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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暗箱里拿出来的。那药总共就那么三颗,南宫师父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可刚刚就已经用上了,可想而知,这事情的严重性了。“那可如何是好?”白依依瞬间慌了神,一把抓住南宫宇的手,没了主意。“只能看小师弟的了。”南宫宇拍了拍她的手叹气道。话音未落,一道白影便一晃而过,待到他们回神定睛一看,南宫木已经在床边了。看到他二人都将将松了一口气,想要上前说明情况,却被南宫木一挥手,打了出去。打发了那二人,南宫木一个劲儿就将门带上。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平时那样天真烂漫的模样,只有一脸严肃,一脸心疼无奈地暗暗地骂了一句什么,手上不停地给唐麦芽扎着针。每一针他都扎在寻常大夫不敢扎的位置,偏偏这些xue位对于别的大夫而言,一个不小心,就可以让病人丢了性命。可对于南宫木而言,却是他救唐麦芽的唯一途径了。一整个下午,南宫木就这么霸占着白依依的屋子,不停地给唐麦芽行针,拔针,再行针。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唐麦芽才有了一些微弱的反应。而屋外的其他二人,只能在外面等着干着急,直到日落了,也不见南宫木出来,南宫宇便急了……他咬了咬牙,就要往外走去。“你做什么?”白依依一把拉住了他。“我去找大师兄,或许他有办法。”南宫宇有些自欺欺人道。他们谁都清楚,如果南宫木没有办法,那便只有一个人了,便是他们的师父。可是现下路途遥远,唐麦芽这样的情况确实不适宜移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找陶渊楠想办法了。可是,此刻白依依却不打算让他去。“他若有心,芽儿都出事这么久了,他怎能不知道!”白依依看了一眼面色发白的南宫宇又道:“往日里哪次芽儿出事,他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你我对她都了解,若不是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儿,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她这么不要命。”白依依的话,确实止住了南宫宇的脚步,他心里这一下午是明白得很的,只不过他就是想试试而已。二人就这么沉默地看了对方许久,门终于打开了。☆、不愿相见南宫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脸疲惫地看了看其他人。他扫了周围一眼,始终没有看到陶渊楠,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若是以前,大师兄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今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方才给小师妹救治时,就发现了问题,只是小师妹未醒,他也不知其中缘由,只能等她醒来再问清楚。见他出来,那焦急等待的两个人,都立马围了上来。“芽儿如何?”南宫宇跟白依依急着知道结果,并没有注意到方才南宫木稍纵即逝的变化。南宫木暗暗地将自己的情绪收了起来,只是深深地拧着眉头,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疼……,你们都是坏的,抓疼木了,小师妹她暂时无事,不过她要见大师兄。”南宫木依旧如先前那般,以孩童的口气说话。南宫宇见他喊痛,立马放开了手,听说唐麦芽没事,还要求要见陶渊楠,立马应是,一闪身便消失在了暖风阁。此刻屋外只剩下白依依跟南宫木二人。白依依看着他一脸警惕,她始终觉得眼前的南宫木不似他表现的那般纯良,可偏偏他那毫无心机的笑意,使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南宫木鲜少被人这么盯着打量,略微显得不自在了起来。他讪讪地低下脑袋,不去看白依依,就那样静静地等着陶渊楠他们。可对方却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一丝丝蛛丝马迹,白依依轻笑一声:“南宫小大夫,暂且抬起头来,jiejie我看看。”南宫木闻言头低的更加下去了,他盯着自己面前的地面看:“木不敢,木怕二师兄生气。”白依依见他提起南宫宇,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不过是要与他说几句话,怎么就上升到他怕南宫宇了。她气恼地白了南宫木一眼,想要进屋去看看唐麦芽。可是,却被南宫木给拦住了。他也没多说,只告诉她现在唐麦芽精力有限,还是别扰了她的好。听他这样说,白依依只好作罢,自己这会儿要是进去了,就怕到时候那人来了非得斩了自己。只是她对南宫木的态度极其不喜欢,而且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大家。可她一直与他不打对付也不好问,于是,在陶渊楠他们来之前,他们二人就这么各自占据一个地方互不搭理。而南宫木他向来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又心里藏着疑惑,自是陷入了回忆之中……那边南宫宇四处奔波,都找不到陶渊楠,偏偏这会子楚熙竟然有发热了起来。他刚刚到药膳坊就被陶启截住了。陶启匆匆地交代了几句,就把楚熙交给南宫宇,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出去找陶渊楠。南宫宇虽然与陶渊楠是师兄弟,可是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孤立,对于谷外不算了解。倒是陶启,他隐约觉得他与大师兄之间的关系似乎不简单,至少会比自己了解大师兄一些。况且他将楚熙交给自己,自己将找人的事情交给陶启,实在是不为过。如此一想,南宫宇倒是也没有计较太多了。起初,陶启自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轻松找到陶渊楠,然而他整整找了一个时辰也没有找到他。直到他几乎放弃了,想回府衙试试看时,还真被他看到了。陶渊楠此刻正在书房的密室里喝酒,而且是跟陶治那个不要命的。看到这一幕,陶启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陶治不把他自己的伤当一回事,这陶渊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他冲过去一把夺过陶治的就被,怒气冲冲地拉着陶渊楠就要走。哪里知道,陶渊楠本就心中郁结,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他大力一甩,将陶启的手甩开来,举起酒杯:“来了一起喝。”说着,一副半生不死的模样将酒灌了进去。见他如此,陶启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挥了过去。“跟我去暖风阁!”他几乎说的咬牙切齿。可是陶渊楠却呵呵地笑了起来:“陶大人这是耐不住寂寞了?想要背着熙儿去春宵一度了?”往常里,陶渊楠哪曾跟人开过这样的玩笑。偏偏今日开了,对象还是陶启跟楚熙。陶启闻言,勃然大怒,心道这两人都是作死的人。都不能好好相商,一个拼命灌醉自己,一个拼命打斗泄愤。明明就是心里都顾忌的安危对方,就是不愿意说出来。见他这般模样也只怕是不能好好的与唐麦芽叫交谈了。他只能吩咐了陶治几句,让他好生照顾陶渊楠,他自己则往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