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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你们家彻底沦落为负值,你一句对不起、下不为例就完了?”人是她从京城带走的,当时说的是要带小雪去散心,并且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会出乱子。可是散着散着把人散没了,而且还是因为老七……这让她怎么向长辈交代?“可是我如果现在回去,就算膝盖皮跪破她肯定也不会理我。”钟静唯看着她低头叹气的样子,有些心软,拉着她到沙发前坐下,“你怎么舍得出现了?”这些天,钟静唯不是找不到梁韶雪在哪儿,可是她的坚持让她不忍心再做什么。也许,真的可以如小宇所说,老七会好好对她。梁韶雪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不愿意把事实说出来,可终究,事实在眼前容不得她忽视,“谢好回来了。”钟静唯有些吃惊,蹙着眉头高声说:“她回来了?你看见了?”梁韶雪双手抱着杯子,热气让她的双眼有些氤氲的雾气,“不仅回来了,他们俩还抱了,”梁韶雪笑的苦涩,“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特别恶心。”钟静唯要气炸了,在客厅暴走,她真的特想揪着梁韶雪的耳朵骂她活该。之前所有人不管跟她说什么都不听,明白告诉她老七不靠谱,她找谁都不能找老七,但是她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现在好了,栽跟头了!可是看着梁韶雪现在这个样子,盯着杯子失神,脸色苍白,钟静唯又觉得心疼。她应该是很喜欢老七的吧,才会不顾那么多反对的执意要和他在一起,直心眼的傻姑娘。钟静唯原以为这个姑娘会永远无忧无虑的幸福。钟静唯叹气的拉着她的手,爱惜的揉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半天,梁韶雪才喃喃的说:“粥。”梁韶雪在堂哥家安营扎寨了,以她现在的心情,实在是没办法回家面对老太太提着耳朵的指责,躲在这里还能清静一下。她一直以为,能握在手里的就一定是对的,可是现实给了她重重一棒子。以为老七会摒弃真爱来爱她?她一定是被一时的欢爱冲昏头了。梁韶雪捂着脸哀怨的叹气,白瞎了一片处|女|膜。******梁韶雪踹了他离开之后,张启瘫倒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缕不顺。想着自己看见谢好时的惊讶;想着谢好看见他的开心,甚至眼泪,她说她不该放手、不该走,想着她在听见水声那瞬间难以遮掩的痛苦;想着梁韶雪声声的喊着他七哥,她那双被水雾溢满的眼眶,好脾气的她生气的摔了那只他们一起买的情侣瓷杯。一根烟叼在唇边,烟灰落在脸上和床上,甚至没有痛的感觉。“喂?”“马上给老子滚回来!立刻!”张启看着屏幕上那一串0的号码,起身揉揉凌乱的头发。怎么他的生活好像永远是一团糟?张启把车子停在门外,一个胖胖的身影从院子里冲出来,浑身rou呼呼的,黑溜溜的眼珠子闪着机灵,手里的仿真步枪此时正抵着张启的腰胯。张小戈仰着脑袋盛气凌人的说:“老七,爷爷让我警告你,乖乖的滚进去甭废话!”张启本来心情就不甚爽,这会儿又被小毛孩挤兑。一把抢走张小戈的步枪,不顾他的哇哇乱叫把枪撩在越野车顶。张小戈原地又蹦又叫,蹦跶着想把抢拿下来,可是身高差太多。最后撒开丫子冲到二楼,一头拱到老爷子怀里,眼泪哗哗的开始告状,“爷爷,七叔抢我的抢,还把抢给扔了!”老爷子震怒,一巴掌拍的茶桌直晃,“反了他!”张小戈拉着老爷子的胳膊撒娇,“爷爷,你要给我报仇!”张启一进客厅被母亲拉到一边,手指头恨不得戳破他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低声呵斥:“不接电话,你想干什么?啊?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就窝着不声不响的,你以前那股子横劲儿哪儿去了?”虽然不好听,可是老太太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张启压根不想反驳,更没心情反驳。坦白说,他第一次期待挨揍。必须有个人好好揍他一顿,也许能想通些什么。“张启!给老子滚到楼上来!”放在以前,张启肯定会不疼不痒的来一句“老爷子,我只会往下滚,往上的还没学会”,可是今天,他只是“蔫蔫”的应了一声。张母拉着儿子小声嘱咐,“别一根筋儿,能躲就躲。”“嗯。”“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可别像以前那样犯浑,新鲜劲儿过去又给我扯别的幺蛾子,不然不仅梁家不饶你,你爸就得活扒你的皮!”张母厉声警告。她这个儿子的确不是什么好胚子,全家上下排行老七,从小被老太爷宠着惯着,这么多年也管了也打了,可是身上的脾性一点儿不改。这些年,虽然爱玩,倒也没闯什么祸端,可是名声倒是彻底臭了。她一直担心儿子以后娶不到媳妇,甚至不要求他什么,只要领回来是个女的就行。可是现在,他不仅领回来了,还是一个好女孩儿,家事、样貌、人品都没的说。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小雪看上老七的哪儿了?梁家不准许他们来往,为了面子,他们家也只能压着不表态,可是没想到就去了一趟Q岛而已,他们俩就整了这么一出事儿,三天,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平心而论,换成她的闺女,她肯定也不会愿意的!张启一身伤从书房出来,嘴角和颧骨都有淤青,手托着后腰,走路都慢了不少。“哪儿也不准去就给我在家里老实待着,今天不许吃饭!”打完了,火还没泄,老爷子指着张启大吼。张母心疼的小声嘟囔:“不吃饭怎么成?”“怎么不成?他不是硬气吗?我偏要压压他的硬气!谁都不许给他送东西,不许给他上药!”张启刚躺回床上,张小戈便跟进来,三两下攀上床。安静的看着张启,张启看着他,张小戈撇撇嘴说:“老七,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张启没出声,张小戈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咧开嘴巴嚎啕大哭,“七叔对不起,我不知道爷爷下手这么重,警卫员已经把抢给我了,呜呜呜,七叔,我再也不敢了,七叔……”小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痛彻心扉。张启哭笑不得的看了一会儿,从床头拿了纸巾给他擦脸,“原来最心疼我的是张小戈同志。”张小戈rou呼呼的小手不停的抹着眼泪,说话已经有些不流利,“七……七叔,我去……去跟爷爷说……说……呜呜……”张启不停给他擦眼泪,“成了成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被你爷爷挂在树上打我都不掉眼泪,你哭什么?”“七……七叔……爷爷为为什么……把把你挂在树上……打?”张启忽然脸一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