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无耻之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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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一股没法子分说明白、也找不到解决之道的痒。媚骨整个儿浸泡在yin泉里,丝丝缕缕的yin气无孔不入地往每一个角落渗透。剑尊吃力地吞吃着贯在殷红xue腔里的巨物,含在腹腔里,把肚子都撑凸一块。那东西覆满火烫烫的灵气,一跳一跳,深深顶进去,圆钝的端头在被拓大倍余的甬道尽头肆意顶弄,把里面濡湿的软rou逗弄成一块颤巍巍的豆腐,按压戳探,激出咕啾水声一片。 剑尊垂着头,上半身无力伏在一块硕大圆扁的潭石上。圆石深黑,窄腰玉白,肤rou白得近乎透明,活似一头引颈待戮的羔羊。他的腰被两只丰润的手托着,不知被把玩了多久,握痕遍布,指甲轻轻刮过便能引起一阵战栗。 被一连开凿数日的后xue已经完全熟透了,像一朵彻底绽放的牡丹花,高高肿起的一圈软rou泛着股糜烂至极的艳红,饱受凌虐,在性欲的潮热中湿漉漉地绽开,吐出晶莹粘稠的yin液。 日日这么叫下来,他的嗓子早已哑了,玉石互击般清透沉凝的嗓音,此时喑哑如砂石相磨,偏偏透着股惊人的媚意,性器碾得急了,喉咙里含含混混滚出几句辨不分明的气声,像是呻吟,更似啜泣。 在后面顶弄他的人停了下来,腿一弯,伏在他背上,喘着比他还急的粗气,语调软绵绵的:“……剑尊,我累啦。” 姑娘的脸红通通的,汗和水汽让额发歪七扭八地贴了一头一脸。她像小猫伸爪子挠门板似的挠了挠商卿夜的后背,拨开乱发,寻了处痕迹未退的牙印,慢慢地、深深地咬了下去。 他轻轻呜咽了一声,眼睛浑浑噩噩、迷迷茫茫,经历着平生未有的懵然无助,俞霜还要雪上加霜——见他久久不应,姑娘试探着把他翻过来,忘了性器还深深埋在他的后xue里。硕大硬挺的东西掐着被cao得绵烂的软rou拧了一圈,很是施过一番酷刑,拧得他不由自住地悲鸣一声,肠rou突然夹紧,抽搐地吐出些yin汁。 商卿夜瞳孔涣散一片,顺着石头滑靠下来,手和腿都疲软地打开,肌rou深刻的小腹怪异地鼓胀着,如怀胎三月,往下还凸起一块性器的弧度。 “剑尊,剑……安归。”姑娘凑在他耳畔小声叫了几次。 欢好半月有余,她渐渐从这苦力似的劳动中寻出一些特异的乐趣。灵力流转释放的快乐,与剑尊肌肤相贴的快乐,yuhuo上涨慢褪的欢愉……也不必再去揣摩谁的心思,不必再窥着灰黑的眸子察言观色。她吻上他的鼻尖、嘴唇,下巴,喉结,舌尖缠着被咬得青紫肿胀的胸乳,含住一颗红烂得不成样子的乳珠,吸了一口比蜜还浓厚的乳汁。 他扬起颈子,颤动着吐出一声甜腻喘息,喘息又变成模模糊糊的泣音。姑娘没有放过他,一口一口地吸着混着血丝的奶水,吸干一个,便移向另一个。许是腹中得了食物,她把剑尊臀瓣掰得大了些,继续深深浅浅地往内凿弄。 这阵子最让她满意的,就是剑尊日日产奶。媚骨在一次次cao弄中逐渐被地魄竹心火炼化,元婴一寸寸纳入合欢道基,泌出极为精纯的灵力,顺着奇经百脉流溢而出,让俞霜捡了好些便宜。 “唔……我不……我受不住了……” 商卿夜已快被无止歇的高潮淹死。浑身瘫软如泥,仙骨灵血在yin泉里日日煎熬,每次以为不能够再yin浪之时,总会被顶进更sao贱的境地。yin泉顺着cao弄的动作涌进后xue,就像灌进大量催情媚药,需得反反复复高潮绝顶方能卸去半分瘙痒。他不知道……他料不到事情竟会到这等地步。 “安归……安归?”俞霜舔了舔他的耳垂,神情若有所思。 商卿夜险些溺毙在快感里,身体只本能地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姑娘没得到回应,心有不满,没有什么纠缠花巧,把自己一股脑往他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扎去。灵气渐涌,那些黏腻挤挨在一起的肠rou被一寸寸顶开,撑进前所未有的深处。 剑尊身体一颤一颤、经受不起地阵阵痉挛,哪怕混混沌沌着,危机感也袭上心头:“不……俞霜……又又,别……求你……” 然而她已插了进去,力沉而锐,一股脑破穿肠rou,顶透结肠,几乎把他劈作两半。商卿夜呛了一口气,嘶鸣闷在喉咙里,下体痛麻极痒,偏偏剧痛过后荒诞的快感劈天盖地,让人不及回转、无处可避,一分一秒拉长至极限,只能拖着虚浮高热的yin骨生生挨过。 绷紧抬起的腰骤然回落,溅起一片水,他的眼角落下一点清泪,哆嗦着蜷起身体。有人拭去他的泪水,落下轻吻,唤他安归。那股冷得他牙齿打战的,对yin骨、对丧失自我的怖畏忽然被温暖所替代,那是俞霜把他抱在怀中了。那股从上天落下、要将他敲骨吸髓吞吃干净的寒气被她的后背遮住。商卿夜动了动,手臂环住她的腰,闭着眼,头与她的头挨在一起。 - - - - - - 剑尊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俞霜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舒服地伸开四肢。虽然席地露天欢好颇有一番趣味,可离开烟月泉回到金屋,远离御龙峰的妖石荒野,坐在铺得软软的美人榻、窝在剑尊怀里,真是舒服得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商卿夜披着一件血红道袍,眼睛半阖着,有一搭没一搭应她时不时黏上来的啄吻,掰开一块糕点,填进她微张着的嘴里,堵住没来由就要往他颈子上啃一口的小尖牙。 “……唔唔……好好吃。” 她的眼睛瞪大了,玫红的糕一嚼就在嘴里爆出股馥郁的香气,似是玫瑰又非花香,软弹不腻,绵绵丝丝,吃了一口,就迫不及待地想吃下一口。 “当涂产一种佳酿,见风即消,既不久醉,又无肠腹滞之患,号曰‘快活汤’。酒曲揉入白面,滤入婆娑红芽,三净三蒸,便成这‘快活糕’。” 商卿夜持着另外半块,手一动,姑娘的眼睛就跟着动,左右左右,颇为滑稽,瞧得剑尊展颜一笑,舌尖一卷,半块糕便滑入齿间。 俞霜面颊一鼓,手大不敬地按上剑尊的脸,舌头顶进他嘴里,竟是想抢出些糕屑。 ……自然是抢不过的,气哼哼滑到他胸口,姑娘眼珠一转,想出个妙主意:“快活糕好吃,可我还是更想吃加了玫瑰酱的奶糕。” “待此间事了,想吃多少,给你买便是。”商卿夜顺了顺她的头发,不在意地应允。 “剑尊不会做吗?我想要剑尊给我做。”她蹭了蹭他的手,表情透着股乖呼呼的稚拙。 商卿夜直了直身体,觉得自己发现了她要他洗手作羹汤的小心思,微微一哂:“……我未下过厨,倒可以学,只是这荒郊野岭,又无器具,也无食材,如何做?” “食材有的。” “嗯?” 俞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捏了一下剑尊的乳rou:“……有奶的,好多。” 商卿夜呆住了,嘴唇微微张开,平生第一次坐在那发傻,姑娘还恬不知耻地凑过来,拨开衣襟,拿鼻尖蹭了蹭青肿不堪的乳首:“喝腻了,想吃奶糕。” 他蓦地拢了衣襟,脸色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时而血红时而涨紫,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指尖都在颤抖:“俞霜你……你,真真是无耻之尤!” “无耻之尤是什么意思?”俞霜文化程度很低,听不懂更不在意,歪头无辜地看着他。 商卿夜简直要被她气个倒仰,心知是说不通又拿她无可奈何,大袖一摆把她拂到榻尾,胸里yingying地顶着一口气:“我去练剑,莫要跟来。” 就跟就跟,气死你。她吐了吐舌头,到底没敢迎难直上,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推开门跟了出去。 他是从三天前开始练剑的。除非伤得动不了,剑尊几乎从没有一天掇过修炼,被连着cao弄半月已是他能忍耐的极限。自那日之后,白日照旧炼化媚骨,夜晚俞霜休息,他就抓着度厄习练。 身负寂灭与合欢双重道基,若一方弱了,另一方便会抓住一切机会打压另一方。商卿夜宁可死,也绝不肯让寂灭道落于下风。 无需沐浴焚香更衣膜拜,剑尊身上还染着深深浅浅的yin靡印记,披发跣足,手握度厄剑剑柄,寻一处空地,抬臂起势,竟就那么松松落落地练了开来。 寂灭剑道并无固定剑招,商卿夜也早已过了拘泥剑式的阶段,又习惯与天挣命,剑剑杀机毕露、疏狂悍勇,撑着那削瘦硬实的腰背的,是一身宁死不屈的风骨。 俞霜屏息静气,不错眼地看着剑尊。对于只活了二十个年头的她,剑招剑意剑道一概不懂,只是剑尊那清洒的姿态、不为外意倾压的舒展,以及一意孤拓、无往不前的耀灿,蕴在一套复又一套的剑式里,连她也能够理解,能够从浅薄认知的夹缝中窥见一片过于宽广的世界。 俞霜想。 我绝不能让他使不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