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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轻易逗得脸红,我又羞又恼,索性一头朝他撞去,试图证明我也不是好惹的。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顾风,尽管距离很近,但是他仍面色不变地轻巧避开,一手扣住我的头,另一只手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我才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腰后的床板便没了踪影。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微凉的指尖直接探进了因为疼痛无法紧绷的后庭。“嘶——你tm男人玩多了啊?!”未经开发的后庭涨得难受,我直接不假思索地骂出了声。 “挺聪明。”他淡淡地道,指尖在后庭打着旋,扣住头的手再一次捏起了我的脸,“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唔!”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另一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还未适应的酸胀感再次登上新的阶梯。 都这样了还不给我过过嘴瘾!我强忍着不适,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生气给坏人留地步。 “你这没开过荤的小孩倒是懂不少。”他轻笑着把捏脸的手顺着身体往下滑,捏捏阴蒂,揉揉外阴,恶趣味地把沾了yin水的手指在下体涂抹。没尝过荤腥的少女哪受得住这种玩弄,不一会便没了抵抗的力气。 “你说,第一次给了这玩意是不是还挺可惜的?”他的手从下面移开,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小号的跳蛋,在我眼前晃了晃。 尽管身体已经服了软,我嘴上仍是不甘示弱,勉力笑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唔!” 突然被外物入侵的刺激引起的尖叫被我硬生生堵在了喉咙口,我抬头递给顾风一个幽怨的眼神,他却回以一个恶劣的笑,不得不说,他甚至笑得很开心。 不再玩弄被塞了东西的xiaoxue,顾风的重点又转回了后xue。之前的两根指头被咬得死死的,他只能小幅度地移动指尖,在里面转动,按压。直到yin水被抹到了里面,加了点润滑,这才开始进出和扩张的工程。 稍微适应了一些,只觉得他的体温实在是捂都捂不暖,我便又耐不住寂寞地开始口嗨调侃他:“疯子你体寒啊?要多喝红糖姜茶。”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哪是他体温捂不暖,明明是自己的身躯已经烫的不行。 “有这时间关心我,不如先担心你自己吧。”他嗤笑一声,又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闯入了我的身体,同时跳蛋也开始了震动。 “呃!”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没忍住那声惊呼,跳蛋传出的一圈圈的酥麻感很快传遍了整个身体,而三指的拓宽使我的后xue酸胀难耐。 所幸它灵活地搅动了一番后很快便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和他的体温差不多的尖嘴金属导管。 略低于体温的液体渐渐充盈了我的肠道。这是什么折磨啊,比闹肚子还疼,比大姨妈大驾光临还疼。 顾风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不时压一压,揉一揉,我瞥见他嘴角的笑,咬着牙把到嘴边的呻吟憋了回去。出声就是示弱!我警告自己,强迫身体用指甲使劲掐手掌的rou来转移注意力。但是汗水还是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颇感意外地发现指甲都被修得整整齐齐。咋,怕我自残? “咬这个吧,别把牙咬碎了。”他的声音蓦然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响起,我才注意到尖嘴导管已经变成了带猫尾巴的肛塞,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分的在腰侧挠着痒痒。 模糊的视野中一个棕色的物体晃了晃,轻轻贴了贴我的唇。是软木塞。我虽然不愿听他颐气指使,但深明大义的我知道补牙费用还是很贵的,何苦和钱过不去呢?于是我乖乖张嘴让他把软木塞塞进嘴里,并提前合了齿,但是很可惜没能在他手上留下印记。绑带在我脑后紧紧系好,不知道连了什么导致我只能仰头看天花板。 紧握的拳头也没能躲过他的视线,它们被顾风轻而易举地掰开,塞进了一个解压常用的软球。 直到碘水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柔软的棉签头带着丝丝凉意划过刚刚被我粗暴对待的掌沿,渗进我的肌肤,我方才意识到被修剪过的指甲却也足够锋利,也能掐破掌沿的皮肤。 “没有主人的允许,宠物不得伤害自己。记住了。”他的声音仍然很轻,但是却带了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腹中的翻天覆地使我根本无心听他言语,只胡乱“唔”“嗯”两声表示听到了。他却也没说什么,只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拔掉了肛塞。 大肠中的污秽倾泻而出,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我有些厌恶地皱起眉,脸上也因尴尬阵阵发烫。在别人面前排泄什么的,好丢脸。 顾风却一脸神色如常,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上我窘迫的眼神,只微笑道:“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说着又把导管探进后xue,“身体清理是宠物的日常功课,你得习惯。” 恢复了思考能力的我听见他的话,愣了一下。宠物?真就调教小猫小狗啊? 水流又注了进来,我这才发现跳蛋早就没了动静。含糊地“嗯”一声,大脑这才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境遇。 研究说一个习惯的形成只要21天,那我不如干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看他怎么把我从一个人变成他所说的宠物。 灌肠,排便,如此重复几次,我已经没了掐咬的力气,任由黏黏腻腻的呻吟声从嘴边漏出去。顾风知道我没了力气,便也不再额外折腾。 当臭气渐散,捂暖了的跳蛋被取出,身上的束缚也一件件解开,此时的我意识已经不知飞到了哪里,迷糊间第一次这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