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书房入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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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 夏知刚进家门,小弟便扑了过来,满是依恋地抱着她的腰。 “他这几日不见你,一直念叨呢?”跟在后面的男人端庄典雅,眉眼含笑。只是,有些凌乱的压襟昭示他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父亲安好。”夏知礼节性问了安。 这位是她的继父,过门不过一年,她的母亲便去世了,这些年一直辛勤cao持家里,她能在长安站稳脚跟,离不开这位继父为她提供的安稳的家庭条件。 “好,饭已经热好了,用些吧?” “是,父亲。” …… 夏知很自律,睡前会习惯性的在书房读会书,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突然,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 夏知抬头惊愕了一瞬,而后了然,笑道:“这么晚了,父亲怎么过来了?” “这是煨的鸡汤,晚间你吃得太少,再用些?” 杨茹安面露关心,一步一行颇有些摇曳生姿,与平时的温婉大方颇有不同。若是再细心些,便能发现男人行走之间有些扭捏,好似无法流畅行走。 夏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倒是不记得我用得少,还是父亲关心我啊。” 鸡汤被顺手放在案上,杨茹安俯身贴进夏知,在其耳边吐气如兰道:“知儿在外边吃饱了,自然不需要了?” 男人嘴里是这样说,手却是一点不慢,水墨荷花的素色外衫,软绵舒适的绸衣绸裤,轻纱般的贴身里衣,一层层剥落在地面。 只剩一个粉色绣鸳鸯的镶金线肚兜,一根带子顺着锁骨系在脖颈,一根带子绕过腰部系在后面。 杨茹安是生养过的人,一双荧白巨乳根本不是肚兜能包住的,它们彼此簇拥着,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漏出的两个硕大半球充满了风情。 男人挺腰将小腹贴近夏知,丰满的臀部立时翘了起来,他咬着夏知的下巴,道:“知儿还看得进去吗?” 夏知放下用来装模作样的书,看了看桌上的黑色带子,道:“父亲,准备的还挺充分?” 她抽出一只手准确地探到菊心,果然摸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 杨茹安立马迎合起来,翘着屁股,在那双温热的手上左右摩擦。 “哈…嗯…知儿…帮帮爹爹,xue儿空虚了几天…嗯…嗯哈…” “啪!”夏知一巴掌拍在洁白的屁股上,“父亲几日不见,这是,更sao了?” 杨茹安屁股扭得更加起劲,“嗯…sao…知儿满足一下sao爹爹吧…又麻又痒……” 夏知轻笑一声,道:“去桌上趴好。” 杨茹安修长玉腿挪移,一如所有的贤良夫侍一般,夏知的书桌转瞬之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而后他爬上了书桌,熟练地跪趴下去,而后两腿分开,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翘起,一双巨奶紧贴着桌面,一对卵子和roubang在腿间晃晃悠悠。 而那菊花周围则是yin靡得很,中间正插着一个黑玉雕的满是纹路的圆棒。 男人抬手拍了拍自己屁股,“知儿…流了好多水…嗯…cao我…狠狠得cao我…哈嗯…” 夏知某色深沉,男人向来知道怎么讨好她,她将男人带来的带子系在腰上,而后又将男人菊花里的玉棒抽出半节,将尾部和她身上的带子相合。 许是抽出的动作太急,男人一声高亢的喟叹,似是满足极了:“啊…知儿好厉害……cao…cao死我吧…” 因为他的激动,一双豪乳和桌面紧紧相贴,更多的奶头被争先恐后地挤出了肚兜,桌前便是一片雪白。 杨茹安只觉得这一下扯得他尾椎骨发麻,头脑恍惚,一瞬间想要得到更多更多。他的屁股极力上翘,甚至癫晃起来,“知儿…好知儿…快满足父亲吧…” 夏知自然无有不允,挺腰缓缓动了起来,一双手则是搭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或揉或抓,连续的柔软细腻之感从手上传来。 随着女人的进进出出,杨茹安香肩后缩,带着雪白身子一晃一荡。渐渐地,后腰的肚兜带子也松松垮垮起来。 夏知挑开了腰上的带子,一只手循着腰线,向那美乳探索而去。男人配合得抬起上半身,“知儿…嗯…摸摸…sao奶子…嗯……” “唔…”即使摸过了无数遍,夏知还是吃惊于自己这位继父的天赋异禀,又软又翘,还大得出奇。摸起来简直像是过了一便人间极乐。 或扯或按,又或是将俩个乳尖并在一起揉戳。当然,她身下的攻势也更猛烈了,男人的yin叫越来越亢奋,言辞也愈加不堪入耳,但声音却是及其悦耳的:“啊…啊…sao货被cao死了…呜…呜…xue…啊被干松了……乖女儿干死我了…” 哪有人前的半分端庄之态,怕是青楼以此为生的小倌也不过如此。 当然,夏知明白,这都要归功于她多年的调教。 她俯身搂住男人的一双奶子,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啪…啪…”,是玉棒底座击打在rou臀的声音,依稀可见菊花周围那明显的红圈。 男人身子癫摇,双腿止不住的乱摆乱晃,“啊…啊…知儿…冤家…死了…死了…为父要去了…” 夏知搂着一对香奶的手愈加用力,下身捆绑的玉茎却是在“啵”的一声后,尽数离开男人体内。 霎时,杨茹安屁股狂摇乱摆,“噗”的一声,一大股晶莹的yin液流了出来,顺着阴毛,有的流向他那干干净净的卵蛋,有的却是滴在地上。 “噗!” 再一次,玉茎尽数没入男人的菊花,连带着菊花周围的皮rou也被带了进去。 杨茹安只觉得头皮发麻,似是酥麻到了脚趾头,这冤家从前从未这般折磨他,“啊…知儿…cao进去了…cao进宫胞了……贯穿了…呜呜呜…” 夏知动了起来,一手搂着男人的腰,一手抓着男人的roubang。次次尽出,又次次尽没。 一时之间,水声,喘息声,yin叫声,撞击声,弥漫在这个书房。 “到了…要死了…菊花cao没了…呜呜呜…不要了…知儿……爹爹被cao死了……啊…啊…慢一点啊…求……女儿…呜呜呜…妻主…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了…” 不知何时,杨茹安的roubang已然xiele一发,地面、桌角、夏知的衣摆,全是斑斑点点yin荡的痕迹。 随着夏知最后一次抽离,男人死鱼一般,歪歪扭扭地趴在书桌上,他已经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了。 嘴里喃喃着死了、死了的言语。 夏知爱极了那对大奶,哪能就此罢休了。她抱起杨茹安,让他平躺在书桌上。 男人自然感知到了,本来迷离的眼神一瞬间清醒,而后是恐惧,“不…不要了…xue都干烂了…会用不了的…呜呜…” 说完竟是哭泣起来。 夏知轻哼一声,掐了一把杨茹安菊花,立时,男人强烈地呻吟了一声。 “呵,父亲管这叫干烂了?明明是没干够嘛!” “呜呜…冤家…你…你干好了…你干死我算球了…我死了,你好去干别人…呜呜呜…”一时之间男人哭得伤心起来。 见状夏知也不再强求,而是将杨茹安扶起,靠在书桌边缘,“父亲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哪能舍得呢?” “哼…” 杨茹安的母亲是个落魄秀才,身上自然也占了些书香气。这一个娇嗔,梨花带雨,再加上身上那股熟透了的人夫风韵,直惹得夏知心头火热。立时,便下体泛滥了。 “噗…”,她对着那诱人的roubang,直直贴了过去。夏知几乎爽得叫了出来。 立时,杨茹安面色惨白,眼里飙出泪来,他猛掐了一把夏知,“呜…你又欺负我,痛死了…嗯…” 夏知缓慢taonong起来,嘴里则是安慰道,“父亲听话哦,一会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