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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大大的笑意,“呀!我男朋友也到了,陈姐你们骑车路上小心点哦。”正要跨上车后座,陈逸下意识往身后望了一眼。黑色奥迪慢慢减速,停在路边。落座好,陈逸又对郭晓茹笑了下,“再见。”“再见陈姐。”身后传来一道喇叭声,是车里的何江在提醒自己的小女友上车。陈逸轻轻环住薛山的腰,“坐好了,走吧。”但薛山不为所动,不知道在发什么愣。陈逸加重了下手上的力度,“薛山?走了。”眼神终于从后视镜上挪开,他发动油门。黑色奥迪也渐渐驶远。车里,郭晓茹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出游计划,见身旁的男友没半点反应,脸色有些不悦:“你倒是说句话啊!”单手掌着方向盘,男人脸上架了一副墨镜,语气淡淡地:“你想去哪就去哪。”郭晓茹脸色彻底挂下来,“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想陪我出去玩?不想你早说啊,这么敷衍我干嘛,浪费大家表情。”何江语气软下来,“生气了?”郭晓茹别过脸没理他。“行了。”他颇有耐心地哄她:“最近生意上遇到点不太顺的事,心情有点烦,亲爱的,体谅一下。”一听这话,郭晓茹气消了大半,忙关心道:“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没什么,小事。”旁边的人轻笑一声,“再说了,就算是大事也不能耽误我陪你啊!”陷入热恋期的年轻女孩,听着男友的花言巧语,很快就把刚刚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静了一会,她想到什么,忽然道:“对了何江,你刚刚看到没?就那骑摩托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我同事的男朋友,吸毒那个。”“哦?”何江漫不经心说:“没太注意。”斜他一眼,郭晓茹说:“还没注意呢,你之前载过我那同事,怎么没都跟我讲?”似回忆了一番,何江道:“多大点事,过后就忘了,谁还专门记得。”又聊了几句,郭晓茹偶然转头看见车后座上的大纸箱,好奇问:“那是什么?”何江始终保持着单手掌方向盘的动作,答说:“一块木雕摆件,亲戚在我那订做的,今天得了空就给他送过去。”“哦。”女孩并没什么兴趣,淡淡移回视线。***忙忙碌碌把行李归类整理妥当,陈逸出了一身汗。薛山也没好哪里去,深灰色短袖被汗液浸湿了大半。歇了一会儿,陈逸在房间里挂衣服,薛山走进来对她道:“热水放好了,你先去洗个澡,我来弄衣服。”把手里的衣架挂上衣杆,陈逸回头冲他露出一个疲惫的笑,“没几件了,我等会来收拾,你从回来就没停过,先歇一会,我洗好换你。”不给他反对的机会,陈逸拽着他手臂出了房间,把他摁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听话,乖乖休息一会。”浴室设在楼房旁边的一间水泥矮房里,地砖是防滑的,四周墙壁上均贴着纯白色的墙砖。因为没窗,光线不大亮,陈逸拿好换洗衣服进去后,打开吸顶灯,才反手掩上门。水声哗哗流动。她站在淋浴喷头下,闭着眼,任温热的水流淌过每一寸肌肤,浑身的疲惫感终于消散一些。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水,再一睁眼时,目光正好落在墙角那处,忽地尖叫出声。正在客厅里歇息的薛山,被这尖锐的声音喊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屋外跑。陈逸连退了好几步,紧盯着墙角处那两只灰褐色的“大蜈蚣”,见它们好像没怎么动,才慢慢落下一颗心。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他担心的声音:“怎么了?”陈逸稳了稳神,朝屋外的人道:“有虫子。”“虫子?”薛山急问:“什么虫子?咬到你了吗?”“没,好像是蜈蚣。没事了,它们现在没——”话还没说完,角落里那两只“大蜈蚣”突然扭动身体,直直就往陈逸这里爬。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脊背撞上了红色铁皮门,带来一阵冰凉触感的同时,还有一声清脆的撞响。听这动静实在不放心,薛山急说:“你往边上站一点,我进来看看!”陈逸乖乖挪开位置,打开门。薛山进来后,看她死死盯着那两只爬了一半又不动的“大蜈蚣”,眼神里都是害怕。“又动了又动了!”她忽然轻声尖叫,本能往薛山身后躲。薛山瞅准时机,一脚踩下,两只大虫尸rou横飞。他拿过淋浴喷头,把虫子尸体冲进下水道,才转头安慰陈逸:“没事没事,不是蜈蚣,是千足虫,没毒的。”刚刚忙着消灭虫子,压根没过多注意身后的女人是不是赤|裸着身体。眼下,她双手抱在胸前,身上的肌肤贴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双颊红润,也正看着自己。对视两秒,陈逸一把扯下挂在衣钩上的衬衣,忙往身上拢。“洗好了?”他沉声问。“嗯,洗好了。”她微微垂着头答。就那么静静看她把衬衣套上身,一扣一扣系上,又佯装淡定地去拿内裤,薛山像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只有目光,在随着她的动作而游移。陈逸被他看得心脏扑通直跳,比刚刚看到生平最怕的虫子还跳得厉害。她咬咬牙,问出口:“你不出去么?”男人静默着,一言不发,只用灼热的目光,回应她的问题。虽然很清楚此情此景很容易发生点什么,但陈逸觉得地方有些不太合适,也不管薛山了,拎过牛仔裤就往腿上套。然而脚还没伸进去,手上的裤子被人一把扯开,直接扔到了一边。她低呼一声,被拦腰抱住,紧接着转了个身,脊背触上冰冷的墙。“薛山,我——”未出口的话,被他强劲有力的吻拦下,锁进了喉咙里。薛山抚开她额前湿润的发,拨到耳后,轻轻磨蹭了下她的耳垂,大掌捧住他的脸,深深吻着。浴室门还没关,陈逸被他牢牢抵在墙面上,余光瞥见落满阳光的院坝,感觉像被人看光了一般羞赧。薛山似乎知道她所想,抬手一挥,门“砰”一声关上。陈逸被他吻得双脚发软,喘着气道:“要在这吗?”他仍旧没有任何言语,但手上动作已经替他回答了。他边吻着她,边焦灼地解开她刚刚胡乱扣上的衣扣。但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又或是嫌解扣子太慢,还剩最后两扣时,他似等不及般,一把扯开了这最后一层阻挡。………………………………………………………和谐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