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顺顺我吗
就不能顺顺我吗
袁徽宁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后脑勺,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缠绵,唇舌交缠的间隙,他还不忘用牙齿轻咬她的唇rou,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乖。 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她松开牙关。 他强势侵入,贪婪吸吮她的舌根,她活了二十多年,一次正式的恋爱都没谈过,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摁到角落强行上一节接吻课,连拒绝的力气都没吸干净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被他搅动口腔里的津液,任由他勾着舌头与之纠缠。 江琛感觉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袁徽宁背靠在墙上,两腿酥麻得差点撑不住,他眼疾手快就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贴进自己怀里。 她被亲得脸颊泛红,嘴唇微肿,两颗眼睛湿湿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把持不住,再次含住她的嘴唇慢慢吸吮。 “唔……” 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左闪右躲,很快又被他捏住下巴,继续承受狂野的热吻。 他仔细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完了勾起她的舌头又吸又舔,将她里里外外品尝过一遍才勉强满足。 “宁宁……”野兽餍足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会儿亲亲耳朵,一会儿又亲亲侧脸,觉得怀里的女人又香又软,根本不舍得放开。 “你、你放开我……”她被亲得有气无力,声音软糯糯的,听着还像娇嗔。 “不放。”他嗓音因情欲而低哑,腿间硬得发烫的粗长更是紧紧抵在她小腹上。 袁徽宁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也是动都不敢动,怕是一会儿擦枪走火,他要把她“就地正法”,那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江琛的大掌覆上她的一方浑圆,隔着衣物也能感受软绵的触感,他不禁加深力道揉捏。 “别……”虽然四下无人,但这里也算公共场所啊…… “宁宁,你明知道我最不想听到那两个字,你就不能顺顺我,嗯?”他很快就找到那颗敏感的乳尖,用两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她被撩拨得喘息不止,私处也有些酸麻。 “别弄了……嗯……有话好好说……啊!” 没等她说完,他低头就隔着衣服咬了她的乳rou,抬起沉郁的瞳孔:“是你不愿意好好说话,我只好出此下策。” 归根到底,她还咎由自取是吧! 她欲哭无泪:“呜……那就回家说,别在这里……”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江琛伸手摸摸她红肿的嘴唇,眷恋道,“你乖乖的,别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其他我都依你的。” 她猛点头,表示非常明白。 江琛的表情立马从阴转晴,牵起她的手走出这片地方。 袁徽宁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挑准时间地点再和他说话。 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她果真长记性了,吃完饭回来,她就主动和他一起把次卧的东西通通搬回主卧。 换好新床单后,江琛从身后抱住袁徽宁,摸摸她的头顶,又贴在她耳畔低语:“以后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好不好?” 简直把她当成洋娃娃在玩弄。 袁徽宁强颜欢笑:忍,我忍,忍到你恢复记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