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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喜滋滋的道。她见白苏曾对那些小树很是上心,便想说出来哄她开心。白苏一听,果然很高兴。正想出去看看时,忽然想到昨日大夫人派人送了一株滇西蝴蝶兰。这种蝴蝶兰放在现代不是什么稀有品种,可是在交通并不便利的古代,从南方运来这花,是要费很大心力的。“还是先解决那株蝴蝶兰吧。”白苏苍白的容颜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看得十三一个激灵。而当她转脸面对迟蓉和香蓉时,已经是一脸柔弱的微笑。“拿剪刀来。”白苏捧着那盆花,思虑从何处下手,身后的人却是被吓得呆住了。白苏伸出纤纤素手,拨动花瓣,大多都是新开的,这株蝴蝶兰开的正盛,并没有败落的迹象。她兴奋的回过头,看见傻站在原处的几个人,“快去呀!”“啊,是,是。”十三虽然暗暗担心,却还是顺从的去找来剪刀。白苏将蝴蝶兰放在桌上,张开剪刀,打算从根部一寸处开始剪。“素女,万万不可,不如将这花退还给夫人吧!”十三一把抓住白苏正要下剪刀的手,却不慎用力过猛,“咔嚓”一声,一枝艳丽的花掉落在桌子上。迟蓉惊叫一声。白苏趁着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将剩余的四枝全部剪掉。切口整齐,枝长适中。“放心吧,我自由办法。”白苏笑道。十三绝望的看着那几支花,心里想着一会就去大夫人院中请罪,说是自己把花给毁了,希望素女能记得她的好,多多关照她同在白府的meimei。第一卷女人只是礼物第十章微微一笑很倾城(不好意思,今天网络不好,传的晚了,鸡冻~~~~~男猪出场了,求围观!求砸票!求收藏!)“我记得成妆院有个阁楼?”白苏进出的次数有限,隐隐记得有看见过阁楼。“是......西侧书房上面有个绣花阁。”十三道。绣花阁?白苏猜测应该是闺中女子平日里绣花的地方。事实证明,的确如此。阁中摆放一幅巨大的绣架,架子上白色锦缎为底,上面是绣了一半的雄鹰。针脚细密,雄鹰活灵活现,仿佛振翅欲飞,直冲云霄。白苏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光滑的锦缎,心中猛然剧痛,电光火石之间,她仿佛看见一袭白袍的残影隐没在桃花林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白苏死撑着没有倒下,回忆的画面一幕幕涌出来。一个面目模糊的白衣男子站在桃花树下,白苏看不清他面容,然而,她能感觉到他在微笑,如水般清澈,夹带着桃花瓣的轻风扬起他片片青丝,有种魅惑般的动人心魄。美好的画面一转。是那天的桃花林里,青衫少女的尸体被吊在桃花树上,裙角毫无生命的随风飘扬.......视线是从上而下,似乎是素女本人的视角,有些晃动,可是她却没有挣扎,似乎只在咽气的最后一刻。等等!裙角.......裙角!少女的脚下离地面还有五六尺的距离,可是下面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上吊踏足之物!那么她是怎样上吊的?只有一种可能,素女不是自杀,而是被杀!否则她怎么可能不借助凳子之类的踏足之物,而把自己吊在离地面如此之高的桃树横枝上面。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心口疼痛,白苏回过神来时,汗水已经浸透中衣。“小姐可是不适?”十三看着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水,担忧道。“把窗子打开通风,有些闷。”白苏狠狠的吸了几口气,又道,“我如今也没有心力绣这副绣品了,将它收起来吧。”便是有心力,她也不会绣啊!从小到大,别说绣花针了,白苏连大头钉都没摸过一个。阁楼虽小,通风却不错,正是白苏理想的地方。她走至窗前,阁楼的镂花窗很低矮,白苏站着正好能够到上面的横梁。白苏拿过十三手里的蝴蝶兰,把事先准备好的线绑在枝干尾部,然后再将花倒着固定在窗子横梁上,花头朝下。“咦?原来这里隔着不远便是白府外面啊!”白苏固定好一只花,一眼便看见府外一条熙熙攘攘的街道,“真热闹!”隔着大约两三百米的距离,白苏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处浓郁的生活气息。“您好好养身子,等好些了,便可出府去。”迟蓉笑着帮白苏递过一支花。白苏诧异道,“可以随意出府?”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淡淡的又补了一句,“大夫人定不会乐意我在外面出风头吧。”迟蓉没有起疑,反倒很有同感,“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也不能将您锁在成妆院里。”白苏再次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身体养好,否则,怎么对得起这种难得的机会。“速速退避!速速退避!”正当白苏准备挂上第二支花的时候,前面街道猛然炸开了锅,人群慌乱的躲避,婴儿的哭声、妇人的惊叫声、汉子的怒吼声混作一团。马蹄声清脆,在这种吵杂的声音里竟然出奇的突出。白苏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原处五匹骏马风驰电掣般冲向这条街道。等到稍稍近了一些,才看清,四名骑马黑衣剑客紧跟在一人一骑身后。为首的枣红色骏马上是一个身着浅青色锦袍的男子,身姿挺拔,青丝在身后飞舞,宽大的袖口和衣袍在风中飘荡出优美的弧线,显得不羁而清俊。那男子头顶低低的带着一个斗笠,白苏隐约只能看见他如玉般的下颚和脖颈。“呀!”白苏惊叫一声,只顾着看热闹,手中一松,还未曾固定的一支蝴蝶兰从窗子掉下去。马蹄声猛的顿了一下,几声惊天的嘶鸣后,又缓缓响了起来。白苏心中奇怪,离那么远的距离,她这么叫一声应该惊不到马吧!抬头看过去,只见为首的男子抬起斗笠,正向这边看来。一对黑如墨玉的眸子瞬间便掳住了白苏的视线,好看的唇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一个魅人心魄的浅笑。白苏紧了紧身上的狐狸裘,心中暗暗觉得自己想象力实在丰富的紧,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