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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往XX社区赶去。赶到的时候,一个穿着时髦流里流气的男青年站在谢老太的门前,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喊了两声才把头抬起来。“门你撬过了?”李维指指门上明显被撬的痕迹。“是啊,不仅撬了,我还撞了,但是你看吧,门是铁的,我撞也撞不开的,撬也没用。”男青年朝门的方向努努嘴道。“你是来看你母亲的?”李维问道,男青年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算是吧,我哥车祸死掉了,我来和老妈商量下他的丧事怎么办。”男青年口无遮拦的道,明明哥哥死了,却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伤心的迹象。李维没有再搭理男青年,开始观察这个门,是老式的铁门,相当牢固的样子,男青年的小身板撞不开是很正常的。看来只能等专业的同事来了。不一会儿,李维负责开锁的同事赶来了。三两下就把老式铁门给弄开了。男青年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要进去。但门内传来的那股不详的味道,把他挡在了门外。“什么味道?”男青年边说边探头看。屋内一片狼藉,不仅仅是味道,还有黑压压的成片成片飞舞的蝇虫。和一般的味道不同,这种臭味如同线型一般缠绕着,戳刺着人味觉的最深处。“啊啊啊啊——”男青年狂乱的叫着,死活不肯再靠近一步。李维没有理他,神色变得严峻,这是尸臭,飞舞的蝇虫也说明了这一点。这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处理的事情,需要请求其他部门的支援。李维退出房间,迅速的汇报了现场情况后,挂断电话,继续进入巡视着。在电话边头发花白的老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身体上布满黑紫色的尸斑,被大~片大~片的蝇蛆包围着。而不远处,有一个瘦小的身影,李维想到之前陈老说的老人的孙女过来住几天。莫非这就是老人的孙女。看到孩子的身影,他的身上还没有尸斑,难道死去还不久,他就这样和奶奶的尸体待在一起吗,李维的心里像被揪住一样疼痛。李维凑近了想看看清楚。躺着的孩子身上也布满了蝇蛆,密密麻麻的爬动着,尤其是腿部,完全覆盖了一层蝇蛆,根本看不见下面的rou,缓缓蠕动的蛆虫让人见之欲呕。他拿出手套带上,轻轻推了一下孩子的身体。大概盯着有半分钟之久,孩子微不可查的动弹了一下。李维难以置信的把手覆盖到孩子的胸口,虽然很细小,但确实还在跳动着。“快叫救护车!孩子还活着!”李维向着门外等候的同事叫到。这是李维第一次见到阿久的情景。他至今难忘,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尸体,那样惨烈的现场,在他的心头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听说当初的那个孩子经过抢救,活了下来。李维默默的关注着她,那个叫做谢久远的孩子。知道了父母去世,回不来的事实,孩子只是沉默着接受了,又或者是她还不明白死亡的意义。她很少说话,也很懂事,甚至在手术后最疼的恢复时期也没有见过她哭,唯一看到她哭的时候,就只有在父母和奶奶的灵堂上。看到孩子无声的哭泣着,李维有一种钝刀切割着心脏的感觉,疼的无法自已。看到她被叔叔婶婶带回去了,李维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以后,有人照顾她了,不至于让她无处可去。再次见到这个孩子,是在医院里,伤痕累累,身体多处骨折,很多都是旧伤。李维愤怒了,怒斥了孩子的叔叔和婶婶,如果不是同事拦着,李维就要直接动手了。虽然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看到这个孩子再次脆弱的躺在病床~上,李维产生了一种仿佛自己的孩子躺在那里的错觉。从那之后,李维一直悄悄的照看着孩子,时不时的警告阿久的叔叔和婶婶一番。后来那对夫妻,甚至想要丢掉那孩子,李维跑去问他们,两人也不肯说把孩子的下落。后来还是外地警局任职的学长打电话给李维,才得到了孩子的下落。然而,即使这样,孩子却没有别的去处,只能被送回那对夫妻那里。李维没有半点办法,只能继续抽空看看那个孩子。直到有一天,那家人的房子被转卖,失去踪迹。李维问了附近的邻居,也只知道是躲债出去了,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处。而李维被调到了市里的刑侦支队,工作渐渐忙碌起来,也无暇去找这个本就和他没有关系的孩子了。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伤痕累累呢。李维神色悲痛的看着孩子的脸。这次的她不仅多了更多的伤痕,甚至还有被性~侵的痕迹。作为警察的自己却没有能够保护她。她的悲剧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上演了,为什么自己没有能够发现呢。如果,如果自己能够更关注她的话,是不是可以避免这样的悲剧,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再重写一遍。李维捂住眼睛,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耳边却传来似有若无的呢喃声。……如果…………那个时候……她在说话吗……还是没有说……一瞬间,李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揉揉眼睛,但女孩干裂的嘴唇确实在慢慢的动着,他把耳朵凑近了,终于听清了那句话,那句女孩一直在重复的话语。如果那个时候,我死了就好了。李维的瞳孔瞬间放大了。第25章番外:事务所日常之灵猫篇烈日残酷地散发着热度,让每个行走在户外的人都酷暑难耐,张开嘴似乎就能冒烟出来。每个人都拼命的加快步伐,想要赶快进入有空调的室内。本该凉风习习的事务所室内,却因为空调坏了,闷热的像个烤箱。小晴和职员们都满头大汗,趴在桌上。“空调什么时候能修好?”小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好热。“维修部说,空调有问题的投诉太多了,修理人手不足,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七白偷眼瞧了一眼小晴,弱弱的道。“明天!?这是想要我热死吗!再打电话催一催!!”小晴趴到地上的竹席上,四肢展开,呈大字型瘫开来,全身都是汗。“所长你小声点,听你嚷嚷又更热了。”阿久扶额有气无力道,她已经不想看剧了。“我来试试水帘吧。”印虬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只大澡盆,弄了一盆水出来,让水变成水帘在盆内循环着。但是,完全没有用。“你弄的难不成是热水,怎么更热了。”不仅仅是热,阿久甚至觉得有了水汽更闷了,化好的妆全部都糊掉了吧,阿久拿出卸妆纸巾把脸上残妆擦干净。“好热,我要死掉了!”小晴翻了个身,感觉身下的竹席变成了蒸笼里面的竹篾,现在蒸完正面要蒸反面了。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七白赶紧起身,跑去开门。“那个,请问是这里要修空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