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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如何了?““王,依旧没有消息。”李墨鸾缓缓而立,走到窗前,自从那一日后,李墨鸾便来到牢中,谁知牢中侍卫全都昏倒,林莺所在的内牢空无一人。他完全没有过的感受悄然而生,有种未有过的失落空虚,在心底慢慢延伸。他夺了这天下,为他的父王报了仇,实现了他的野心,成全了这世间太平,可,一切之中,却唯独少了一个人。林莺!“林莺!”第13章往事随风日月山,东边映着落日的余晖,西边照着初升的月亮,神秘而又无踪迹可循。李挽歌已经在林中转悠了半日了,在外的几日,她变当了唯一的那些头饰和衣服,换上了件朴素的粗布衣来维持生计。可今日再找不到,恐怕今夜便要流落街头,无饭可吃了。这竹林十分大,走了这么久,都未寻得一山,她记得林莺说过,“这明月佩是我师父赠送于我,也只有拥有它,才能入得了日月山。”李挽歌从身上拿出明月佩,双手举起,顿时,林子纷纷移开,一座日月相对的仙山映入眼帘。顺即,一团仙雾袭来,原处,李挽歌已经消失不见,日月山也不复存在了。只有一大片竹林,驻然而立,碧绿一群,重重叠叠,尤为茂密。当再次睁开眼睛时,李挽歌已经躺在一所屋舍的床榻上了,门前站着一位仙子般脱俗气质的女子,着一席白衣委地。“你醒了!”李挽歌“嗯”了声,便问道“您是小莺的师父?”慢慢从床榻上走下来,往门口走去。当看到那席白衣主人的面容,李挽歌心中一惊,如此出尘脱俗,唯她一人所有。“以日月合型,唤作明师父!”明师父向门外走,李挽歌跟着,这日月山山清水秀,格外清新。葱葱郁郁的树影,摇曳着,还有各色花香漂浮着,这里,像诗人笔下的蓬莱仙境,像词人文中的桃花源,宁静以致远。“以后,你便跟着我,修习灵力。””是,明师父!”明师父眼底的担忧犹然而生,她所担心的,终究躲不过,天命难违,真的别无他法,无法可以化解吗?日月山的山头,可以鸟瞰这片大地,是日出日落的最美之地,日月同辉的万丈光芒,格外美丽。一席白衣,在山头漂浮着,白皙的面容,微微有些皱着眉头,嘴角的平静也有了微许变化。“一切,终究逃不开,躲不掉,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夜里,林莺被一个梦惊醒,那个梦里,有个模糊的身影,十分熟悉,却又万分陌生,她见过,或是又没见过,就这般忽远忽近。深夜的露水格外的重,没走一会,鞋底便已经湿透了,这里是她略为熟悉的东霖国皇宫,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墨怡园。这园子承载了过去,还有汀瑶的过去,还有西霖国的过去,还有……大才子的过去。“和你一样,是我想要的太平!”他的话在林莺的耳边和心间不停的回荡着。往事随风而逝,是是非非,不过一个错字或是对字,只是有些事,又怎么来评判对与错,对是什么?错又是什么?万事由心定,是非对错,自在人心。“莺jiejie,你来这儿做什么?”楚歌为林莺披了件衣服,望着林莺,手中的灯笼还在风中摇曳着,她的鞋子也湿透了。“有些思念,过去的,该放下,该忘掉!”林莺有些悲痛的神情,转而望向楚歌的,已然是轻松淡然的模样,“走吧!”林莺帮着提着灯笼,携着楚歌一同回去了。这夜生得好不安分,思念也是遥遥相对,马车在路途中行驶着,自逃离那日,赶马车已经足足五日有余,距离阿筠国也已经不到二十几里路了。就快到了。“父王,还有meimei,meimei还在宫中,我必须去救她!”李虚沅急得手忙脚乱,手却被西王狠狠的拽住,西王像发了疯的吼道,言语中有不舍,更多的却是满面的仇恨。“你的meimei,她也是寡人的女儿,你以为孤不愿意救她,可要以大局为重,歌儿为了西霖国献身,她也不会有怨言的!”这长长的密道里,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他们只知道往前奔跑,眼前只有一条路,逃得越远越好,不然,只能选择面临死亡。死,意味着,什么都不再有,什么都是空无的,而心中的不甘和仇恨,必须得报。“meimei,对不起,哥哥定会替你报仇的!”马车内摇摇晃晃,这山路格外的不好走,为了躲避追杀,这是最近的一条路,也是十分的凶险。李虚沅撩开车帘,望着这夜,无星无月,这天就像块大黑布笼罩着天下,没有丝毫的光亮。就像此刻他的心中,无限的恐惧和黑暗,他害怕,他爱的,爱他的,都统统离开他。他最亲的meimei,他最爱的莺儿,他最敬的父王,都会远离,那些离心最近的地方,愈来愈远。又过了几个时辰,马车忽得停了下来,李虚沅扶着西王从车中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平砖砌成的城墙。夜晚,上灯了,整个城墙变成了灯的海洋,光的世界。只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内心却是黑暗的,就算整个世间是明亮的,也无法点燃这盏灯。就算是冬日的火炉子,也依旧温暖不了他们的心。“父王,我们到了!”“好,现在立刻入城,找你的叔母,孤一定要让东霖国的人付出代价,夺回属于本王的一切!”西王紧紧握着拳头,没有一丝放松,眼神里充满了杀意,恨不得吃了所有人。“父王,确定叔母一定会帮我们吗?就算叔母是阿筠国的王后,以叔父的性子,只怕会躲着,不会有所作为的。况且,以东霖国现在的实力,小小的阿筠国已经不算什么了。复仇的事,必须慎重,从长计议。”李虚沅顿了顿,眼神里有些许的期盼,“还有,林才女,她一定会帮父王完成伟业的。”西王听了“林才女”三个字时,火气由心而发,转过头狠狠的望向李虚沅,“你还有脸,跟孤提她,孤现在的一切,可都是拜她所赐!”“父王,您难道忘了,她为西霖国所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