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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4

    竟然插手国事,若是你父王知晓,哀家也救不了你,你知不知道?你父王向来看重楠康,若是他知晓你在背后搞鬼,一定会杀了你的!”

姜白凤气不打一处来,姜妘己如此胡作非为,竟还敢狡辩成姜楠康不适合当太子,这件事不该她插手,朝堂的争斗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她一旦陷进去,被人盯上,他日如何替她报仇?

“太后妘己只是想”报仇,两个字他她没说出口,因为这是解释不清楚的。

但至少现在她知道姜白凤一直在护着她,她心里很感动,可是姜白凤为何会护着她这个不起眼的公主呢?

“你就是胡闹,若是你不设计楠康娶赵娉婷,也不会有这些事!香兰,把她带下去,好好关几日,让她好好反省!”姜白凤今日气得不轻,若是不能让姜妘己迷途知返,她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还是太年轻。

不过,她设计姜楠康这件事,让她有些欣慰,她的鬼点子果然很是灵验,换个太子也好。

姜妘己见姜白凤气得不轻,不敢再狡辩,叩头退下。

香兰见姜妘己走远道“太后别气坏了身子,公主长大了,她做这件事,不正合您的心意么?公主瘦了不少,您也别太苛责她,她也不容易。”

“香兰,哀家这是高兴,她是长大了,心思越来越难懂,只是未免太毛躁了些,不懂得避其锋芒,还爱揽功,算计太子这种事,她竟然直接去见了谢怀曦,你说这不是授人以柄么?”

“是,公主这件事做的有些欠妥,不过公主有太后护着,谁能伤他?”香兰轻轻替姜白凤轻轻顺气道。

“赵夜白可曾有消息送来?”姜白凤忽然问道。

“有,他带着赵娉婷去了哀牢国。”

“听说哀牢国君病重,新太子即将继位,这天下还真是风云变幻啊。”姜白凤叹口气道。

“是啊,一转眼,公主都这么大了,太后您该高兴,虽然公主做事还有些欠缺,今日,您与她打开心结,以后您慢慢调教两年,报仇也指日可待。”

“妘己虽然毛躁些,倒是极聪明的,楠康的事也算咎由自取。大滇交在他手上,迟早出事,嶲越好歹有谢氏扶持,总把稳些,不过,王上未必会废了楠康,只怕她又白忙活一场。”

“太后,还是歇着罢,公主安然回来了,您就放心了。”香兰见姜白凤咳得更加厉害,便劝她早些休息。

姜妘己回到千秋殿,细细回想姜白凤说得那些话,越想越心惊,太后竟然什么事都知道,难道她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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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朝堂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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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太后所说,她知道很多事,岂不是很可怕,以后她要做什么事,太后都会知道?太后身边究竟有什么人为她做事?为何她从没见过?难不成是益州曾经出现过的那些隐卫?她突然茅塞顿开!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难解释,曾经她关在地牢时,旻天说过有另一伙黑衣人想要救她,那么那些人就是太后的人。

赵夜白与太后究竟是什么关系

如果太后真的为她着想,为什么明知赵夜白的为人,还要同意她与赵夜白的订婚?

她想来想去,这些事真是错综复杂,现在她能想到的是赵夜白一定也是太后的人。

春穗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喜得抱住她埋头大哭,姜妘己道“好了,我不就出宫一趟,现在好好的。好饿啊!”

她一听姜妘己说饿,立即道“奴婢这就命人准备膳食,公主要不先去沐浴,您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急,我走这段时间,宫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最大的事,就是王上命人四处找您的和高美人的下落,公主高美人呢?”春穗忽然想起高芷斓当时得了传染病,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母妃没事,明日我派人接她回宫,今日我回来之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姜妘己小声道。

“公主,太后听说你和高美人消失了,大病了一场,等会您用完膳,去瞧瞧她罢,听说病得不轻呢。”

“我已经见过了,病得的确不轻,等明日过后,我会替她医治的。”

春穗这才放下心来,命人去传膳。

姜妘己用完膳,沐浴过后,怎么也睡不着,思来想去,太后的话似乎透着很多疑点,迟早她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的。

她没想到,姜白凤竟然这般爱惜她,护着她,她又没什么特别之处,这又是为什么呢?

姜白凤既然知晓姜妘己所做的事,必然也知道她给她看的生辰八字是假的,那么除去八字护佑的原因,姜白凤到底为什么疼她?她真是想不通呢。

翌日朝堂上,雍和宫。

尝羌似往常一般例行问道“还有何事启奏?无事退朝。”

谢君麟倏然站出来,上前一步,重重跪下道“王上,臣有事启奏!”

“谢相有何事啊?”尝羌并不惊讶,谢君麟经常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拖堂。

“昨日微臣回府,忽然遇到罗望舒大人浑身是伤出现在鄙府前,身上还带了两样东西,微臣便看了一眼,惊慌不已,微臣思来想去,事关重大,决定禀明王上。”

“唉,谢相你有事便说,这样绕来绕去不嫌累么?”尝羌不耐烦道。

他平常不怎么注意罗望舒这个人,听说他出现在谢府门前,很是疑惑。

庄泓赦听谢君麟如此说,便道“王上,谢相惯常就是这个性子,谢相可是要我等回避?”

“不必。“尝羌断定谢君麟不会说出什么天大的事来,笃定道。

谢君麟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呈上去,里面放着姜楠康的账簿和罗望舒签字的指证,至于尝羌看完,要如何抉择是他的事,谢君麟干涉不得,也左右不得。

姜楠康此时很不安的瞧着邵隐手中的那个盒子,因为谢君麟提到了罗望舒,而前两日罗望舒找过他之后,就再未露过面。

邵隐先是取出那张写满字的纸呈给尝羌,尝羌瞟了一眼,紧接着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张纸上,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目光扫过谢君麟,又落在姜楠康身上。

姜楠康心底咯噔一下。

邵隐又取出那本账簿呈给尝羌,尝羌一页一页瞧完,怒气越来越浓烈,他将账本狠狠摔倒地上问道“谢相这是何意?这是什么东西?”

“回禀王上,这账簿是一些生意往来的记录,那控告书是罗望舒书写签名,上面指证太子殿下的数条罪名。而这些是不是事实,还望王上查问,微臣只是尽一个臣子的职责。”谢君麟不卑不亢,咬字清晰道。

这时,朝堂一片哗然,就算不知姜楠康的罪名,凭着那本账本也知晓定然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