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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意思?白苏的记性向来不错,打从一开始有交集,他们便没有什么愉快的回忆,应当不可能对自己有情吧?但若是没有情,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陆离的直率,却是把自幼博览禁书、理论经验丰富的白苏给难住了,这究竟算是个什么事儿?作者吐槽:囧,话说,陆大将军,乃能不能别这么总是直接,咱们委婉一点,含蓄一点不是很美好吗?陆将军冷着脸道:本将军从来不玩阴的作者弱弱的接上一句:爱情里头玩阴不叫玩阴,叫婉约,这样才纠结,这样才虐,读者都喜欢看这个。陆将军:别人喜不喜欢,有我什么事儿作者:不是,您看,小顾和小白两情相悦,您又这么坦白,宁温又这么沉得住气,一点也不纠结啊不纠结大伙都不留言了,不给票了,呜呜呜陆将军冷喝一声:谁说他们两情相悦作者:那个.....重点不在那个上面......(是票票,是留言啊)第二卷强强相遇第237章小班底来了第237章小班底来了陆离今年已然二十又六,在他身边过的女人没十个也有八个,然而于他来说,女人不过是兴起时的玩物,无论长相多么动人心魄,只要底下的将士向他讨要,他绝不会有半分犹豫。只要陪他睡觉的女人长相没有惨不忍睹,至于是谁,都无所谓,所以他从不会向哪个女人求欢,更别说两次了。陆离头一回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以外的感情,他甚至想,只要白苏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就可以了,纵然每次都被气的半死,但他很享受与她相处的感觉。“将军?”张丞相方从府中出来,便看见了站在顾府院墙外发呆的陆离。陆离一袭玄色铠甲,在黄昏金红的光线下,便宛如旷野上的孤狼,显得苍凉而孤独,他转身冲张丞相叉手道,“见过丞相大人。”张丞相笑呵呵的走过来,道,“无需多礼,国之将颓哪里还有什么丞相。”张丞相一边笑,一边喟叹,令人觉得有种无奈之感。此事本在预料之中,他却不愿为了卫国而努力。可以说,大雍有今日,张丞相“功不可没”,若非他成日的和稀泥,将所有矛盾都调和的妥妥当当,造就一个太平盛世的假象,雍帝也不会放松警惕。“将军这几日疯狂的攻城略地,真是令老夫叹为观止”张丞相没有丝毫夸张。自从陆离决定要称王之后,便开始率军占地,未免打草惊蛇,陆离攻打的都是北魏领土,一个月之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北魏十余个大城池,东到北地,南到新平,北至上郡,方圆数千里,委实令人咋舌。张丞相抚须道,“此外,顾少师所为,实是令老夫心惊胆战。”“何意?”陆离问道。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神速的攻下数千里领地,除了赖于自己的实力之外,还多亏了周边数十个小国的趁火打劫。这些效果之前还是跟着北魏后面攻打大雍,趁机捞些好处,宁国一歇战,他们立刻又跟着陆离的大军去攻打北魏。这些小国也不是傻子,自然没有胆子做两边得罪的蠢事,定然是有人说服他们,给他们指了一条又能占便宜,又有能活的路,而这个人,正是顾连州“这么说,这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包括您来劝我称王之事?”陆离道。张丞相叹道,“何止这件事,他不仅料到我会劝你称王,也猜到风华公子、孝闵公主、七王和几位皇子会造反,也料到老夫会给你出主意,先攻打北魏,更料到宁温登基之后,会休战。所以才能提早拍纵横家去游说诸小国。”陆离狭长的眼眸宛若幽潭,那个人啊,一直都有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然而却从来都做观棋不语的真君子,纵使天下再乱,也于他没有半分干系,如若不是要保护白苏和她腹中的孩儿,或许他依旧会不言不语的看花品茶。顾氏的兄弟无论是无心政事还是野心勃勃,仿佛都有观棋的爱好。原来最厉害的并非是弈棋之人,而是观棋之人,他们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便能控制整个棋盘。张丞相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笑道,“瞧我这个记性,竟让将军站着说话,老夫府邸在此,将军请进来坐坐吧,顺便商量日后之事。”陆离拔起插在地面上的剑,道,“恭敬不如从命。”二人方才入走至府门口,便看见一支车队由远而近,疾行过来。张丞相和陆离都不约而同的驻足,那一行浩浩荡荡,数十辆马车,两百多剑客举止有度,绝非一般游侠儿组成的车队。“那是......”张丞相认出为首那个竟是纳兰府的二把手婆七,眯起眼睛抚着胡须,沉吟道,“纳兰家主在顾府?”若非如此,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令纳兰府出动这样庞大的车队。陆离知道此事瞒不住,但他私以为,白苏不瞒着他便是对他的信任,他虽不会帮她瞒着,但也不会主动拆穿。“我们进去吧。”张丞相临转身之前,又看了一眼婆七,却定那车队是向顾府来的,便请陆离入府去叙话。白苏曾让妫芷偷偷递信去给陆离,请他行个方便,夜半开开城门放纳兰府的剑客入城,结果换来一个令白苏气闷的答案——偷偷摸摸作甚,你且尽管大胆进来,若是天下人都知道你纳兰修,我护着你便是。白苏自然不会以为这个铁血将军是个没脑子的傻蛋,相反,陆离对于领军作战、军事谋略有超乎常人的天赋,白苏私以为,她和陆离的交情也没到他必须帮自己的地步,所以对于他的拒绝,愤怒的同时,也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让车队光明正大的入城。白苏也并非头脑发热,她知道陆离从来都不是一个放虚言的人,他的承诺重于性命,所以他说护着她,便真的会誓死护着她,这个大靠山,不用白不用。而陆离拒绝白苏,一半是出于向来光明磊落的性格所致,另一方面,也是盼着白苏出事,否则他称王岂非白称了?陆离曾一度为自己产生如此龌龊的想法而自责,但每每想到白苏那副一瞬三变得嘴脸,又觉得自己这点心思着实不算什么。此时,白苏正在侧院看枋做摇椅,看着快要成性的摇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