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梦中保时捷上被开苞艹进生殖腔/现实分化成A的失落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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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代号之后的黑泽阵很快就投身到了组织的任务之中,他仿佛一架永远不知疲惫的机器一般高速运转,极高的工作效率让他的功勋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在组织内部的地位也同样水涨船高。 他正在以他的实际行动践行曾经对你的承诺。 他的威名很快传遍了整个组织,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组织里新涌现出了一位堪称十项全能的杀手,任务完成率是恐怖的百分之百,且倍受那位先生的信任,甚至拥有先斩后奏处决卧底和叛徒的权力,是那位先生手中最可怕的利刃。 比起贝尔摩德“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这种名号,琴酒显然要更加满意自己的声名。他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地努力着,为你奉献他所有的一切。 获得代号一年后,琴酒已经有了带领自己的任务小组的资格,并隐隐有成为组织在东京地区负责人的倾向。 一时间,琴酒在组织内部可谓风头无两。 当然,短时间内迅速拔高的声名和地位给他带来的必然不可能全都是好的部分,他背负着组织监察者的职责,也就注定会为组织绝大多数成员所不喜,各种敌视竞争等等麻烦接踵而来。 但他从未向你抱怨过一句,甚至应该说,对于他人恨不得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想法,他根本就毫不在意。 组织内部是不允许代号成员相互厮杀的,拥有对他人先斩后奏之权的琴酒是唯一特殊的那个,并且也必须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才能动手,否则即使是他也一样会受到相当严重的惩罚。 而这也就意味着,其他人便是再怎么看不惯他再怎么想杀他,也不可能搬到明面上来,至多不过是暗中给他使点绊子罢了。对于这些暗搓搓的小手段,他素来嗤之以鼻。 他是足够强大的孤狼,强大到并不畏惧任何背后的冷箭。只要你还需要他,他便永远为你冲锋在前。 不过即使是如此孤傲的琴酒,也还是有会让他觉得烦恼的存在的,那就是分化。 在这个世界,大部分人会在十六岁生日左右分化,但直到生日那天,琴酒依旧没有收到自己的分化检测报告。 这让琴酒的情绪有些不悦。 在组织里,几乎所有认识琴酒的人都认为,琴酒一定是会想要分化成alpha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凶狠残暴、性格孤傲冷峻、战斗力强到爆表却依旧从未在自我锻炼上加以懈怠,这些出现在琴酒身上的特质不管怎么看都是绝对的alpha。 且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虽说法律意义上已经规定性别平等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性别歧视现象依旧普遍存在。 分化成alpha的人在身体素质上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他们更加高大健壮,不管是力量、持久力还是爆发力都远胜于beta和omega。更何况他们还拥有标记omega的能力,能够将omega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些特质都让alpha们天然就站到了人类性别的顶端。 虽说很多人对alpha存在偏见,认为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这其实只是因为很多alpha因为拥有了强大的rou体所以就懒得动脑了而已,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智商低下。事实上,在尖端科学领域,alpha科学家的占比一点都不低。 综上所述,哪怕是在性别平权的现在,alpha们也依旧受尽世人追捧。这世上绝大多数人在十六岁以前都怀揣着分化成alpha的梦想,就像每个人都幻想着自己能够一夜暴富一样。 而在更加崇尚暴力的黑暗世界,这种对于alpha的推崇也就愈发狂热。虽然这世上beta占据了近70%,但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中beta的比例却几乎不足50%。剩下的50%中alpha占据了四分之三,而身为omega的代号成员在组织内部寥寥无几,并且基本都集中在研究、信息以及情报等部门,极少直接参与组织任务。 可以说,里世界本就是alpha的天下。 没有人会怀疑琴酒的分化倾向,所有人都坚定地认为,那个可怕的杀手一定想要分化成一个alpha。 甚至有讨厌琴酒的成员私底下会恶意满满地诅咒他,“如果那个讨厌的疯子分化成omega就好了”。 但诅咒也毕竟只是诅咒,真让他们想象一下琴酒那样的人分化成了娇娇软软的omega、在别人身下泪眼婆娑张开双腿被cao干样子,那绝对是相当令人掉san的一件事。 但实际上,恐怕要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琴酒本人是真的想要分化成为omega的。 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从不认为omega要低人一等。 或者说,他从不认为一旦自己分化成了omega,那么他就会败给那些曾经远不如他的alpha。 这是琴酒的自傲,而他当然有理由自傲,他的自傲来源于他绝对的实力。 琴酒,或者说黑泽阵,是一个从不信命的人。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柔弱的omega,一个美丽而脆弱的婊子。他的母亲几乎符合世人对omega的所有刻板印象:温柔、美丽、柔顺、如菟丝花般无法独立生存。 而从小到大,他的母亲对他的期望就是他能够分化成alpha或者beta。因为——“阵,我不希望你未来也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婊子”。 就好像已经完全默认了只要他分化成omega,那他就只能当一个婊子一样。 这让黑泽阵感到非常的不服气。 凭心而论,他并不是讨厌婊子这个职业本身。他生于混乱长于暴力,只要能够活下去,那么不论是做什么职业都无所谓。是偷是抢是杀人还是当婊子在他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不过都是为了活着罢了。 他只是讨厌那种好像他一旦分化成了omega就注定要成为婊子的未来。 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一个婊子,就像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一个杀手一样。但不管是当婊子还是当杀手,那都理应是基于他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因为他别无选择。 在母亲一遍遍的期许之中,叛逆的种子就此在黑泽阵的心中扎下了根。以至于多少年过去的现在,在某种潜意识里,他也依旧想要证明自己——哪怕他分化成了omega,他也依旧可以比那些alpha都更加优秀。 他不是别无选择。 除此之外,琴酒想要分化成omega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你。 他想要和你zuoai。 这种想法最早产生于你向他发出了邀请的那天。 那时候,尚是黑泽阵的琴酒咬断了某个常年来欺辱他们母子的男人的jiba,也就因此而彻底得罪了那个贫民窟最大的势力。 彼时的他尚且年幼,常年来饥一顿饱一顿营养不良的生活又让他十分瘦弱,根本就没有在那股势力的迫害下成功独自活下去的可能。 所以他抓住了你。 你的出现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救赎。 虽然生长于法外之地,虽然习惯了欺骗与背叛,但他本人却有着一颗高傲的心,这让他不允许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给予他的一切。 他想要给你回报。 而当时的他实在是太年幼弱小了,根本不可能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体。 身为婊子的孩子,他自幼便掌握了所有取悦他人的技巧。尽管后来的琴酒让组织里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他叉开腿被cao的画面,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想要那么做,那么他的技巧恐怕一点也不会逊色于贝尔摩德。 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回报你。 但彼时的你却拒绝了他。 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很多年前你对他的承诺——在他十六岁之前,你不会同他zuoai。 高傲的少年不满于自己被拒绝,于是这个承诺则被他自动等价代换为了——只要他年满十六岁、分化成omega,那么你就会和他zuoai。 这似乎成了他的一种执念。 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即使他已经从黑泽阵变成了琴酒、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柔弱的男孩,即使现在强大的他已经可以为你做很多很多事、并不需要再以身体回报你,但他却依旧执着地想要和你zuoai。 他并没有怀疑过你对omega的喜爱,获得代号那天撞见的你和贝尔摩德之间的事情让他进一步肯定了这一点。 所以只要他也分化成omega就可以了,他也可以像贝尔摩德那样陪在你身边,做到贝尔摩德所能够做到的亦或是不能做到的一切。 他会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最忠心的狼犬,也会是你最忠诚的情人。 他会占据你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位置。你也许有无数的下属无数的情人,但他会成为你最特殊的那一个。 这位骄傲的少年就是这样执着而坚定地前进着,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每一个脚步。 哪怕……他并未深思过他对你的执着里究竟掺杂了怎样的情感。 所以他期盼着自己能够分化成一名omega,从而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一切。 组织里是不兴过生日那一套的,对大部分组织成员而言,他们就连身份都是假的,甚至直接就是孤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究竟是什么时间。 但你从未忘记过琴酒的生日。 即使你并不一定会在他生日那天和他见面,但他的生日礼物你却从来都是一次不落。 你给他送过泊莱塔,送过昂贵的私人定制服装,送过他权力地位亦或是下属。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你送了他一辆保时捷。 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生产于20世纪50年代,价格超过100万美元,已经是珍藏级别有价无市的古董车了。 你能够感觉出来他最近心情不佳,所以亲自为他精心挑选了这件礼物,甚至还随车附赠了一个为他开车的小弟。 不算太聪明甚至有些憨憨的,但足够忠诚足够听话,是会受他喜欢的下属。 一大早,你就让那个大块头的成员开着车等在了他的安全屋门口,力求他出门的第一眼就能够看到。 你给他发去了生日祝福的邮件,并许诺他可以自由为他的小弟挑选一个合他心意的代号。 果然,在你的信息发出后仅一分钟,你便看到他穿戴整齐从安全屋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向了那辆有大块头黑衣人等在旁边的保时捷356A。 尽管表面上的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样子,但你依旧从他上扬的唇角里读出了他显而易见的欢喜。 他绕着车转了一圈,又同那个大块头交谈了几句什么,这才掏出手机来给你发邮件,表达了对你的感谢之意。 然后……他就直接带着新出炉的小弟去做任务了。 你有些哭笑不得。 你本是想给他放一天假的,那些任务晚一天再做也没什么影响,但收到了你礼物的他此刻却是相当的斗志昂扬,只恨不得当场给你表演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你送给他的保时捷里也是有安装监控的。在其他的红方身份上时你还会好歹顾及一下人设,不怎么去做违法乱纪的事。但现在身为犯罪组织的首领,你便彻底暴露了本性似的,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挥洒你爆棚的掌控欲。 但不知是对你太过信任,亦或是觉得是你的话哪怕被你监控也没有关系,他只是粗略地检查了一遍,确定车里没有明显是后来被放上的定位器监听器等,就放心地使用了这辆座驾,而根本没有对车上原本就有的仪器进行检查。 于是你通过监控看到他一天之内乘坐这辆座驾奔走了十几处任务地点,工作效率高到就连你这个首领都咋舌的程度。 要是组织里每个人都以他这样的效率工作的话,那组织至少可以裁员一半,节省相当大的一笔经费。 你习惯性地以一位首领的角度思索着。 罢了,你不可能以他的标准要求其他所有人,他是特殊的,本就绝无仅有。 你看着他从天蒙蒙亮一直忙到了夜幕四合。 他那个新鲜出炉的大块头小弟还需要长时间的磨合,现阶段也就只能充当司机的作用罢了,具体的任务内容都还是他自己完成的。所以虽说同样是从早忙到晚,但那个大块头小弟看上去还颇有精神,但他却已经开始变得困倦。 毕竟他昨天忙完时已经很晚了,今早又被你的邮件唤醒,满打满算也没睡几个小时。 所以在前往下一个路途较远的任务地点时,他在车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境之中,他分化成了一个omega。 梦中似乎也是他的十六岁生日,是你亲手递给了他他的分化检测报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的性别——男性omega。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是得偿所愿之后的尘埃落定。 他抬起头,正对上你素来儒雅随和的笑容。 “恭喜你,阵。” 尽管是你给了他“Gin”这个代号,但你却从未用代号称呼过他。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他在你面前依旧是曾经那个年幼的孩子。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会用“阵”来称呼他的只有你了。 他喜欢你给他的代号,但也同样喜欢如今已经独属于你的“阵”这个称呼。 好像每次只要你这样呼唤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热血沸腾。 你们正在一栋别墅里吃烛光晚餐。那是你的别墅,组织里知道的人没有几个,但他曾经来过几次,对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无比清晰。 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在意这栋装饰精美的别墅。他的视线越过餐桌,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你的眼睛,碧绿的瞳孔在烛火的跃动之中亮的可怕,像是如墨夜色之中狼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先生。” 趋向于成熟的少年声音开始变得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呼唤着你时如同情人的呓语一般令人心动。 他看到你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 “要去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吗,阵?” 这么多年过去,他从孩子成长为少年,而你却似乎没有丝毫变化。时间的概念在你身上已经失去了意义,当你向他伸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和初见之时的画面重合。 而他也正如初见时那样再一次握住了你的手。 你们相携走出别墅,停在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前。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瞳仁之中闪动着兴奋的色彩。 他是极喜欢这辆车的。早在他刚获得代号不久、因为某个任务而参加了一场顶级车展时,他就对这款车产生了兴趣。但以他的地位和财力尚不足以支撑他买回一辆来。 他本想着再过两年,等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就去买的,却不曾想你此刻就将它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还记得当初他刚进入海岛培训场不久,在枪械课上对泊莱塔心心念念,而你转头就在他生日时送了一对给他。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论他想要什么,不管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有没有表现出来,你都能够及时准确地猜测到他的喜好,在他生日时给他送上一份完美的礼物。 心脏激荡不已,热得像是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久久不能平静。 “先生,我还没有问过您的生日。” 他转身望向你,那火从心脏一路灼烧进了瞳孔。茫茫夜色之中,天地似乎都被映得明亮了起来。 “阵也想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着柔顺的银丝一直滑落至发梢。 “但很可惜,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活得太久了。” 寂静深夜,你的声音悠长如同一声喟叹。 “而且我已经不缺什么了。如果真的想送我礼物的话,阵,那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下一秒,他忽然朝着你冲了过来,银色的长发在夜空中如月芒般划过一片弧度。 那是一个足够热烈的吻。 他双手抱着你的头,吻得深入而热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同人接吻了,这样的亲吻恍惚之间似将你们拉回了许多年以前,拉回了你曾带他踏遍整个世界的日子。 似乎你们一直都在一起,从未分开。 舌头搅进口腔,彼此纠缠舞动。你和他互不相让,谁都没有交出主动权的意思,这让原本缠绵悱恻的亲吻变成了近乎撕咬,有血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开来。 尖锐的刺痛并没有让你们停下,正相反的,不论是你还是他,似乎都因为这份血腥和刺痛而变得格外兴奋起来。 你们从车外一直滚进车里,在副驾驶座上交叠身体。狭窄的车内空间束缚了你们的动作,让你们的身体被迫紧密贴合,难分彼此。 空气的温度正在上升,呼出的每一口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衣物不知何时变得凌乱,就连你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儒雅随和风度翩翩的学者在此刻被赋予了野性的魅力,从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变得霸道而急切。 他直面了你的变化,在你那他此前从未见过的、写满了侵略和占有渴望的眼神之中兴奋到战栗。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兴奋,兴奋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诉说着自己对于你的渴望。 他一手环住你的脖颈和你接吻,另一手单手解开了你的皮带。 这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邀请。 他现在已经是omega了,他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喜好和欲望。 “啊……” 他发出低沉的、难耐的叹息亦或是呻吟,昂起头时喉结在你面前不住地滚动,爆棚的荷尔蒙占据了整个车内的狭窄空间,这位发情之中的美丽野兽,此刻却是性感得要命。 你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与此同时灼热坚硬的性器狠狠凿入了他的身体。 并没有寻常omega们开苞时小心的试探和不紧不慢的缓缓前进,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暴力色彩,一上来便直捣黄龙深入最里。 “啊……” 本应是处膜被干碎的痛呼,可由他发出时听来却是无与伦比的畅快。 他的双手紧抓着你的后背,将你的衬衫都撕碎开来。 他低下头去撕咬你的肩膀,透过雪白的衬衫布料洇出一片鲜红的血痕。 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性爱也如此暴力而狂放。 没有娇弱的呻吟和受不住求饶的哭泣,作为承受者的他依旧凶猛而野性,似要将你整个人都吞入他的身体。 他一次次地向你索求,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将你反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坚实而有力,分开勾住你的腰时似要将你牢牢锁死在他身上。 他向前顶着胯迎合你的cao干,omega们的生殖道本应该又湿又软含羞草似的娇娇怯怯,可他九曲十八弯的极品rouxue却好像自己就有了灵魂,对着你的rou棍又吸又夹,一副非要将你榨干不可的架势。 你们的身体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碰撞,飞溅的yin液到处都是,sao甜的气味刺激着你们的感官,带着你们一次次朝着欲望的巅峰而去。 如同两头野兽在彼此撕咬,纠缠成一处。 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而在那漫长的终结,在无数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他依旧没有力竭的样子。他的身体后倾,双脚踩在副驾驶座椅上,以极高的频率向前顶着胯,配合着你将自己一次次送到你的面前。 “先生……” 他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是什么都说了。 他身体的最深处,某处柔软至极娇嫩至极又敏感至极的某处腔口在此时张开了,盛放的花儿一般亟待你的采撷。 他在催促你。 你是个beta,并没有成结和标记的能力。但他还是为你打开了自己的生殖腔,无比亢奋地期待着你的进入。 你正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碧绿的眼眸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变得格外幽深。 「请灌满它,先生。」 那是他的眼神之中诉说的渴望。 于是如他所愿那样,你的性器最终还是破入那处柔嫩敏感的腔口,在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刺激而高潮痉挛时射了出来。 那是带着你体温的jingye,对他而言却无比灼热guntang,如熔岩一般从他的生殖腔一直流淌进全身的每一处。 身体在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高热,好像他整个人都在这场灭顶的高潮之中融化。 融化、融化,而后——猛然坠落。 像是从万米的高空下坠,重力加速度让他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强烈的失重感包裹了他的心脏。 琴酒豁然睁开了眼睛。 光线并不明亮,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伴随着刚刚强烈的失重感和眩晕感,他足足反应了好几秒钟,这才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正在快速行驶的保时捷内部,在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的路上。 他没有分化成一个omega,没有同你共进晚餐,没有和你在静止的保时捷上zuoai,更没有被你进入他压根就不存在的屄xue和生殖腔。 这所有的一切,那场血腥暴力又餍足完美的性爱,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车内的气息陡然阴沉了下去。 “大、大哥?” 新上任的小弟、未来的伏特加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的大哥为何在车上睡了一觉就变得如此可怖。 虽然此前他就听说过琴酒在组织内部仿佛恶鬼转世的名声,但这么一天下来,他对自己这位新任上司的观感其实还不错——没有一上来就不由分说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也没有因为他不太聪明的脑子而嫌弃他,对待他的态度甚至算得上宽容。 他原本还因此而感到庆幸,现在看来,难道说之前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 一时间,未来的伏特加额头冷汗直流,深刻怀疑自己的人生就要在今天画上句点。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琴酒掏出手机,看到一封没有落款的邮件。 「来我这里。」 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之间发邮件都是要以自己的代号作为署名的。没有署名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发信者是没有代号的外围成员,要么发信者是“那位先生”。 而在组织,没有外围成员敢对琴酒使用这样命令的语气。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邮件。 顿时,车内阴云散去。 一旁的未来伏特加不知道刚刚还气息阴沉好像马上就要掏枪杀人的大哥又为什么忽然心情好转,只在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暗自感慨对方的不可捉摸。 “掉头。”琴酒忽然开口。 不去做任务了?未来伏特加心下疑惑,但却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按照琴酒的指示掉了头,回程而去。 这样不多废话忠实执行命令的品质令琴酒十分满意。 「再用上段时间,如果觉得还顺手的话,那就帮他取个代号。」 琴酒这么想着。 保时捷356A很快重新驶向东京。 另一边,东京某别墅中。 和很多人以为的、组织的神秘boss生活在深山老林甚至是遥远无人岛上不同,你深谙藏木于林的道理,你的别墅就在东京著名的富人区。各界名流都在此处有房产,你的别墅隐藏在其中,并不显眼。 当然,这只是你的房产之一,狡兔三窟也是你的常用手段。 你在准备一场烛光晚餐。 和你黑暗组织boss不太相符、但和你儒雅学者的形象非常契合的是,你很擅长做菜。 哦,或者应该说,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很擅长做菜。因为严格来说,这世上并没有你不擅长的东西。你活了太久太久,你的身份也太多太多,足以令你将目前人类所拥有的所有知识掌握个七七八八。 你的确对琴酒掌控欲爆棚,但你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盯着电脑屏幕看他的监控。所以在发觉他在保时捷上睡着以后,你就去准备烛光晚餐了,也就因此而并不清楚在你走后到你给他发邮件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就算你没走而是一直盯着屏幕,恐怕也依旧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毕竟你并不拥有读心术,最多通过他睡梦中细枝末节的反应推测出他大概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不过现在,你并不清楚这些。 琴酒到达的时间比你预想中晚了十分钟。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知道了原因——他是洗了个澡并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的。 “这么郑重,你很期待见到我吗?”你朝他笑道。 “当然,我期待着每一次和您见面。”他回答。 长大了的琴酒变得愈发冷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但你依旧可以轻易地读懂他。 比如现在,他面对你时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和热忱之外,还掺杂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复杂情绪。 似是某种怅然和失落。 这是在他面对你时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他在因你而失落?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好奇问道。 “当然不是,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的礼物。” 你判断出他话语的真实性。 “那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享用烛光晚餐?”你又问。 “不,能和您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他回答得彬彬有礼挑不出丝毫毛病,完美到并不像是所有人眼中的那个琴酒。 “你现在倒是变得文雅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满口的粗鄙之语。” 想当初他用那副小天使似的漂亮外表一口一个“jiba”“rou”“sao屄”之类的词语时,那可真是相当的令你感到幻灭。 不过事实上,你知道他现在偶尔也还是会说些脏话的,毕竟童年时期的影响真的很难改变。此刻的他大概是在你面前而刻意保持文雅罢了。 “因为您不喜欢。”他说。 “当时的我也不喜欢,但你并没有试图改变。”你含笑看着他,“为什么现在就改了呢?” 你可还记得的,当时的他不仅不改还嫌你麻烦,说你是“装腔作势的有钱人”。 “因为我憧憬您,先生。” “憧憬?”你双手交叉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因为我是boss?” 你确定他对你的憧憬和热忱从未虚假,但你想知道这究竟只是因为组织培训场洗脑教育之下的产物,还是真的源自于他的内心。 他不说话了,只默默盯着眼前的牛排。 他是从来不对你说谎的,所以你知道,这代表着他无法回答。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如果你在今晚之前问他这个问题,那么他大概率会回答“是”。 虽然他的确在不知道你就是boss的情况下认识了你并对你产生好感,但若论这份“憧憬”的起源,的的确确就是你的首领身份。 他听了你太多的事迹,尤其是在获得代号、在对真正的组织有所了解之后,他充分见证了你的强大,充分感受到了你的智慧,也充分体会到了你一切尽在掌握的无所不能。 他是一个极端慕强的人,所以才会对你那样憧憬,才会想要成为你最锋利的刀和最忠诚的犬。他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都甘之如饴,因为他为你的强大所折服。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是组织的首领这个前提之上。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一直认为,他崇拜你憧憬你,就是因为你是组织的首领。 可刚刚在保时捷上的那一场春梦动摇了他的想法。 那场梦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他对你产生了欲念。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和你zuoai。但他一直都认为,这是因为他想要回报你,回报你在他一无所有一无所能时的拯救,回报你这些年对他的培养,回报你现在给予他的权力和信任。 这是一场交易,一场或许不那么等价的交换。 他从你这里获得的太多了,所以他想要为你付出他的全部,包括他的身体。 但倘若这真的只是一场交换,是基于理智而想要给你的回报,那他又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为什么会在梦里一次次向你索求,不知餍足? 他甚至都不知道在那场梦里,到底是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你,还是你在满足他的欲望。 这场梦让他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他对你并不只是简单的、因为你是首领而憧憬你,他想要和你zuoai也不仅仅只是交换。 他在渴望着你。 渴望和你发生更加亲近的关系,渴望占有你的同时被你所占有,渴望在你身上宣泄那些沉重的、炽热的、几乎令他疯狂的感情。 他爱你。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是出于帮你泄欲的目的而想要成为你的情人,他只是爱上了你。 在意识到自己情感的这一刻,琴酒忽然有些蠢蠢欲动。 他并不是那种会刻意隐藏自己情感的人,他更倾向于表达。 他并不觉得你会同样爱他,但这都没关系,哪怕你只是想要个omega情人来泄欲也无所谓,他同样甘之如饴。 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烛光晚餐,那么接下来…… “说起来,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 你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和他的梦中完全一致的、装有分化检测报告的文件袋。 你将那份检测报告向他递过去,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性别分化结果——男性alpha。 大脑“嗡”的一声,和梦境中巨大的偏差让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对上你那和梦境里一般无二的笑容。 “恭喜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