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交相辉映烛与月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春梦对象找来了(np)、性瘾魔女的终极rou便器之旅【三xue轮jian 重口人兽 破鞋婊子公交车 母狗万人骑】、为了从梦中醒来不得不和讨厌的女生zuoai( NP)、在魔法学校使用约会app的若干种结局、哥哥为何如此爱我、香居主母(逆ntr)、皇帝养成(橙光向、抽屉(亲姐弟)、GB我心凄凄、用催眠打造的X福學院(常識轉換/np)
男人,大都是些yin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jiba就死活不中用。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刚刚还能硬着jiba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jiba,也耷拉着脑袋。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yinchun。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yin荡的身子。”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小傻rou,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meimei,是meimei……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zigong,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rou,邀请顾长青继续。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yinjing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yin荡的心思。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yinjing,硬挺的根部依旧被yinjing环死死箍住。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yinjing,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yinjing吃下。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saorou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sao……saorou。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yindao,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yinjing环狠狠拽回深渊。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 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rutou。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sao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rutou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jianyin,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然而jian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sao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yinjing环,你早喷了。”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yin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saorou子,还冤枉你了?”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saorou,是属于长青的saorou子。” 顾长青也被他sao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sao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sao货……都是舔女人逼的sao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saorou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saorou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yin词浪语。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