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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给小丫送饭去。她则在千宝网上购物,感觉有许多都需要重新买。幸好别墅里的人不多,平时需要防备的也就是陈妈。打扫卫生的是钟点工,一个星期来两天。阿久网购了一大堆日用品,还有床单被褥枕头等床~上用品,包括她自己的和女儿的。可疑的丙烯颜料她也准备全部换掉,虽然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但是怪异的气味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全部换成环保进口儿童专用颜料,这么有钱,不用白不用。晚上齐慕白回来的时候,疲惫之余却是一脸的喜气洋洋,估计手术做的很顺利。吃完晚饭,他就朝阁楼的书房里面一钻。阿久在书房门口,还有通往阁楼的每一个台阶上都涂了透明的润~滑凝胶,八小时后才会干。然后她就在一边的房间看剧,顺便等着看戏。夏小青也是个剧迷,电脑上狗血剧层出不穷,正好填补阿久的空虚,即使作为妖怪,也是需要内心世界的。等待许久,刷完了四五集剧,阿久才听到了期盼已久的惨叫声。缓步踱出门去,但见齐慕白捂着一条腿面色发白的歪在楼梯上,唏嘘呼痛。阿久故作惊诧,快步走上前去,手却不安分的往腿的痛处按去。“啊!”齐慕白叫声更加凄惨,挥开阿久的手,面目扭曲眼神刻毒,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阿久垂下眼帘,刚刚她已经用妖气截断了齐慕白的腿骨,短期是不可能好的。“叫,救护车!拿一块木板来,还有绳子!快!”齐慕白伸手指挥着阿久。阿久当然没有任何意见,马上当着齐慕白的面拨打了急救电话,又折身去了仓库拿来木板和细绳,都是以前装修留下的。医院就在不远的地方,救护车也来的飞快。齐慕白很快就被送往他工作的医院。腿骨裂的很干脆,痊愈后应该不会有后遗症,得知这一点,齐慕白真是松了一口气。这时候他才想起来,滑倒的时候,好像有在地上摸~到湿~滑的东西。那是什么,是谁弄的,他心中恼火,却无从发泄。手术做完以后,还要打上石膏,预估需要在医院待上大半个月。阿久直接请了两个护工服侍齐慕白,做饭送饭都交给了陈妈。她则借口放心不下孩子,偶尔才到医院看看齐慕白。齐慕白不在的期间,陈妈忙着做饭送饭给齐慕白,也顾不上给阿久做加料饭菜。阿久过得相当舒适清闲,而小丫一直躲着夏小青的原因也找到了。小丫除了不会说话,其他都和别的孩子一样,喜欢玩,喜欢和爸爸mama靠近。然而,齐慕白却是恶魔,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私下里威胁恐吓小丫。不允许她靠近夏小青,只要靠近了,撒娇玩耍之类的,就必定会针刺手拽的惩罚小丫。孩子出于恐惧之心,而且也不会说话,所以一直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恶行。之前夏小青估计到死都不知道吧。唯一的孩子却不肯靠近自己,这让夏小青一直痛苦万分。或许这是齐慕白折磨夏小青的一种方式。在此期间,阿久寄到国外的样品对方已经收到,检验费用也通过新办好的双币信用卡付清了。检验的结果在阿久在一周后收到了,对方还问询了是否需要纸质版本的结果,阿久给了对方娘家的地址。不出阿久的预料,在她的一些日用品中有一些会导致过敏的激素,但这不是重点。这次主要检查出来的,是阿久拆开的薰衣草枕芯中的种籽。里面的种籽是皮约特仙人掌的种籽,这种仙人掌生长在美国西南部和墨西哥。它的种籽及花球中含有麦~司卡~林(mese),具有强烈的幻听、幻视作用,是强烈的致幻剂、毒品。经常接触会导致精神混乱,甚至演变为迁移性精神病,还会出现暴力性攻击及自杀、自残等行为。阿久终于找到夏小青得精神疾病的诱因了。分明是生长在美国和墨西哥的种籽,难道会是齐慕白从普罗旺斯带回来,不慎和薰衣草混在一起了吗。用脚趾头想也是不可能的。更可怕的还有颜料里面,也还有大量的苯~巴比~妥,会严重影响孩子的智力,连小小的孩子也不放过。真是禽兽都不如,对于这种心理扭曲的怪物,阿久心中充满了鄙夷。兼且齐慕白现在失去了行动能力,顶多拄着拐杖走来走去,阿久更是懒得应付他,言行举止间多有敷衍。妻子情绪的变化,齐慕白也看在眼里,在他看来那是对他权威的挑衅。他既惊且怒,以往柔顺美丽被他握在手心的妻子,竟然开始无视他的存在,忽视挑衅他,这让他无法忍受。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三周以后,齐慕白出院回家中休养。他直接提出需要多雇佣一个保姆,人选是他母亲定的,第二天就来上班。“你决定就好。”阿久故作柔顺的说道,心里却暗想着,看这男人搞什么花样。第二日一大早,新来的保姆就早早的到了。新保姆名叫季芹,比想象中要年轻的多,容长脸,细长的眼睛,肤色白腻,颇有几分姿色。衣着则十分朴实仿佛刚从乡下来的,却有着一双和劳动人民不太符合的细嫩的手。阿久像一个合格的主妇那样,唠唠叨叨的对着保姆讲述着注意事项。尤其是如何照顾受伤的齐慕白,更是说了很长时间。保姆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只是略为拘谨的不住的点头。为了让齐慕白能够移动便利,阿久提前购置了推车,也叮嘱了保姆要让齐慕白每天出去晒晒太阳。保姆倒是很上心,对齐慕白的服侍非常的周全,简直就把齐慕白当成自己老公似的。“我觉得女人还是不太方便,还是找一个男护工来吧?”看着齐慕白吃力的上厕所的情景,阿久似笑非笑的问道。“季芹挺好的,我也习惯了。现在保姆那么难找,再换很麻烦,而且也就两个月,不要那么麻烦了。”齐慕白那副伪君子的皮还披在身上,摆出一副怕她麻烦的模样。“你觉得好就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阿久甩下一句话,就上楼找小丫去了。毕竟母女间的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这段时间一直控制威胁她的恶魔不在了,小丫很快就同阿久亲近起来。只是每次看到齐慕白对她微笑,小丫都会怕的发抖,紧紧的揪住阿久的衣服。小丫身上的伤口逐渐痊愈了,心灵的创伤一时却不可能愈合。阿久对齐慕白的厌恶更加深了一层。阿久也问过孩子愿不愿意回外婆家住一段时间,但孩子还是更愿意和她在一起。即使有恶魔在身边。阿久心疼的抱住孩子,努力的对她更好一些。小丫很喜欢画画,阿久每个星期都带她到附近的绘画教室学画。附近的绘画教室多是周围人家的孩子,附近多是些从商从政的人家,大多数人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