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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绳索脱落,周围出现了两双绿油油的眼睛。“主人,出去吗?”“再等等,”纱虞伸手摸向旁边的墙壁,确认了这是木质材质,小声问道,“金羽啊,你说这里会不会有监控啊。”金羽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过了好几秒才回答道,“金羽也不知。”另一双眼睛的主人雪商踊跃抢答,“主人,我听着这声音是在海中,空气里也有咸腥的味道,这群人可能是在航行,就是有监控,定然也不会面面俱到,要不然一会儿我先出去探一下路。”说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纱虞的一声低喝,“变回去,这里太挤了。”刚刚化作美少年准备出去帮主人探路的雪商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变回了原形,沿着她的手臂一路往上爬到肩头,小声说道,“主人,这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被人困在了这里?不是去国外拍照片吗?”纱虞:我还想知道呢。高姐前段时间接到了一个e国顶级品牌的代言试镜邀请,但是她办好签证后就一路从国内飞了出来,下飞机休息了一晚上调整状态,高姐却在晚上出去买吃的的时候,被一个当地犯罪团伙抢走了通讯器和包。这下子可真是蛋疼了,毕竟护照证件都在里面,高姐没办法,去大使馆挂失后,试探性地在这里的大型公告栏挂了个失物招领广告,言明如果能把这些东西还回来,她送给人家10万,本来觉得希望渺茫,结果却接到对方的通知,让她在第二天中午两点的时候,在街头的某个咖啡厅门口见面。那个时间点挺多人的,安全上相对可以保证,所以高姐就从银行里取了10万,准备去取证件,然而不巧的是,这个时间点正好是纱虞参加试镜的时间。那边给完消息就消失不见,完全不给讨价还价的余地,高姐惦记着自己的通讯器和证件,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纱虞早就摸清楚怎么去了,对试镜这种事也比较有经验,于是就决定分头行动。毕竟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两个脆弱的凡人,就让小助理跟着高姐,好歹两个人多一层保证,又每人给了一个安全符箓,这才兵分两路,各自去完成今天的事宜。然而等到了目的地,纱虞才发现,原来有危险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她自己,这个所谓的试镜场地,根本就是假的。这是一个圈套。她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本来想立刻把这群人打倒离开,却看见了他们身后还在运作着的监控,因为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纱虞犹豫了一秒,还是在被人用麻醉药剂捂上口鼻时选择了装睡。现在想来,高姐的证件恐怕也是个调虎离山之计,那么,现在高姐和小助理还好吗?就在她和两只宠物交流的时间里,外面的水声变得大了,还有呼喝的声音此起彼伏,她贴在箱壁,牺牲了些灵力,用神识往外仔细探查,发现一个很不妙的情况。外面的人,手里几乎都有枪。纱虞虽然是修士,可以用灵力撑起防御,却也做不到一直刀枪不入,毕竟灵力总有耗完的时间,更枉论如今的灵气并没有以前那么浓郁,一旦消耗完,她就会变成人家砧板上的一条鱼。不过现在是在海上,虽然不一定能够把这些人全灭,变出鱼尾回到海中还是可以的,只是想到生死未卜的高姐和小助理,她不由皱起了眉。她们两个都是因为自己而来到这里,又是因为自己而遭遇危险,如果不确定她们安全,她没有办法做到自己逃生。所以,这些人到底要把自己运到哪里去,必须要抓一个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外面的水声越来越大,渐渐有人开始在这些箱子中巡逻,似乎是船要靠岸了,纱虞和雪商轻声商量了几句,决定让他们两个先回到驭兽环休息,自己则把绳子重新缠上手腕,躺回箱子里专心修炼,争取多吸收一些灵力以备不时之需。很快,船就靠了岸,停在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原始的森林小岛,那些拿着枪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把这些箱子搬运到一辆型号落后的车子上,一起向着小岛内侧驶去。箱门打开的时候,纱虞还没想好是睁开眼睛还是继续装睡,外面就有一大盆的水浇了进来。“起床了,我们的小美人们。”男人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随后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她手上的绳索将她往外拖去,动作十分粗鲁,不像在对待人,倒是像对待一件货品。纱虞踉踉跄跄的被他拽着走出了箱子,为了在脸上挤出惊恐无助还茫然的表情,简直用尽了毕生的演技,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反手把这个摸她小手的男人拍到天上去和星星肩并肩。被男人拽出来以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周围有不少箱子,几乎每个箱子里面都有一个被绑着的人,有男有女,各种肤色和发色,什么国籍都有,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长得都很出色,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柔弱的类型。要说柔弱,可能她是里面看起来最柔弱的一个了吧。有几个男人全身的键子rou简直像砖头一样,粗壮的脖子如同公牛,一看就是练家子,这种人身上缠绕的已经不是绳索,而是铁链,不但手上有,脚上也有,想来是怕他们突然暴起伤人。纱虞看见里面有一个肌rou发达的男人,在被推了一下后似乎想抬脚反击,却在看到周围的枪后硬生生忍了下来。这到底是干什么的。纱虞扫视四周,除了自己这种被绑着的人有十来个,剩下的就是那些看守了,旁边站着一圈拿着枪对着他们的人,牵着绳索的人则是把他们拽到了一个位置整齐排好,随后就退身离开,站回了外围那些防守的人中间。等到这群人聚集到一起,纷纷用惊惶的眼神互相打量的时候,纱虞却凭借他过人的视力,看到了藏在人群后一座运行着的摄录机器,不止一个,有三个,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着他们。“这是到了什么整蛊节目吗?”她心里浮现出了这个疑问,与此同时,这个问题被身边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问了出来,他用国际通用语大喊着,“放我离开,如果想让我参加节目,去和我的经纪人先谈好合约,这种没有征兆就把人抓过来的事情,我绝对不能接受!”随着这声呼唤,旁边陆陆续续也有很多人用不同的语言抗议起来,纱虞凭借着这几个月的恶补,依稀分辨出来了几句是“放我回去,我不参加这种整蛊节目”之类的话,声音实在是太嘈杂了,简直就像是打翻了的零件盒,刺耳到让人崩溃。纱虞总觉得有哪里奇怪,“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