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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气最浓的左侧,竟是七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或明艳、或柔媚,各有千秋。“父亲、母亲。”珍女朝主座上的白老爷和白夫人行了个半蹲礼。白苏也有样学样。她身为meimei,落后jiejie一步行礼是应当的,是以她的迟疑并没有惹人怀疑。行礼后,珍女并没有急于入座,白苏也发现她身旁还站着两个十岁出头的女孩,两个女孩也朝白苏和珍女行礼,“二姐,三姐。”直到白絮进来行礼后,姐妹几个才依次序坐好。白苏发现这里十分注重礼节,长幼有序,所以接下来便不敢乱动,珍女做一步,她便跟着做一步。所有人都坐定以后,侍女才将热腾腾的食物端上来。这个时代以rou食为主,一桌子菜上齐以后,竟然没有一道菜是单独的素食。用餐时除了不可以说话,并没有特别的礼节,但笨重的筷箸和油腻的rou,再夹杂浓重的脂粉香气,对白苏来说简直就是酷刑。饭厅里落针可闻,这些人吃饭连咀嚼的声音都没有。直到白老爷搁下筷子后,所有人都立刻将筷子放了下来。白苏松了口气,总算熬到头了。白老爷接过侍女递来的水和绢帕,漱了口,拭了嘴,这才看向这边,“五日后便是考校之期,你们学业如何?子邵,你身为兄长,先说说吧。”白老爷话落,为首的青年男子叉手道,“回父亲,儿下月便可出师,欲投连州公子。以儿的才学,必然能成为连州公子门客。”闻得此言,白老爷面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雍国谁人不知,顾连州乃是太子少师,成为少师府的门客,也就等于投靠了太子。那等地方,一般才学是进不去的,白子邵敢如此肯定,必然是很有才华了。“子渠呢?”白老爷摸着美须,笑眯眯的问道。“儿......儿如今学的是。”白子渠声音怯懦,虽然一样行叉手礼,却不敢像哥哥那样直视着父亲。四书五经是学子必学,虽然有很多人到老都还在研究四书五经,可研究和学习可不一样!白老爷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显然对他的回答十分不满意。白子邵瞥了弟弟一眼,唇角轻蔑的笑意一闪即逝。却恰好被白苏捕获,不过她也并没有多惊讶,同是二十岁,一个才华横溢,一个却只学到,任谁都会轻看后者。白老爷淡淡的瞥了最小的男孩一眼,那孩子一哆嗦,忙有模有样的行礼答道,“回父亲,子荇最近通读,颇有顿悟。”白苏心中愕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能看得懂周易吗?四书五经中,当数最为晦涩,古人用它来预测未来、决策国家大事、反映当前现象,上测天,下测地,中测人事。可见人人都可以看这本书,可真正能看懂的人却寥寥无几。白老爷面色稍霁,看向白絮道,“絮儿向来是最省我心的,三个月后便出嫁了,为父特许你五日后旁观。”白絮神色复杂,欣喜的表象之下失落暗生,柳家虽然富甲天下,她嫁过去做柳家未来的主母必然是锦衣玉食,但无论如何都只是商贾的身份。而白家地位低下,想要进王侯贵胄的门,必然只能是姬妾。总算是喜忧搀半了。“素儿,你呢?”白苏正忙着在心中理清这一大家子的关系,忽听白老爷点到她的名字。第一卷女人只是礼物第八章素女之才新书求票,求点击,求收藏~~~大伙都来围观我吧~~~觉得本书还可以的话,请点击收藏哦,你们每一点支持都是某袖码字的动力!票票狠狠砸过来吧!看官们休要手下留情,有砖头的话,咱也笑纳!(对手指.......砖头的话,就轻点砸吧!)——————————————————————————————————————白苏一惊,没想到白老爷会直接跳过珍女提问她。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不过只是一瞬,便又稳住了,她最近做了些什么,想必白老爷都一清二楚,于是据实答道,“女儿近来只读了。”白絮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屑,就如同白子邵对白子渠的那种鄙视,她十岁便通读,也确实有资格鄙视白苏。“父亲,四妹五妹怕也都读过雍记了吧。”白絮淡淡道。白苏倒是不介意她挑刺,珍女却炸毛了,冷哼了一声道,“三妹向来都不爱读文史,这点父亲也是早就知道了的,但凭诗词歌赋,尚京又有几位贵女能与她比肩?”白苏没想到素女竟然如此有才华,在古代,能赋诗作词的女子实在不多见,素女也算是个奇女子了。提到这个,白老爷果然开心起来,一扫面上的阴云,“珍儿,你meimei文史读的如何了?”白苏偷偷在桌下扯扯珍女的衣袖,希望她不要说的太过,可珍女一心想压一压大姐的傲气,根本没有将白苏的示意放在心上,“三妹聪慧,可比连州。”白苏心中哀叹,珍女果然很夸张。顾连州十二岁便中了状元,传说有过目不忘之能,如今又是雍国史上最年轻的太子少师。“哦?”白老爷虽然昨天听了迟蓉的描述,却依旧兴味盎然。珍女瞄着絮女满脸不信的表情,无不得意的道,“昨日女儿念给三妹听,她只听了一遍,便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这下,连白子邵都满脸惊愕。七名姬妾更是神色各异,有人高兴,有人不信,有人等着看好戏。白苏将她们的神色一一收入眼底。令她诧异的是,七名姬妾中有一个身着黄衣的美姬最是开心,那是种发自内心的高兴,而不是幸灾乐祸。白苏心中疑惑,面上却不由自主的冲她轻轻一笑。白絮轻哼一声,“三妹有这种才能固然好,但我如今却也背得出来,若我不说自己读过,谁又知道呢?”“三妹不过是为人处事低调。不像尚京城里现在的那些贵女,仗着自己嫡出身份,一旦被人冠上才女之名,便对自家姐妹不屑一顾了。”白珍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珍女这反讽的话,说的太过直白,白絮俏脸一黑,冷冷道,“有你这么同长姐说话的么!”珍女到底是有些怕她这个大姐的,而且又是当着父亲母亲的面,不好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