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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淋漓,咬牙切齿,恨不得使上吃奶的劲儿一拳砸扁他。“行了。”顾连州挥挥手。白苏松了口气,心想,我这么卖力的讨好你,你要是再生气,就是小肚鸡肠!“姬。”顾连州睁开眼,淡淡看向她,目光深邃如浩瀚的夜空,隐隐约约的露出一丝落寞,看得白苏心都化了。顾连州就这般直直盯着她,清贵的声音道,“姬不愿近我,可是因为宁温?”白苏几乎忘记了,素女和宁温的爱情故事已经家喻户晓,顾连州又如何会不知晓。“不,我.....妾,早忘了他。”白苏辩解道,只是这话说的太顺嘴,在别人看来,显得有些欲盖弥彰。顾连州一把捞过她,大掌抚上白苏略有些苍白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她唇上,指尖的温度传递过来,白苏微微一抖,未及仔细感受,那手指移开。顾连州的唇随即吻了上来,这一吻,猛烈而凶狠,让白苏几乎窒息,正动情时,忽然唇上一阵尖锐的刺痛。顾连州松开她,坐直身子,满意的看着她唇上渐渐渗出的血珠,伤口不是很大,但很是醒目。“来人!”“在!”“送云姬回清园,传我令,云姬相貌丑陋,有碍观瞻,故禁足于后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府。”白苏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报复啊!好个一顾连州!白苏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他先是甩脸子让她心生恐惧,自乱阵脚;再是装大度,让她愧疚的无地自容;后又占尽了便宜,还在她嘴唇上留下印迹。就凭她嘴上的咬痕和破例被允许入殿这两条,便立刻将她在后院孤立起来了。现在居然还落井下石!他这命令是摆明了告诉后院的姬妾们,素女失宠了,赶快来欺负她吧!“卑鄙。”白苏被侍卫架出殿门,狠狠甩开他们,“我自己会走!”卑鄙无耻下流!白苏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了几百遍,居然找了那么烂的理由把她禁足!相貌丑陋,有碍观瞻!?她只是还未长开,好吧!殿中,顾连州站在窗前凝视那个怒气冲冲的娇小身影,唇角微挑。白苏应该庆幸自己悔悟的够快,否则便不是这点小小惩戒了。“公子,太子派寺人来人问,您何时进宫?”门外有人禀报。顾连州理了理衣服,开门出去。随着顾连州出府,平静的后院立刻如炸开了锅似的,姬妾们聚在齐姬的院子里,七嘴八舌的一一数落白苏的“罪行”。“jiejie!那个白氏居然被夫主特许可以进前院!”慧姬见齐姬依旧淡然的在浇花,顿时急了。自白苏从殿中出来的那一刻,齐姬便已经得到消息,她若是坐不住的人,早就死在齐家的后院,如何能能进得了少师府!那天初次见面,齐姬便知道白苏不是个简单的人,下马威,对于她这种人来说是无用的,只是没想到,她手段如此高明,竟能近了夫主的身。“听说她出来是,嘴唇是受伤了呢。”屏姬叹道。怎么伤的,不问可知。顾连州从从来没有找姬妾侍寝,她们也曾私下猜测他是不是喜好男风,但看他今日的威猛程度,顾连州不仅喜好正常,而且是个相当有血性的男人呢。齐姬抚着面前开的正娇艳的海棠,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第二卷强强相遇第六十九章旷古烁今之诗白苏被禁足了,这个消息随后传来,顿时便有人坐不住了。可是齐姬没有去找茬,也没有人愿意去当那出头鸟,毕竟之前白苏似乎很受宠,这次只不过是禁足而已,又没有逐出清园,所以,众人暂时都在观望中。趁着这个空当,白苏计划了许久的花店,终于开张了。今日一早,尚京城便出现一家被鲜花环绕的门面,白花齐放,围绕着松木雕花门,门匾上,“花境”三个字清隽而有风骨,引来了不少注目。清早正欲去景福楼喝茶的文士们也被吸引过来。“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一名白衣文士按着牌匾左侧的两行小字吟道。“好句啊。”“有意境!”人群中纷纷附和,不少人往店中张望。有人见屋内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个健壮的男子,有人高声问道,“兀那汉子,你们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屋内无人应答,悉悉索索的一阵,只见一名八尺大汉走了出来,阴影在他身上划出清晰的界限,随着他的走动,而渐渐上移,直到他全貌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欷歔。“好个威武不凡的大丈夫!”而此人正是婆七。婆七声音浑厚,中气十足,一句回答几乎半条街都听的见,“酒醉于花丛林荫下,我家非是卖酒,自是卖花的!”白衣文士似是十分懂花,略略打量门口娇艳盛开的花,道,“我见这些不过是寻常花草,莫非店中还有奇花不成?”婆七也不答话,转身朝屋里挥了挥手。人群开始越聚越多,纷纷翘首张望,期待能一睹名花之姿。婆七闪开身去,屋内走出八个黑衣剑客,前面四个人手中均托着一盆植物,却也不是什么名花,而是小松,但见那株小树薄片结扎,层次分明。五株栽于一盆,如莽莽丛林。松上没有树皮,黄褐的木质裸露在外,苍古意趣,枯干枯枝与茂密的枝叶相映生辉,似是入林荫深处,而六月忘暑。第二盆是一株梅花,此时不是梅开季节,那梅花枝干苍遒,被种植在一只细长的四脚盆中,扭曲的枝干弯下,宛如一只垂首饮水的鹤,姿态优雅,钟灵毓秀,便是现在也能想象,它开花之时必然是可堪入画的美景。接着第三盆第四盆,均是宛如现实版的水墨画。“分明是普通的花树,却是别有一番风韵啊!”白衣儒士叹道。这一叹,正是所有人心中的感慨,而当前面四名剑客闪开身之后,后面私人一起抬着的大陶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那盆上盖着一块月白绣花缎,将景物罩住,只露出低下灰褐色的土陶大花盆,一时间,众人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纷纷要求观看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