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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墙上正面上了 H 爽完就杀夫证道

    

被压在墙上正面上了 H 爽完就杀夫证道



    “月儿,不要看……”你的主动让这个男人气息有些不稳,他的一呼一吸沾有药味,混在衣领的桃花香里。

    你愣住了,“公子……”

    男人白皙的左脸露出一块黑色的蛇鳞,手掌贴上去,不是错觉,确实是凉凉滑滑的鳞片。

    “月儿,我…别看…”他抿紧了唇,脸颊泛起薄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你摩挲着鳞片,指腹下光滑的鳞片渐渐缩小,似乎要变回人类的皮肤,你没给这机会,按住鳞片再次亲了上来。

    姜逾白的舌头很软,被舔舐的时候会颤抖,完全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只有在你稍稍要撤退的时候,才会恶犬扑食一样,吮着唇珠缠上来索吻。

    那块怪异的蛇鳞没继续缩小,在日光下反射出黑玉一般的光泽。他向来畏惧在心上人面前露出非人的一面,连床笫间都要遮蔽视线,此刻这么清晰地暴露在你眼中,羞愤欲死也不为过了。

    你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唇瓣,若不是坐在了姜逾白身上,他恐怕要落荒而逃了,

    男人垂着头,胸膛上上下下起伏,苍白的手紧紧攥着袖角,耳根红成赤霞,在黑鳞的对比下特别明显。你从未见过这样的姜逾白,一向镇定、可靠的公子,从不会溃不成军成这样。

    “公子,让我看看好吗…”柔声问着,你的手指流连在薄唇上,在他犹疑地张口时,轻轻探入,舌头柔软如旧,两颗犬齿却变成了獠牙,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刺破指腹。

    逗弄着獠牙尖尖,姜逾白一动不动任你玩弄,因为保持张嘴的姿势,濡出的涎液弄湿了唇角。

    眼睛的位置绑着涂药的布条,看不到他的眼神。你暗自想:幸好,如果被那双冷冷清清的乌金黑眸注视着,是无论如何也生不出亵玩如此高洁的公子的心思的。

    想到这里,恶作剧的心思又起了,你故作惊慌地哎呀一声,“出血了,好痛。”

    “对不起,我……”男人心疼地握住,你笑了一下,牵着他的手亲上来,

    掌心相对,十指交扣,唇齿依缠。心上人清醒时对他的示好少的可怜,简直可以说没有。

    这样亲密的吻,梦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衣下充血的双茎顶着臀沟,他喘息着,在你耳边低低说:“如果这是梦,逾白愿意一梦不醒。”

    他没有一天做过人,人的生命几十载,对妖来说不亚于朝生暮死,

    可这一刻,他确认了,只要是这个人,不要说短短几十载,一天都可以,他愿意死在这一天。

    蛇妖微凉的指尖滑过脊背,托着你的臀缓缓对准膨胀可怖的性器。

    紫红发肿的性器顶端已经涌出了许多粘液,你笑他,“公子好容易湿噢。”

    白衣公子红着脸不语,硬棒抵到xue口,你下意识扭腰抗拒,他额角全是冷汗,把你搂在怀里半哄着往下按,你痛得哼哼,被按着一下全坐了进去。

    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那充血的性器像一柄剑,又冷又硬,把你灼热的花心堵得不住收缩,

    另一根挤在你臀沟里,黏糊糊的体液沾湿了臀眼,痒痒的。“嗯……”你难受地坐着,既希望男人动一动,又希望他千万别动。

    “来。”男人托着你的臀起身,你慌乱地环紧他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不敢放松,生怕会掉下去。性器不禁又往xue里埋了几分,你尖叫一声,花xue被捅得好深。

    又凉又湿,深深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在男人的挺胯下缓缓撞击花心,因为悬空的姿势,你必须紧紧抱住他,花xue越cao越敏感,每一下也越进越深,像是在拍打紧闭的宫门。

    “公子,嗯…力气好大…好爽…”你呻吟着,被撑到胀的花xue在摩擦中渐渐泛酥,痛苦全化成了享受,每一下挺胯都像要挺到你心里。他闷哼一声,托着你的臀压到最深,就这么胯连着胯捣弄起来,噗噗水痕打湿腿根,另一根yinjing反复摩擦臀眼,痒得你夹紧了臀沟,引来男人的低喘。

    “月儿…”他一改风格,大刀阔斧地顶胯,湿淋淋的性器被拉到xue口,再整根没入,从离去的空虚再到骤然被填满的餍足,周而复始,一顶一顶cao酥了你,啪啪的耻骨相撞声让你很不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呻吟,求他再轻一点,不要这么快让你高潮。

    “听说女子愉悦时结的精胎多为男儿,”他把你压到墙上。脊背贴着结实的白墙,承受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小小的zigong口都要被撞烂。

    双腿明明已经紧紧环着他的腰,他却不受影响一样大幅度地顶弄,把你xuerou摩擦得通红,股沟间湿了一片。

    你呜咽一声,“公,公子!”

    他抽插着那已经收缩痉挛的花庭,浅浅嗅着你颈窝的馨香,猛地撞到最深处,“月儿,待我成人,我们生一个如你一般可爱的孩儿。”

    微凉的roubang一抽一抽,在射出来前狠狠最后刮蹭收缩的rou壁,狰狞的青筋刮出一波清蜜,yinnang忽然顶到xue口,他不甘地再往里压一压,浓厚的腥精喷满zigong,外面这根同时喷出白浊,射得你股间全是滑腻的蛇精。

    冰凉的触感激得你一个哆嗦,夹着硕大的性器再次高潮,意识不清地蜷在他怀里喘息。

    他的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来,你抬起手,拉开这根弥漫药味的布条。

    失去焦距的浅金竖瞳骤然触到阳光,直接缩成一条竖线,你看着这对熟悉的琥珀浅金蛇瞳,脑中朦胧的窗户纸一下就破了。

    朱墙琉瓦、桃花林、西湖、杨柳、画舫……数景一一在脑内闪过,你却再没有感到头痛,灵台反而一切清明。

    原来水笙说的没错。

    你掐着姜逾白的脖子,面无表情地看这个刚刚在你身上播种的男人,因痛苦而暴跳的额角。

    仙女为什么不回家?当然是凡人偷走了她的羽衣。

    “蛇妖。”你冷冷道,“在我出剑之前,你可以选择交出九转金轮眼,免得死后受十日暴晒,尸容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