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夫君
许素音在外游历归来,同门与她饮酒闲话。 镜泉山内飞花乱絮,众人畅饮一番,酒后的许素音面颊坨红,师妹在她耳边道:“呀 !我都忙忘了。师姐,玉山君给您寄了仙鹤信来,我将那仙鹤留在了您房里。” 许素音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疑问:“仙鹤?他呀……” 仙鹤在别的门派都是宝贝,这人拿来送信,真是风雅得很。 不过仙鹤这样的灵兽性倔,认死理,没送到她手中,是不会走的。 许素音勉强清醒几分,听见师妹偷笑:“我见玉山君对师姐很上心,时时送书信来。” 或许是喝多了,许素音多说了几句:“我和他不大熟。” 又回想一番:“也没什么感情。” 毕竟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见面的次数不多,就是见了也很客气,并不亲热。 只是表面功夫还会做一些,往来书信、互赠礼物,都是有的。 许素音缓缓回到院中,在心里偷偷想着,若是真喜欢,还需要用仙鹤?玉石传声岂不更快,无非是贵了些,玉山君可不缺这些身外之物。 她一进院中,果然见到一直昂着头的仙鹤立在院子里,白羽毛中一点红,见她回来,蹭到许素音身上,从扑闪的翅膀里掉落处玉笺,仙鹤用嘴衔起,交到她手中。 玉山君的来信字句简练,也不说什么rou麻的话,语气比寻常友人的往来更平淡。 他写了些近来的事,比如双目的伤渐有好转,每日敷一个时辰即可,再比如新学了什么曲子……字字句句一板一眼,许素音都能想到对方执笔时气定神闲的模样。 信读完了,仙鹤还等着不肯走,许素音回房找出笔墨,想了想,写下了近来游历的见闻,只说了个大概,就装进玉笺,教给仙鹤。 仙鹤满意地飞走了。 已回了院里,许素音就困得不想走,洗浴后懒在床上。 离去多日,她的院内依旧整洁有序,不落半点灰尘,这是因为玉山君曾送她两个木偶。 玉山君极擅机关偃师之术,送的两个小人平日会帮忙打扫卫生,收拾家务,做完这些事,就如灯灭般,无声地回到房间的角落里,不会打扰。 许素音很懒,这两个小人帮了大忙,今日两个小人还在院内走动,替她收拾浴房,许素音懒散地躺到床上,放下垂幔,帐内浮起淡香,将要睡熟,一只手不自觉往身下去。 在外游历时不方便,她已多日不曾自渎。 说来羞愧,自从开始长身子,她就迷恋上了这种事,也试过戒掉,可难捱的欲望让她痛苦,干脆接纳了这样的自己。 许素音一手往下,另一只手剥开胸前的领口,露出一边红艳艳的乳尖。 她的余光见到乳首已挺立,羞哀地捏住那处揉弄,另一只手则在腿间拈弄早已露在外头的rou蒂。 情潮入脑,许素音半靠着身子,张开双腿,情难自已道:“玉山君……好难受。” 她想起上回见到玉山君时,他覆着双目,鼻梁挺秀,握着茶盏的手秀美而有力。 若是那双手在摸她…… 若是他那样压在自己身上…… 许素音越想越热,双乳肿胀,笨拙地想要缓解,伸手轻轻拍了拍乳rou,小腹更如火烧一般,yin水涓涓而流,她忍不住用指腹摩擦xue口,发出轻微的水声。 她难受得想哭,迫切地想要发泄,不曾注意到从院子里回到房内的木偶人。 帐中香气扑鼻,许素音不断地扭着腰,胡乱叫着玉山君,最后竟从唇边溢出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