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跑回来更新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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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着先回到3001号房里,克洛斯带着祝娩去会场,保安见是克洛斯来了,恭恭敬敬地鞠躬让开身道,不敢抬头半分。 刚入走进会场位席,祝娩才发现舞台更华丽不少,和自己站在舞台上完全不同,那时候的她被灯光照耀,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和身旁的商品,没有仔细去看,连怎么走后台也只是顺着一个方向走。 克洛斯领着她坐在正中间面对着舞台的位置上,足以看清舞台上的情况。 “我记得当年我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看到你作为商品推上舞台,那时候的兽人们倒吸一口冷气,比现在更要喧嚣,叫价比现在更要猛烈,为了把你买下,最终的竞拍价好像是五亿七百万,差点让我一穷二白,也是从那一天开始。” 那张和她几分相似的脸,双眼没有光芒,也是那时候意识到,不久之后,她也要被拉入这不可理喻的无限世界里。 “变成人宠拍卖会偏偏只花了不到两个月时间沦陷,无数个兽人为了钱委托拍卖野外捡来的人类,那时候没有太大权力,拒绝不了,渐渐地注意到那些兽人们从哪里来,那种地方他们待久了什么都能骗,但总在某些事上是诚心诚意。 实在没办法,为了大幅度限制他们的行动,下了规矩,拍卖会一旦开场七天内无法离开,超出自身拥有的财产失去身上的器官。” 那天下定规矩不久,同时副本正式开始,其中几位商品的内里被玩家所代替。 “可某些兽人身怀什么心思,我没办法用手段限制……” 他话中意指副本的BOSS或者是鬼怪。 祝娩悄悄看了他一眼,开始对他生起疑惑,他究竟是否是BOSS,还是分大小或是真伪。 她将目光放在舞台上,没有对克洛斯的话语做出回应。 陷入漫长的寂静,长到让人以为过去了很长时间。 “娩娩,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所以我只对你妥协。” 克洛斯笑得格外温柔,让她不自觉地心虚,她所调查的那一些线索,可前者并不打算阻止,选择了观望。 是因为她的buff吗? “如果哪天我不见了?” “总有天会见面,我会主动去找你。” * 离游戏结束还有四天左右,离追逐战还有两天左右。 根据舒雯的通知她集合了几位能辅助她注入药剂的玩家。 都和她有见过面,自然是愿意参与,除了某些贪生怕死的玩家,和还在找逃生口线索的某沉。 27楼的喘息声比昨日更重,似乎快压抑不住自己的本能欲望,似乎能听到兽爪在水泥墙上抓挠的声音,比黑板被刮更要刺耳。 “好刺耳……要出现耳鸣了。” 桃菘捂住耳朵,试图不让声音进入耳中,即使捂住了,脑子还是忍不住响起刺耳的抓挠声。 狐狸耳朵颤了颤,祝娩在数间套房在选择了相对安静的一间进行救治。 从口袋里取出张克洛斯特地交给她的万能房卡。 [克洛斯威尔拍卖会的万能房卡 什么房间都能打开。] 智能门锁响起滴的一声,何以风主动打头阵,打开了2706号房门,一只篮球大小的鸟站在沙发上发呆,张着鸟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扑凌着又大又长的翅膀。 没有攻击人的打算,只一味地做出想要唱歌的动作。 何以风注意到桌上的一盒药,药丸散了一地,药盒上记录的药效却是让鸟类短时间里哑声。 “看来是吃了哑药短时间失声了。” 或许是他话中某个关键词激怒了大鸟,瞬间闭上鸟嘴死死盯着他,下一秒张开翅膀飞了起来,朝他狂戳,眼里带着怒意。 “喂!变脸也太快了吧!” 玩家们纷纷帮忙试图用拎鸡的方式抓住翅膀限制大鸟的行动,舒雯立马掏出自己的道具绑了起来。 祝娩顺势从药箱里拿出针管和药瓶取液,想了半天不知道往哪打药,还是像猫猫狗狗那样找脖子注入药液。 大鸟很快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蹲下身闭上眼睛沉沉睡下,看来起了镇定和恢复作用。 “这只鸟看起来像老鹰,只是继承了体型和眼睛,却杂了其他品种,看来同类兽人也是会因为基因导致品种大杂烩。” 桃菘下意识地分析猜测动物的品种,眼神比以往更锐利了不少。 “还有八位,尽快行动吧。” 舒雯打断了桃菘的思考,趁她发愣单手捞起人离开了2706号房。 在他们离开一瞬间,大鸟醒了过来,又惊又哭,各种情绪都有,像极了颜料盘。 发出无声的呐喊怨言。 对某个NPC产生了极深的怨恨。 猫豹蛇犬等一一恢复了神智,蛇兽人虽然嘴上嫌弃,还是对所有玩家说了句道谢。 只剩下了依然发出刺耳抓挠声从未停止的2701号房,时而能听到吱吱声。 “蒙猜是只猴子。” “不用猜,本来就是。” 何以风和桃菘在短时间里产生了默契,还有兴致打趣着对方。 祝娩因为这些失去理智的贵宾,不是无意义的反抗,就是让人听不懂的歪比巴卜,脑袋突突发痛,但依然保持着颜面。 万能卡刷过智能门锁后,门便被打开,没看清房内的模样,一只失去理智红了眼的猴子朝他们扑来,所有玩家下意识地躲开,只有祝娩拿着房卡站在原地。 ‘咕咚!’,猴子不明所以地跪了下来,抬起长满绒毛的手捂着被揍得隐隐阵痛的头,看到祝娩带笑的怒颜,下意识地感到了恐惧。 “把手伸出来。”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猴子虽叛逆,但它实在不想再挨上一拳,很听话地抬起手让她给自己打针,害怕到发抖。 针管上的针头被灯光一照,猴子开始挣扎起来,仿佛那一管药剂是毒药。 “吱吱吱!吱吱!” 祝娩完全不顾猴子的挣扎,打入药剂,猴子安详地睡下了,睡得很死,死得不能再死,让人以为是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