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了吗?(koujiao、震动棒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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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边线和黑暗调软装建造的美式风格把这里营造出一股清醒的腐烂感,太阳落幕,夜晚无声,灯光柔和的晃动,身边是此起彼伏的水腻狂欢。 躯体交媾,弥漫的膻檀味混着酒精扩散。 周围人都在往周自凝身上凑,崔桨灌了好几轮酒才勉强同周自凝谈上条件,不过她的方案自递上去后就被周自凝随意的放在了一边,而趴伏在周自凝腿间的omega 被顶得停了下,周自凝有些不耐烦的分了眼神下去,抓着那小omega 的头发把人拽起了来。 “啧。” 他简短的气音让崔桨也把目光移到了那个胯下的omega 男孩身上,一样的腺体烫痕和高度相似的眉眼,让她简单一瞥就抽离了目光。 粗长的几把从omega男孩嘴里抽出来,被干得缺氧的omega 下意识想给人擦yinjing上面的水迹,不过周自凝明避开了。 “滚。” 周自凝没有表情,一个字的吐露让不少人察觉到他的恼怒,在拿起旁边备好的雪茄时,崔桨自觉的躬身上前点火。 青年男alpha动作犹豫了下,还是低身就着崔桨的火点燃了雪茄,脸颊鼓动下吐了长长的烟雾出来,崔桨收了打火机很有耐心的问,“周总是不满意吗?” 浅蓝色的眸子转来,昏暗的灯光下各色ao 男女乱晃,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光影全在他眼中海洋里晃荡,没有过多的举动却也能牵动每个人的注意。 周自凝垂下手道,“崔小姐是带着崔家来的,还是这个方案来的?” 烟圈朦胧,空气挤进了皮革和雪松。 “如果你只是个想创业的愣头青,那这个方案会进今天的垃圾桶。” 被cao得晕乎的omega男孩没走,一直趴伏在周自凝的脚下啜泣,周自凝把脚踩在那个男性omega 的几把上搓捻了好几下,皮鞋完整,西服完整,在交和时他身上只漏出了一根傲人的性器,不过这场性爱不让他满意。 一米八的成年男alpha 下脚的力气不会轻,皮鞋下的yinjing伤痕累累,omega颤抖的脊背和时不时泄出的呻吟让崔桨忍不住皱了下眉。 “喜欢?” 周自凝自然也察觉到了崔桨的视线,他松开脚,踹开下那个男omega ,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崔桨挪开了一点身子,笑着把方案重新放回周自凝的面前捧上,“周总,港口开发这个方案应该能让您喜欢,我是真的想成为您最真诚的合作者。” 她不要。 周自凝领会的招手叫人把那omega男孩带下去了,“想找我合作的人有很多,崔小姐。” 他的话和崔桨的殷勤不同,点到为止。 雪茄比香烟的香味复杂,皮革和雪松过后是延绵的杏仁味,犯着苦。 这番委婉的羞辱倒没让崔桨无地自容,初出茅庐,又失去了崔家的聚光灯,她确实就是个普通到无聊的女alpha 。 “或许您会对港口枢纽的交通管控更加感兴趣?对接上面可以更好的帮您打击仇家对您的报复。” 崔桨松开了眉,她不喜欢苦味。 “你调查了我?” 周自凝有些意外,抬头重新审视了眼崔桨,不过他下面脱口而出的话格外出人意料,“崔小姐,为什么逃婚?” 这个问题很私人,就连一直关注两人谈话的林粒子也皱起了眉,一个站在京圈顶尖的男alpha 没理由去窥探一个女alpha 的隐私,这很难让人不怀疑什么。 “可能是不想太无聊?” 崔桨把方案再次诚恳的递上去,“您试试吗?或许它会给您惊喜。” 周自凝接过后没有翻看的意思,他直接点出问题所在,脱口了一句,“我的狗丢了,崔小姐知道吗?” 崔桨紧了手指陪笑,“周先生很关心我。” “别误会,只是在找狗的路上顺便多看了几眼。” 周自凝把自己的性器放回裤子里,他平静又不容忽视的吐字,“他没死的话,崔小姐介意送回来吗?” “这个方案还是之后的资金我都可以投。” 他的话语表达肯定,崔桨却觉得前面灌下的酒水在往食道里冲,林粒子也听出了不对劲,她端了酒过来与周自凝碰杯,“周总大方这么多钱说投就投了。” “但是崔桨第一次创业攀上这样的高枝似乎也不太惹人眼红,估计她出错风险很高,不如您再考虑考虑?” 周自凝没有错开对崔桨的注视,他应酬的举了酒,饮下,“看来崔小姐很喜欢那条狗,不过我向来通情达理,可以再放他给崔小姐再玩几天。” 崔桨笑着举杯对饮,“敬谢周总。” 见到人把酒喝了林粒子松了口气,崔桨一改之前的浪荡风格,游刃有余的在酒局周旋,没拉到周自凝这大鱼倒是也有几个新兴企业对这个克利海口表现出了兴趣。 林粒子打下手,两人长袖善舞,天生适合这样的颓靡场所,一连拉起了好几个alpha 称兄道弟,崔桨凭着敏锐的洞察和人心推测,搂到了方案第一桶入资金。 不过…… 从方里出来的崔桨趴在车窗上一直在吐,林粒子一边咋呼大骂一边给人灌水,“jiejie,你要吐怎么不早说!我新车!” 崔桨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拧了瓶盖,把手里的矿泉水瓶用力甩进垃圾桶,她直起身道,“吐的就是你这破车。” 不敢吐在方里,这太容易让人发现露怯,这群alpha 都是人精,抓到点端倪能把人灌死,崔桨憋了一路出了门就不行的狂吐。 大小姐还真忍了这委屈。 林粒子知道她心情不好,塞了药过去也没怼人了,自己一个人从口袋里摸了烟出来抽。 “行了,你撒会疯吧。” 崔桨浑身发软的依着车门,身上黑色的西装和车身融为一体,长发散开了些,微风掠起,她无聊样伸抽走了林粒子手中的烟,红唇张开猛的吸了口,辛辣的味道重新呛到肺里,然后绸缎般的烟雾缓缓垂下来。 林粒子回头,夜色朦胧,黯淡的绸缎遮了些人脸,转瞬又被撕碎在夏风里。 喉咙里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林粒子重新抽了根烟自己点上,“你这成长速度吓人,还以为今天你会把那烟灰缸直接扣他周自凝脑袋上大喊姑奶奶不干了呢。” 崔桨笑了下,散了些沉重,“不知道啊,可能我和宁一一样很多东西现在才开始学习,想表现得好一点吧。” “许枝真让你这么不喜欢?他长得又不差,性子娇矫的,娶回去说不定还挺有意思啊。” “没不喜欢,就是想要宁一。” 崔桨抽了好几口,长发被吹到脸颊上,她拨开漏出了明艳的眉目,“一个月,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为啥,是我在把宁一当作新奇的玩具吗?” “就是想要他。” 这句话崔桨重复了两句,林粒子弹了下烟灰,抖落的碎屑雪花样纷飞,和男alpha 不同,她和崔桨抽烟都像玩弄云雾,随意又好看,“现在后悔当初身边全是些酒rou朋友了?” 崔桨“叱”了声,把烟按灭了,“八点四十了,送我回去。” “绝交。” 夏夜空气很凉爽,站在家门外的崔桨散了很久的烟酒味,还没开门里面就起了细细的响声,崔桨着了笑推门,才一条小缝就看到里面的人鱼在门口看她,抱膝,蹲得乖巧。 “主人……” 语调有些怪。 面色潮红发丝湿透,连带着家居服也润润的贴在身上,崔桨着急过去单手把他抱起来往里走,“怎么这么多汗,宁一生病了吗?” 手掌摸上guntang的额头,宁一抓着那抹凉快把自己交付出去的贴着崔桨的手指蹭,“主人……我好想你……” 崔桨没把人放下,一心去找体温计的手猛的接到乱七八糟的眼泪,大珠小珠,圈圈圆圆,全掉崔桨的手背上。 “主人……” 崔桨反应过来了,她撩开宁一的湿贴在脸上的发,黏黏的,手指手背全湿了,“是发情期到了吗?” 宁一不摇头,“是想主人。” “想主人才会这样。” 崔桨把手伸进他裤子,里面全是温热的水液,抽出手来,崔桨看着把自己嘴唇咬破的宁一勾了下嘴角,“笨蛋,这是发情期。” “什么时候开始的?忍了多久?” 已经头脑不清的宁一把用舌头为崔桨舔干净手指上的水液,“什么是发情期?” “主人,我是不是病了?” 崔桨顺从的让宁一舔弄,被舔舒服了还会恶劣的插进去搅弄下,“生殖腔的卵子发育和腺体的激素的分泌会让omega 在成熟时进入第一次发情期。” “宁一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 撒谎。 崔桨掏出了口袋里包装精美的礼物问,“你再答一次,答对了这个礼物就是宁一的。” “告诉我,宁一有没有成年?”崔桨把额头抵住宁一的下巴,即便没有信息素的交融她也能明白现在的宁一有多渴求她。 宁一不要礼物,但是要主人。 他把裤子脱下来,懵懂的把下面显示给崔桨看,“我不知道,主人。”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成年。” “但是我没有撒谎,我是想主人了才会这样,我想主人就会发sao,想吃几把。” 崔桨盯着那红艳软腻的xue口下身发涨,“宁一……” 宁一抬头,脖颈的汗水滴落打湿了崔桨的西装,“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是贱狗在伺候主人的几把。” “不对。” 崔桨把人大腿岔开,“是我们一起要融化了。” 心被融化再注模,是崔桨形容不出来的模样。 崔桨吻了他的眼睛,“这样,有尝到甜甜的味道吗。” “唔……” 宁一难受的挺胸,“有……” “奶油的味道……” 崔桨笑着把礼物拆开,一根漂亮的奶酪颜色的震动棒,类似奶酪镂空的设计开启后会突出颗粒转动。 “猜错了。” 崔桨有些期待,“宁一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震动棒抵住sao软的xue口,宁一呻吟出声,“进来……要主人……” 崔桨把那东西一点点塞进粉色的xue口,狭小的roudong与粗大的震动棒形成强烈的对比,粉rou外的水液溢满流得屁股湿滑,奶黄色的硅胶撑到guitou就已经阻力艰难的泛白。 “吃得下吗?” 宁一的手指挂到了崔桨的肩上,“吃得……下……” 软rou一层层挤压破开,宁一近乎痉挛的被撑满,没rou薄软的肚子一下塞进个许久没容纳过的震动棒,像几把套子样服贴的裹住了一根yinjing。 体内的震动棒疯狂的搓捻他饥渴的roudong,遥远的练习记忆回来,他夹着震动棒忍耐潮涌的情欲,他脑袋短路又仿佛清醒的问,“主人……我可以吃你的yinjing吗?” 宁一似乎越来越喜欢用「可不可以」类型的句子说话,崔桨对这种无意识的撒娇很受用,她低下身凑在宁一细长的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很喜欢我cao你的嘴吗?” 宁一也低下头去,自己把眼泪擦干净,和第一次引诱主人cao他时一摸一样,张开嘴,他吐出里面红小的舌。 “喜欢。” 他在抖,和被干得情动的痉挛不一样,湿透的掌心下有欢快的跳动,崔桨听得也红了整张脸。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上宁一了,但每次她都有初出茅庐样的紧张。 她解开西装裙的动作被宁一盯着变得更加缓慢,崔桨帖上宁一湿漉漉的额头引导的说道,“自己拿出来吗?” 宁一抖了下,黑曜石闪过星芒点,面前被yinjing顶出的巨大轮廓是伊甸园红艳的苹果,而他是惦记许久终于可以垫脚拾下的堕神。 身子往后挪,他习惯性的跪下趴伏在崔桨跨下,暗了瞬,倒悬过来他被崔桨推倒压在沙发上,yinjing弹出来,猛的抽到了宁一带着牙印的脸rou上。 红了一大片。 崔桨有些无措,本意只想他别跪着的,现在这个抽脸带着股说不清的意蕴。 她抬头想解释,却见宁一已经往前挪动了过来,他鼻子和yinjing贴得很近,热热的呼吸吐纳,他没有着急的去舔。 低头注视,他在嗅她的味道。 这样虔诚的动作和色欲不同,让崔桨总恍惚凑在宁一面前的yinjing是朵送出去的白茉莉。 唇舌含弄那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温柔舒适触感让坏东西没两下就有了剧烈的反应。 宁一很会舔,舌头抬裹着guitou的下半部分滑到喉口的时候顿了下,没有干呕,他在努力适应这样粗长的性器捣入,软组织张开,他唇口变形的把yinjing纳入很深更紧。 崔桨没忍住扯了下宁一的头发,“太深了……唔……你会不舒服……” 宁一慢慢吐了出来,用舌头卷走自己多余的口液,他很怕主人会嫌弃,只能用小心点拭的方式替崔桨弄干净。 他软软的反驳,“没有……” 肚皮上翻涌的震动显示出他体内蛮横的震动棒并没有留情,但他呻吟得很小声,哼哼的,只对着崔桨的yinjing垂泪。 崔桨伸手把那颗泪抹掉,宁一软糯的搭着这点怜惜又蹭了蹭,“没有难受……” 崔桨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鱼精哭什么,她无奈又宠溺的的用yinjing顶了下宁一的唇角,“没不让宁一舔,只是太深了你会难受。” 崔桨把湿透的手指伸给宁一看,“你都哭了。” 宁一耍赖样用舌头舔掉崔桨手指上的泪,脸似有似无的贴着几把的位置。 哭过的眼睛水亮,晶莹剔透的盯着人瞧时能把世界上的一切都讨到手。 宁一知道主人很少会使用他,但他唯一能给主人的大概只有这些,所以他很卖力,他希望的得到主人的使用。 不可以含弄主人的几把他就怯怯的用唇啄了下崔桨的性器。 他模仿着主人吻他眼睛的模样,轻轻的,和羽毛样触到就分开。 崔桨注视着还在颤的宁一,他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多危险,勾起一个alpha 的欲念是会把生殖腔干烂的。 而纯情又天真的幼物,连发情期都不知道就允许她的进入生殖腔成结的幼物。 如果说要把一切交出去,他也会愿意。 崔桨一顶宁一就顺从的张嘴接纳,他抬眸,像被喂了糖果的小孩。 崔桨紧张的用手遮了自己的眼睛,喟叹。 怎么这样看着她呀…… 她要举手投降了。 宁一……真是太几把、太几把招她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