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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呈锋这关过不了,叶径和叶翘绿的出行只得延迟。叶径很淡定。但是叶翘绿着急。她闷在家里太久,盼着能出去游玩。而且她不认为爸爸会反对她和叶径的交往。就在她等不下去的时候,叶呈锋敲了她的房门。“爸爸。”叶翘绿开门。叶呈锋掩上门。“小绿,爸爸想了几天,还是来问问你。是你追叶径的吗?”实诚的叶翘绿点了头,“是啊,敢做敢当。”“结婚也是你提的?”“没错,都是我。”她笑得可开心了。对着这有一张灿烂的笑脸,叶呈锋什么气都没了。他轻轻搂过女儿,“你个傻姑娘啊。”女儿追叶径啊……这真是十足十遗传了她亲生母亲的个性。叶呈锋昨天去了趟亡妻的墓。以前是章翘嫣追的他。两人好了一阵子,遭到她父母的反对。是她主动站出来挑明,以私奔要挟。现在的情景就像当年。只是叶呈锋从女婿的身份换成了父亲,心情复杂。“小绿啊。”叶呈锋摸摸女儿的头,“叶径对你好吗?”“好啊。”叶翘绿搂住父亲的脖子,“爸爸,他从小到大对我都好,我说向东,他就不敢往西。”“看不出来啊。”竟然是妻管严体质?叶呈锋的心情在暴怒之后,平缓了下来。能教出叶翘绿这种豁达性格的长辈,也气结不到哪儿去。想通了,女儿的幸福最重要。被隐瞒的愤怒淡化许多。叶呈锋对着叶径,没什么好说的,只一句,“照顾好我和你妈的女儿。”话里的关系怪怪的,不过叶径回答,“好。”叶翘绿拍拍他的背,“这是很慎重的回答啊。他平时都‘嗯’,今天竟然说‘好’。”她眼如新月,笑容比窗外的冬阳还灿烂。在场的四个人,只有她这个粗神经一直稀里糊涂地乐着。叶呈锋靠坐在沙发,自我安慰说:“连家也不用搬,是挺方便的。”叶翘绿悄悄靠近叶径,“爸爸也没吓到啊。”叶径看她一眼,轻笑。叶呈锋疼她入骨,只要她开口,自然没问题。叶呈锋想起个关键点,“你们要孤男寡女去旅游?”叶翘绿纠正他,“爸爸,我们是恋人。这和普通的孤男寡女是不一样的。”叶呈锋神色严肃起来,“你伤怎么样了?”叶翘绿:“日常没问题,不能提重物,不能乱晃手。背上还会疼,睡觉要侧躺。”叶径:“肩胛处有骨裂,恢复期会比较长。”叶呈锋舒展眉心。女儿带着伤,叶径动不了她。他就信施与美一回。她儿子不是禽兽。——两人旅途的第一站是K市的遇春园。叶径说,遇春园是一位隐居老人的房子。园子的花草树石,都是老人亲自种下的。并非名贵的花草,氛围却十分幽深素净。喧嚣都市中,何曾见过这种自然美景。那些旅游景点,更是看人,而非看景。叶翘绿走遍了每个角落,连古朴的灯笼都成了她研究的对象。她脸上漾着的神采,明亮动人。那全是为梦想而燃的光。叶翘绿逛完了一圈,终于回过了神,她转身,看着离她不远的叶径,扬起笑,“这里真是世外桃源啊。”叶径点头,“去茶室休息会。”茶室在湖边。叶径泡了壶茶,清淡的茶香蔓开。叶翘绿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旷神怡。”“这里含氧量高。”她慵懒地坐在榻榻米上,双目半眯,看着室外的明媚阳光。如果有生之年,她能建造一个这样的空间,那就很棒了。凡尘俗事在这里都消散了。然后,她随意转着视线。叶径坐在外侧,湖面波光粼粼,他像是映在繁星之中。叶翘绿邪念一生,她想去蹂躏他了。她笑着站起来,轻轻走到他的面前。叶径抬头看她。她半跪下,张望着四周,“这里有没有人啊?”“没有。”他倒是猜到了她的企图。她实在不是干坏事的人,心虚都写在脸上。为了消除她的疑虑,他补充说:“这里是自助休憩区,老人住在山上。”没人就太好了。叶翘绿抚抚衣服,再整理一下头发。“我们来亲热一下。”她那垂涎的表情让叶径浅浅一笑。她往外看了看。阳光、树影,湖水。算是野外吧……这个场合,让她更紧张了。她抿抿唇,“叶径,我来吻你了。”“嗯。”他回得很快。“你先闭眼吧。”叶径依言闭上了眼。叶翘绿倾身,即将碰到他嘴唇,她停住了。他的睫毛好长好翘,让她想往上挂点什么。思绪飘走了一会。叶径提醒她,“别走神。”叶翘绿迅速地贴上他的嘴唇。两人吻过好多回,她的吻技在提高。但技巧仍然生涩。叶径哪满足于这种程度,把她抱紧,加深了这个吻。说是叶翘绿先吻的,其实还是叶径主攻。趁着她调整呼吸的空档,他抱着她,背靠在门边,继续与她唇齿交缠。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他开始在她的腰间摩挲,轻揉,然后卷起她的衣摆。即将碰到她的伤处,叶径及时停住动作。他低头检查她的右背。那些紫黑的淤块浅了不少。他轻碰她的肩胛骨,没那么硬了。“疼吗?”叶翘绿摇摇头。他避开她的伤,抚着她的左背。外面鸟语花香。叶子随风摇曳。茶室里的女人衣衫半掀,露出白白的肌肤。男人的手在她的腰间游移。“叶径,叶径。”“嗯?”“我以后要当建筑师。”“好。”叶翘绿的梦想,是成为建筑师。而叶径的梦想,是让叶翘绿实现她的梦想。停在树枝上的小雀,眼瞪瞪看着男人咬上了女人的颈项。……(感情篇·完)第58章第1章2015年初,D市某设计公司关闭了本市的分公司,仅维持临市总部的运营。建筑在冷却。房价与建筑环境不一样,直线上升。同学们的微信群讨论最多的是哪家要裁员了,哪家没项目了。综合各方观点,待在设计院的比房地产的危险。叶翘绿养伤大半年,见到这样的信息不免有些慌张。她和叶径两口子,同为建筑师,一损皆损。与她发愁形成对比的,是叶径的怡然悠闲。她板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