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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做的这么赏心悦目,真该去打赏一番。“昨天的事,多谢贵主。”房遗直温温行礼谢过。“贵主,魏家那边消息,周小荷醒了,她说她只对锈铁犯冲。若是有人用生锈的锅做菜给她吃,她才会全身起红疹,呕吐甚至晕厥。”“锈铁?”李明达的讶异了下。房遗直:“这倒有些奇怪了。”“是,还真是无奇不有哇,”萧锴进门后听说的这句话,好奇问,“怎么,昨天周小荷在宴席上吃饭遇到意外了?锈铁?莫非宫里的锅也不干净?”“尚食局的锅是经过把关的,不可能会生锈。”李明达没有理会萧锴,接着分析。“那怎么回事?她哪里会吃到锈铁。”萧锴满脸好奇。房遗直目光停滞,转而对李明达道:“会不会是水脏?”李明达眼睛一亮,正要再说话,那厢来报,有人认出了石红玉的画像,并知她真正的身份为何。第89章大唐晋阳公主“一个常走动江夏王府的道婆认出来了,说这女子八成是郡王府世子的小妾,她以前去郡王府做法的时候,曾遇见过二人在后花园里嬉闹调情,说的话十分露骨。”衙差回禀道。萧锴一听忙问:“露骨?具体说了什么?”衙差尴尬了下,看眼公主不知该如何回答。尉迟宝琪随后赶来,他才进门,一听萧锴这话十分不爽。打发萧锴不爱留可以走,少添乱。“这怎么能叫添乱呢,我这叫了解案情的具体细节,好认真负责的呀。”萧锴笑嘻嘻道,“当然,顺便也可以学习学习。”“你多虑了,这方面没人能胜过你。”房遗直道。尉迟宝琪直点头,连忙附和房遗直,“确实如此,上次我去他家,就听见他和美侍说……”“快住嘴,好好我错了,决不开玩笑了。”萧锴尴尬得红脸,狠狠地拍了一下尉迟宝琪的后背。尉迟宝琪被打得咳嗽了一声,转而狠狠地去瞪萧锴。萧锴嘴上嘻嘻哈哈地笑着,眼睛继续回瞪尉迟宝琪,紧接着又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都是好兄弟,彼此放一马吧。”萧锴笑声中模糊地掺了一句话。尉迟宝琪被拍得背疼,you不好和他生气,边笑边用手打掉萧锴的胳膊。“既然是江夏王世子的侍妾,那她该在王府之中,怎么会到处乱跑?”尉迟宝琪随即提出疑问。“石红玉出现的时候,江夏王已经被贬,举家离开京城。”房遗直面色认真地回道。“那就是说她不止江夏王世子的侍妾,如果仅仅是得宠侍妾的话,应该跟着一块儿走才对。”萧锴接话道。尉迟宝琪:“你说的这是废话,她要是简单的侍妾,会设套勾引我么?”“如果石红玉此人真活着,而今已经满城贴满她的画像搜捕她,她会躲去哪儿?”李明达琢磨后,问房遗直等人的意见。“这就不好说了,长安城这么大,她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找起来都很费力。”萧锴道。尉迟宝琪骂萧锴笨,“一看你就不了解案情,石红玉已经被送柴的老汉偷偷带出长安城了。若是我的话,自然会抄小路逃跑。天大地大的,衙差再多,那也不好找着她了。”“她不会。”李明达道,“先前她就是在城外得了你的地图,如果真想直接逃跑消失的话,她当时就可以离开。但是她选择了来长安城,并且进了风月楼。”“我知道了!风月楼很可能有和她街头的人!”尉迟宝琪抢答道。李明达摇头,“不大可能,当时她已经知道身后有人跟踪她。而风月楼那个可以藏人的树桩,必然是她早前准备好遇险脱身的后手。所以当时她去风月楼的目的,该只是为了可以摆脱追兵。”萧锴刚来不久,对案子知道的不多。他此刻正在翻阅卷宗了解案情,刚好就看到风月楼这里,连连感慨:“树桩藏人这招可真是厉害,一般人想不到。贵主和遗直兄更厉害,竟然连这都能给破了。不过我看这案子到而今这步,也简单了。只要把知情者审问清楚,搞清楚那石红玉的来历,顺藤摸瓜抓人,案子就结了呀。”“知情者就在刑部大牢,你赶紧去审。”李明达看眼萧锴,摆手打发他道。萧锴应承,叫上最会耍手段用刑的尉迟宝琪,然后意气奋发地去了。“贵主,他们俩能审出来么?”田邯缮也发愁这个案子,抱着希望问。“能审出来自然最好。审不出来,挫挫萧二郎的锐气也不错。尽管我希望是前者,但事实结果八成是后者。”李明达叹了句,转即和房遗直商量下一步怎么办。房遗直:“若是知情者不认,线索不够,便要再从其他方面多收集线索。”李明达琢磨了下房遗直的话,然后眼睛发亮地看他,“我们再去一趟风月楼。”房遗直点头,“而今如果还有什么落下的线索,怕只有公主的慧眼才能看出。”“多谢称赞。”李明达笑了下,然后和房遗直一起骑马去风月楼。李明在路上反正无事,就顺便告知房遗直她今晨和圣人说了周小荷的事,圣人已经有意要处置周小荷了。“倒无所谓。”房遗直道,“只要家里安宁就好了。”“卢夫人恼火了?”李明达问。提起卢氏,房遗直脸上有了动容之色,“整个国公府都快被她的怒气掀翻了。”“你是他最心疼的长子,这比她自己被算计还要生气,怒气大也可以理解。”李明达笑道。“原来如此,我竟没有公主了解她。”房遗直道。“看来你不了解女人。”李明达道。房遗直怔,再瞧着公主时便若有所思。二人到了风月楼后,就直奔哑巴四兄弟所住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翻过了,有些乱,除了一些被褥衣物之外,屋子里的墙上还挂了一些羊头骨,乍看第一眼的时候还有些吓人。李明达环视一圈儿之后,走到床榻处,看着那些脏乱的被褥。转而目光落在灰黑的地面上,她蹲下身来,从地上拾起一根长发。发色漆黑,十分光亮。“这是必然不是他们四兄弟的头发,他们四兄弟的头发都有些发黄,而且没有这么光亮。”房遗直记得很清楚。李明达边看边想,“会不会是石红玉的,但只是一个头发而已,也不好确定。”李明达把头发扔了,然后偏头往床下看,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再起身后,李明达让田邯缮翻了下被褥,被面是黄白色抹布缝制的,虽然有些脏了,但清楚可见被角上粘的一块红胭脂。李明达让田邯缮把被角拿过来看,确定是胭脂之后,对房遗直说道:“这下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