”梁若生质问道。

    郁宁的眼神垂了下来,对着梁若生握住她脖子的手背吹了口气。

    “若生,我刚刚只是太兴奋了,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郁宁的声音很软很甜,梁若生却听出了她语调里面的漫不经心和冷意。

    梁若生看着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他扯掉他性器上的安全套,毫无任何阻碍的捅进了郁宁湿漉漉的xue缝之间。

    郁宁张大了眼睛,似乎没有预料到梁若生会是这样的反应。

    她微微挣扎了起来,说道:“放开,梁若生。我最近没在吃药。”

    梁若生用力的拧她的胸部,下身不断挺动。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梁若生加快了速度,不带一点点柔情,只把这当成打砖的运动。

    郁宁的手挠上梁若生的脸庞,梁若生头一歪避开了,随即把郁宁的双手固定住在墙上。

    郁宁脸上难得的露出了怯意。

    梁若生冷嘲道:“你也怕啊郁宁,你说你整天除了zuoai,睡觉,你还在干什么?”

    梁若生的顶上了郁宁的敏感带,郁宁的唔咽一声,腰全软了。

    “你拿着你父亲的人命钱,和祁家那些混蛋就是在玩这种东西吗?你爸爸怕是在天上都要骂你一声不孝女。”

    郁宁的脸变形的被压在墙上,整只腿被梁若生打竖抬高,压在他的肩膀上,双手被梁若生紧握住,动也不能动。

    “你不准……提我爸爸。”郁宁的声音接近破碎。

    梁若生cao她cao得更深了,他无情的说:“我们之间不提你爸爸说什么,除了我爸欠你爸一条命,还有别的原因需要我站在这里cao进你的yindao吗?”

    “梁若生,你这个贱人。你去死,你去死!”郁宁哭着喊道。

    面对郁宁的咒骂梁若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终于说实话了?你说你成天在我面前装什么,是这根东西就那么好吃吗?你天天发sao发浪喊着要吃。”梁若生他上挑的狐狸眼带着邪气,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给你,通通都给你。”

    梁若生把郁宁的腿折成了180度,yinjing抵住郁宁的宫口,把jingye全部射了进去,郁宁的zigong全部灌满了。

    被灭顶的刺激所湮灭,梁若生松开了郁宁,郁宁顺着墙壁瘫软在地上,下半身不断的抽搐。

    梁若生扶着墙壁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郁宁站了起来,冷不丁了一拳打到梁若生的眼睛上。

    那一拳头郁宁用尽了全力,梁若生被这突然的攻击打得没有反应过来。郁宁这几年长期做力量训练,这一出拳的力度并不小。

    梁若生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郁宁推倒在地上,郁宁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几脚,抓住他的头发,手不断地抡他的脸。

    郁宁打到手疼,又开始疯狂地扔东西,她把杯子枕头都扔到地上,吊灯,桌子,箱子.......所有好好摆放在屋子里面的东西都被她破坏了个遍。

    “我们没关系!好,你说的!”郁宁砸掉了她新买的台灯。

    这次郁宁走的时候把她的行李都带走了。

    梁若生看着家里像是被台风摧毁过的痕迹,他拐着腿站起来,看到镜子里面他的脸一片红肿,眼眶青了一整圈,梁若生对着镜子扯出了一个笑,十分地难看。

    这下,郁宁应该再也不会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