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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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燃气拧熄,端走砂锅时他俩勉强松了口气,这么鲜的味道总归没有出错,精进了更好味,现在也不错就是了。四人位的餐桌摆满碗碟,煲好的薏米汤、烧翅、什锦虾仁,几只抱蛋煎饺缩在碟子里无人问津,还是女友深吸口气才憋回那个笑,执筷夹给凌肖的。这家伙前一晚偷吃就算了,还不过脑子地煎了二十只饺子,故而只能在午间陪他吃掉这些宵夜。 平板回转着子供向动画,过暖的阳光碎落在桌上,两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动画,但进食的速度丝毫不受影响,拆过骨头的翅根混着米饭囫囵咽下,见了碗底就心有灵犀地一起起身,端起碗筷堆叠进水池:吃饱就犯晕,补一觉再洗好了。薄荷柚味的漱口水是两人都偏爱的味道,两个人挤作一团一起洗漱,女孩先凌肖一步吐掉漱口水,故意在闪身出门前用屁股撞了他一下。对此凌肖予以回敬的是拍了下她的屁股,手上没擦净的水珠沾得睡裙湿漉漉,女友一撇嘴就被气走了。 卧室内依旧紧拢窗帘,几乎是遮天蔽日的昏暗,可见度不过半米,绒被和枕头都柔软过分,午后犯了晕就会自觉地缩进被团扮作汤圆填馅。起初她没有午睡的习惯,奈何正式和凌肖同居后生物钟紊乱得惨不忍睹。一开始是被他拉着午睡,她被用被团掩得严实,连呼吸都不畅,男大生过分独裁,手机荧幕都不许她亮,走投无路下只好闷在被子里数他的心跳频次,不出两天她就正襟危坐和男友进行了一次会谈:“凌肖,你要去体检,心脏一分钟能跳一百一十次是不是有点太快?” 对此凌肖本人说他什么事也没有,你老实点别在我怀里乱扑腾就够了。 她脑袋慢了不止半拍,看见他耳尖发红才后知后觉。 哦,原来是我陪睡才跳那么快? 明明只是睡觉而已吧。 再睁眼睛,视线已经全然黑掉了,微弱的光点来源自凌肖指上那枚素戒,比起他那些朋克或者哥特风格的配饰黯淡了很多,被偏宠到一直留在手上的原因,只不过是女友亲自打了送他的。女孩托起他的手掌,蹑手蹑脚地褪下来他的戒圈,五秒后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哼起婚礼进行曲 然后她看见凌肖睁开眼睛,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质问她怎么这时候求婚,没刷牙怎么好亲嘴 女孩牙尖嘴利地反驳,说他就是流氓一个,手上也没留情,干脆利落一个脑瓜崩敲在他额间。他往被团里一滑,双腿打平就装死,被她毫不留情抓出来扇了一巴掌,干脆无赖地缩进被团,还不忘顺手把女孩也揽进来。 理由是怎么可以只让他嘴上耍流氓。 02. 被团里被揭出窸窣的响动,他俩凑得很近,女孩此时正跨坐在凌肖腹上和他点点鼻尖,被窝里烘出的热度蒸红了两个人的耳朵。 两个人热衷强装镇静,总是不紧不慢地起身,凌肖顺由她的姿势懒散散地倚靠在床头,依旧是过分紧密的骑乘位,而女孩熟稔地凑去吻他的唇角,湿濡的触感格外可爱,从他的颊侧试探到唇角,最后旅程到站才是唇瓣,而浅尝辄止的吻不够满足凌肖,她作为出海的旅者被掀翻了船舱,静候被拆吃入腹的宿命。 凌肖其人很不安分,真正吻上的那一刻就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卷舌交缠,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不被满足的口欲期,从吻到惹人害羞的吮吸,最后才是疼痛的衔咬。 说到底凌肖依恋女友占据大多数时刻,他总爱在通话和闲谈里归纳梳理女孩的每句话,然后有意将最终结果引至女朋友想他了这一说。其实是他想念女孩更多,状似无意的在台下找寻她的身影、无法自控地想念她、不可原谅地畅想她,现在他得到心驰神往的一切,当然要连本带利的回收,只是一个吻绝对不够,还要更多的,想和她约会,和她睡觉,和她做更多有趣的事情 那个吻像是骤降的暴雨,盛夏雷暴天中最热烈那一轨,女孩也同样接纳他带来的一切秩序外的混乱。在涂鸦墙前狂奔,和他规避警局的一日约会、穿他从衣橱里翻出来的薄荷香皮衣、在后街和他悄悄接吻,这些她都甘之如饴,和凌肖一起尝试的每个第一次 幸好他得到这个吻已经很多次 很多时候他得到的东西很少很少,一个人磕绊地长成如今的模样,只几年的温馨的家转瞬被火焰吞没、店子里煨rou的锅被弃置、最后连那家门店也险些被火风化,面对失去的东西总是很心急 但和女孩相处的每一个时刻他都会觉得安定,他俩属于稳定合拍的长期爱侣,从Steam到Switch都能够共享一个游戏库;吃饭的口味也很接近,寡淡的或辛辣的;zuoai的心情也完全如出一辙,亲密接触时更能明晰实感。他喜欢这些切实掌握的东西,所以他会不留余力的向女孩表达他的心迹,像在此刻抓握住女孩细嫩的腿根一样,他开诚布公地说我想给你舔逼 两人的耻感都很单薄,女孩毫无心理负担地容许他挤在自己腿间,她能感觉到恋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吹拂过她最隐秘的那处地方,连很轻的笑也被她尽数收进耳底,他心情很好,算是青春期的再次回顾。毕竟从来都只是在认真地对待,连现在的调笑也是,那片地方很潮热,和他接吻时就湿透了。而他也是同样难耐的心情,甚至早过于她,那些不安分的心思终于可以也告诉女孩。 身下湿濡得过分,凌肖敏锐地发觉了她的敏感程度,更加恶趣味地对待她。 女孩腰侧的蝴蝶结绑带被他扯开,丢开那块小小布料的动作也相当利落,她身下一凉,被吓得拱起腰闪躲,随即就听见凌肖轻啧了一声,捏了捏她腿侧的rou说别乱动。 还要在嘴上被占便宜…什么叫我很期待啊? 他得了便宜不卖乖,干脆直接握住女孩的腿根分得很开,方便自己作乱,使力到指缝里都有女孩细嫩的腿rou溢出。起初只是平常的吻,潮闷的呼吸铺撒在她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吐出一包水,凌肖好不客气地吞下,混着水声含糊不清地夸她。 “真是感谢款待啊,你就这么喜欢?” 调侃完也决不姑息,卷着舌尖就去吮拨女孩的蒂珠,一时间把女孩欺负到惊叫连连,她总悬着腰扭来躲去,几乎箍不住她。凌肖脾气没那么好,背过手就扇在她逼上,素戒只是堪堪擦过水淋淋的阴户就惹得她哭叫出声,腰一沉就吹了水。水液就那么挂在他脸上,甚至沾湿了他的额发,女孩羞赧到不行,即使还正脱力哼喘着也要谴责他。 什么啊,怎么这样… 只可惜有人没想着好心放过她,一副讨债鬼的架势,只草率地抹一把脸上的水,把被她打湿的那一缕头发撩在耳后才又把女孩揽在怀里,被褥早就被他俩胡闹的时候踢开老远,午睡时间穿得少,女孩身上是让人舒适的凉意,吊带裙堆叠在腰间,此时此刻正依在他怀里。卷舌交缠的啧啧水声混着布料厮磨的响动,简直惹人脸红,而接吻时凌肖的手也没有乖乖安放,抓着她的奶rou揉捏,再顺沿着虚握住腰身,最后不怀好意地探进身下。黏腻的水液就那样挂在指上,他笑了一声,不留情面地借着润滑探进xue里。 起初还只是浅浅的抽送,到后来他愈发过分,几乎每次都压着那一点抠挖,女孩呻吟的声音落进他耳底像是催化剂,他耐不住性子地把女孩抱得更紧、弄得更深,两支手指埋在她xue里只能见得指根的骨节,冰凉的银戒此时也被含裹在那片温柔乡里。 烦人,忍不住掉眼泪,说不清太清是害羞还是太痛,或者是爽的。 女孩现在的声音很嗲,断断续续地抱怨, “凌肖,你怎么、怎么…不摘戒指啊?” “呜…凌肖,太深了,我吃不消……” 耍坏中的凌肖当然充耳不闻,反而还变本加厉,手指在xue里抽插的动作更加狠戾,女孩被玩到失神地哭叫,只能躲进罪魁祸首的怀里,胡抓乱挠着他的后背用以缓释高潮带来的过量快感。疼痛混杂快感一起抵达,她眼前几乎是白光乍现,水液顺他的指根流下,一直滑到胳臂,和他的静脉是同一道轨迹,像小孩子的数字连线画。凌肖扬了扬手,给怀里脱力的兔饼看,一连挨了几下打才罢休。 回敬的方法也像小孩,干脆把水抹在女孩光裸的腿根上,看它折出晶莹的光,顺便看女朋友害羞红红脸。凌肖对急色鬼这一称号当之无愧,都没想留给她充足的缓冲时间,扯开睡裤绳结的动作都比平时更利索:毕竟忍太久,听女朋友叫这么嗲不硬简直有病。 03. …还专门给凌肖买的烟灰色睡裤,很难不惹眼。 她现在才扮起怯来,害羞地挪开眼,只可惜凌肖不容她现在退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扯下来睡裤让她看得更仔细。 这不特别放送吗,怎么有贼心没贼胆? 他嘴上不饶人,手上倒是安安分分没揩油,让女朋友心痒难耐到再度贴回他身上。女孩主动跨坐在他腿上,手就搭在肩角,他这时候还有心思笑女孩不经玩,手指放进去就又哭又挠,害他背上平白多了好几道印子,不久就被她做出的事情惊得愣住神。 干吗呢?啊?直接弄进去了? 把时间倒转回前五分钟,女孩正红着脸一副眼泪要掉不掉的娇矜样子埋在他颈窝,不过身下的动作倒是很实诚,难耐地抵住他腿心的那柄性器,磨磨蹭蹭着借水——被她的水润得很透,他自己也没少流就是吧?她眼光很尖,有瞥见他睡裤上那一斑水痕,灰色被洇透了。 之后的动作就和她跟凌肖领养的那只母猫过发情期时不差太多,虚虚地起身,做了新美甲的手攥握住他的性器,用拇指从前端抹开了渗出的前液,很是随意地撸了两把就敢往自己xue里送:刚做完前戏,凌肖这家伙总是玩得很过火,她其实到现在还没缓平第二次高潮的余韵,倒是便宜他了。她掌着这东西,旋即就沉腰抬臀,guitou被她借着水一口吞进温软的xiaoxue,再心一狠,扶着硬热的柱身就吞吃到底,腿大敞着就那么压在他身上。 凌肖爽得有点猝不及防,牙根都咬得死紧才忍住没射,她这么主动的时刻很少有,所以凌肖会不知道那个女孩对他的渴求与他同等。 被他拎着光顾恋语市最好吃又最偏僻的饭店,和他做很爽的爱,以及每一个醒来的午后或傍晚都在他身边。 凌肖忍耐得很辛苦,怕搞痛女孩,又把她惹哭。一直到女孩缓平气息,试探着摆腰把他当buffet一样吃时,凌肖才干脆利落地扣住她纤瘦的腰,虎口抵握在她腰际钳得死紧、不容挣脱,然后一如既往地挺腰,每一下都撞得很深。他手也没闲着,还掌着女友的腰往下沉,女孩几乎感觉到那柄凶器在自己体内被xuerou谄媚地吸裹,不时还会觉察到痛,像是宫口也被他撞到了一样。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女孩几乎感到惧怕,做得这么凶,真的要把她搞坏了吧? 她搂着凌肖的脖颈,哭喘着讨饶,只可惜像是思绪混乱大脑停转了一样,落在凌肖耳朵里简直野得不行。 “凌肖…不、不做了,cao太深了吧……” “太胀了,爽得要死掉了……” 得,起的是反效果,debuff。 话还没哼着嘀咕完,她就被凌肖扑着砸进在绵软的被褥里。凌肖没舍得离开她太久,几乎是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就急不可耐地扶着水淋淋的性器又重回被他亲自cao开的软xue里,她哼喘的声音才刚流出就无师自通地去亲她的嘴巴,而身下却愈发使力地抽插,惹得她连接吻都无心恋之,只顾得晕晕地哼叫,毕竟手和凌肖十指相扣、牵得很紧,被怎么样欺负都很安心。直至最后,凌肖耸腰撞在她宫口时才被拉回神来,尖声哭喘着摆着腰想要躲闪,却从一开始就自发地把手落在他手里。此时此刻被紧紧牵着、深深埋着内射了。 她脸上坨红,气喘得很急,身上的凌肖也没好过多少,还在里面硬着不肯抽出来,非说什么我帮你含着不挺好的? 以挨了三四五六下打作为交换代价达成。 做完一次女孩身上的睡裙就褶着卷至胸口,白皙的乳rou像软乎乎的面团朝两侧摊开,凌肖正巧找了个舒服地儿把脸枕在这儿,又被女孩嫌弃地推着漂染脑袋要他起开,他随口应下,而性器抽出的那一下带出啵的水声,女孩身下的软xue正随着她此刻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她有觉察到那些被射进来的jingye正一点点从她逼里滑出去,沾湿了身下那一片的床单,害羞到吵了一声凌肖的本名后就闷回枕上扮成假死兔子。 凌肖不解,但无聊之余他抻手托起了枕间他俩放的卡带置放专用小曲奇盒,最上头是他俩睡前没打完的塞尔达,又开始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她搭话。 诶,你要不要舔一口?听说这玩意可苦了。 …女孩觉得他有病,脑子没用的时候就乱转?她刚做完累得眼冒金星,现在只想闭眼休息那么一会:呵呵,下面被这烦人精填满了合不上,还得被他嘀嘀咕咕吵得睡不着觉,不听不听不理不理! 女朋友不愿意跟他搭腔,连捏捏她的脸都要被凶死,说什么凌肖你少胡闹。哪有的事啊?无奈之下他只能边拍女朋友的背试探着哄她再次閤眼睡去,一边四处乱瞟。女孩前襟衣版上略硬的刺绣砸线会不时蹭到她的奶尖,蹭得乳粒嘭起,在轻薄的雪纺料上顶出两块小尖包。 只可惜情侣长期相处之间会发展出共性,他俩也说不太清是谁传染了谁眼尖,总而言之被凌肖瞧见了,眼疾手快上去就拿双手托住女朋友的奶捏捏,还欠儿登地逗她说怎么这被蹭硬了,用不用我好心借你衬衣穿啊? 最后还是凭一己之力把女朋友惹哭了,她正心烦气躁着,手贱兮兮地抓上去搞痛她了。几乎是一瞬间就开始啪嗒着掉泪哭鼻子,两个人吵闹成团,面对她的眼泪凌肖是真的有够手足无措,牵着她的手直往自己颊侧托,他说你扇我扇回来行不行,打到你不生气为止。 04. 猫蹲在门缝外远远看了一眼两个别扭大人,转身就挪爪扭着屁股走了。 正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小猫步,一转眼又撞见它姐它哥了,生气和好还能这么快?穿衣服也这么快?怎么比我还先走到客厅? 猫不解,猫扭身一派端庄地走回去,一抬眼就看见此生难忘的场景。 它哥姐还在床上怄气,清脆透亮的一巴掌被姐甩在哥脸上,门口那对穿衣服的小哥小姐吓得嘴里的曲奇都掉了,碎了一地饼干屑,被猫子捡了漏。 …啊?俩对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