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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嘟嘴,“我当然介意了,别人怎么说我都没关系,只有小哥哥你不行。而且小哥哥你怎能将我说得如此放荡?我何曾日日痴缠你了?再说了,三年前你那么小,我哪舍得动你啊,还说什么缠着你不准你下床,想把你榨干,这话真真是不要脸。”黎风面色难看,忽道:“若是那会儿我年纪不小,你是不是早想着要……”南浔双眼一亮,立马又凑近几分,吐气如兰地问道:“要什么,嗯?小哥哥你倒是说啊,我想要如何?”“明知故问。”黎风冷着脸道。南浔压在他身上,还高兴地来回晃动,两人本就是偎在一起,她这般乱动,那胸膛之处的触感便愈发明显了,令黎风的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红衣,你先从我身上下去。”黎风道,那冰凉的声儿总算是变了调儿,低沉至极。南浔娇笑道:“那你叫我小名啊,你叫我衣衣我就从你身上下来,不然我可不依。反正小哥哥现在就跟那刀俎上的肥鱼一般,只能任我宰割,小哥哥若是不说些好听的哄我,我就狠狠地欺负你。”黎风没有叫她的小名儿,面无表情地道:“你美男宫里美男无数,又何必再来招惹我?”南浔轻哼一声,“小哥哥,你确定要再提这美男宫?现在早已没有什么美男宫了,三年前就被某个没良心的一把火烧尽了。”黎风没有否认自己干下的事儿,只轻嗤了一声,“房屋被烧了可以再建,可心一旦被伤了,就难以复原了。”南浔听了这话,自己倒先哭起来了,“你也知道心伤了就无法复原了,可你为何这般伤我的心?你说我对你好不好?都恨不得将一颗真心掏出来给你看了,可你为什么不辞而别,不辞而别就算了,为何还烧了我的美男宫?”南浔这话却不知触碰了黎风的哪根神经,他陡然低喝道:“够了!不要再跟我提什么真心!那肮脏的地方,那留下你跟无数男人欢好痕迹的地方,难道不该一把火烧了?我现在每每想起自己在那样的地方住过许久,心中便涌起强烈的呕吐感!”南浔:……完蛋了,好像一不小心玩过火了。她真的没想到黎风对这件事如此在意,当初她掳他上山,他就应该听说过她的臭名声,可最后不还是跟她上山了,说明他一开始对这事儿根本不是很在意。或许是对她上心了,信了她要寻一情郎好好过日子的话,之后再发现她如此不自爱,于是便气狠了?南浔虽然恼他不信任自己,但看到这样的他,突然就心疼了。她决定不逗他了。“地上太凉,我先扶小哥哥起来可好?”南浔道,骤然起身,之前那或戏谑或撒娇的情绪一敛,突然变得十分正经。那突然离开的人儿将胸前那团热气也带走了,黎风有片刻的失神。她听了自己的话伤心难过了?可是,她有什么资格伤心难过?被蒙骗的一直都是他。黎风拍开她伸来的手,兀自起身,不曾多看那女人一眼,表情冷漠得很,“你走吧,日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南浔却直勾勾地盯着他,低声道:“让我滚蛋可以,只要你吃下这颗药丸。”说话间,她取出了鬼面毒手送她的真心断肠丸,一大一小两颗摊在手心。她平儿说话时总是娇笑连连,可此时,她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们一起吃。”她道。黎风眼中掠过一丝震惊之色,似是没想到她真会这么做。南浔没有给他犹豫反驳的机会,直接取过那颗小的吞进了嘴里。虽然鬼面毒手没有说过,但她却早已猜到了七七八八,这药丸既然是用蛊做的,那么此药丸一旦入体,里面的蛊必定苏醒,雌蛊苏醒之后便会寻找雄蛊,若是感应不到,服用这药丸的人照样会落得一个死字。而他不会看着她死的。黎风来不及阻止,亲眼见她将那真心断肠丸吞了。他神情复杂,在深深地看她一眼后,将那剩下的一颗也吞了。黎风不知道,他拿着那颗药丸的手都在颤动,心里那胀满的情绪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畏惧。两人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相对无言。就这般过了许久,原本神色淡漠的黎风终于不淡定了,他双目死死盯着眼前完好无事的女人,胸口微微起伏,起伏得越来越大,一颗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咚咚咚的,像要从里面跳出来一般。为何没事?为何她没事?南浔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忽地朝他勾唇一笑,“小哥哥,我心悦你。”话毕,她朝他扑来,双脚一蹬便跳到了他身上。她勾缠上他的腰身,一对白皙的藕臂也如水蛇般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然后无比热情地封住了他的唇。黎风的脑子有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然而下一秒,他便回神了,双眼里射出骇人的凶光,铁臂紧紧地搂住了缠上来的小妖精,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狠狠地揉入自己的血rou里。然后,回以更大的热情。过了许久,两人喘息着分开,唇还是贴着唇,轻轻摩挲着,呼吸彼此缠绕。“衣衣,衣衣……”黎风低低唤她。喷出的热气灌入她口鼻,味道清香。南浔微微仰头咬了咬他的鼻尖,娇嗔地吐出两个字:“……笨蛋。”真的是笨蛋啊,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闷sao得很,这个世界怎么就成了一个闷葫芦了?第632章所以,你愿意娶我吗黎风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紧紧地搂着怀里的这个女人,狠狠地亲她吮她,恨不得马上占有她,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她心里爱着他这件事竟让他忘了所有的不快,哪怕她曾经拥有过别的男人,可此时此刻她的心里都是他,她没有说谎!她竟……真的没有说谎。黎风淡漠无波的眸子早已泛滥,灼热的火星子投入眼波,刺啦刺啦地蒸腾起guntang的热气,将那双干净无尘的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能将人烫死的温度。大掌在她身上游弋,掌心的温度愈发炙热,所过之处如同燃起了熊熊大火。南浔看着那神情近乎癫狂的男人,突然觉得全身都疼。她想起了那一晚,被狼崽子差点儿咬下身上的血rou,还把她揉搓得差点儿掉下一层皮。男人一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拖着她的身儿,几大步便走向了屋里的大床。床帐子落下,男人激动得近乎凶狠地扯下她身上的衣物,亲吻吮咬她身上的每一处娇嫩的肌肤……床帐子上映出一对紧紧纠缠的身影,仿佛彼此融入了对方的血rou中一般,成了一个连体怪物。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