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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姓”话至一半,突然传来扎耳惨叫,“啊啊啊啊!饶命!”是长着雪雾茶的天齐峰方向。他俩一怔,急忙跑过去......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笑见歌!他快马加鞭到天齐峰下,未见娇妻。擒住西域人,再把那两个攀峰的拉下来,对这三人“严刑拷问”才弄出那声声尖叫。这三人早鼻青脸肿,成大猪头了!“跟踪你们来的女人呢?再不说就把你们舌头割了。”他焦躁难耐,满目急火要燎原。他的女人娇弱的连刀都不能提,若被谁伤了一根头发,那就是弥天大罪!!西域人被吓得直吐西域话,缩在两打手后边,滴滴噜噜的也不知说的是什么。“不知道,少侠饶命啊,我们真没伤害谁呀!”“那她人呢?”此刻,千雪已离他们不远,一眼便认出相公。招手呼喊,“相公,我在这里,我没事!”笑见歌闻声回头......看不远处她正以些微狼狈的样子跑向自己,心瞬时安下了。“唉......”长舒一口气,随眼又见千雪身后那蓝衣人,神色大惊,“......你怎么在这儿?”那位蓝衣男子停住奔跑,同样惊讶,“笑见歌!!”“你认识我相公?”“他是你相公!?”“......”三人聚成一堆儿,三双眸子相互揣测......千雪在琢磨,这两个男人怎么认识?笑见歌在想,为什么她和他在一起?蓝衣男子怔怔的眼光在这对夫妇脸上来来回回......约一月前收到笑见歌传书,说在奉水镇,并且已成婚,此番打算来探望,还未到缘来客栈,竟在此遇上了他们夫妻!呵呵。“相公,你们......很熟么?”他随手把她揽进怀里,以悠淡的目光和蓝衣男子相互望着,两个男人神情一致,似笑非笑,那是种难言明的默契。“呵,真巧。昨晚我刚和你说过他,没忘吧?”“......”她定神回想,昨夜从客栈回家的路上提过谁?“哦!燕子飞!!”猛然全记起来了。激动之情难掩,指着蓝衣男子,大叫,“你是燕子飞?对不对?”心里的疙瘩解了,在李家镇时,相公讲过燕子飞使用鸟形飞燕镖,原来刚才觉得熟悉的不是燕子飞这个人,是那一枚飞镖!“哎!”燕子飞哭笑不得,“嫂子,我可是个贼,你大喊大叫不好吧?”“哦,对不起,对不起......”她诚恳鞠躬道歉,也觉得自个儿方才失礼。“嫂子别!”燕子飞忙扶住千雪,“我跟你闹玩儿呢,就算这镇上人都知道我是谁,也没人能擒住我,嘿嘿。”笑见歌开口:“现在换我问了,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千雪的小手在胸前比划着,把刚才的危险状况和燕子飞的及时搭救都告诉了他。笑见歌听后,眉头深拧住,眼风刀子般扫过她的脸,冷斥:“你答应了我不管闲事的,回去我再跟你算账!”笑见歌暗自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但她并没有自知之明,还觉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擒住的这三个盗茶贼,既罪不至死,他们也懒得送官。并且与雪雾茶有关,送官府或送里长那,都会引起轰动。这可不是隐居的作风。最终,笑见歌决定放了这三人。跟燕子飞行事相同,也威胁了几句!三人狼狈窜逃出老远,千雪忽然想起一事,急步追上去。“站住!站住!”那几人跑也不敢,动也不敢,佝偻着在原地等。她上去,小手一伸,“住店加两日六餐,一共三两银子,拿来!”她可不愿再做亏本儿买卖。“哦,哦,好!”西域人钱袋里抓出几锭银子给她,“给,全给你,放了我就行。”千雪拨弄几下银锭,把多出来的还给西域人,“就三两,我们不是黑店,拜拜!”指向通至天边的漫长大路,皮笑道:“慢走哦~”可不是要慢走么,他们连一匹马都没有!不过,笑见歌一行人也一样,漫步回客栈。☆、喝花酒。正所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叫厨子备酒备菜,端到雅间,给燕子飞隆重接风!席间,男人和男人酣畅痛聊,说进来江湖上发生的事。笑见歌问出一件心中记挂已久的事,“黑风门可有消息?”与千雪成亲前,因江湖中关于黑风门作恶多端的传闻源源不断,他曾打算去寻黑风门的老巢,查一查这个门派的邪正。后来武林盟主之位让出,成亲后就不曾过问,但这是他心里未完的事,忘不掉的。“哇,你不知道?呵,你该不会真的终日和嫂子如胶似漆,不问世事了吧?”这话听的千雪有些羞涩,垂下红脸不给外人看。柳和又多嘴,带着抱怨情绪,道:“他俩就是每天黏在一起。”燕子飞大声嘲笑:“哦?哈哈哈,我难以相信啊,他可是笑见歌呀!”笑见歌曾是何等人物,曾有多大抱负,他燕子飞最了解不过。虽说他们聚的次数不多,却是无话不聊的知己。这阵嘲笑,令千雪简直想钻桌子底下去,心说,这人真不会说话。好像相公和我成亲愧对天下了似的,好像我是苏妲己似的!笑见歌倒是淡定如常,“我喜欢她在我身边,不行么?”鄙夷的眼风扫过那正嘲笑的二人,“有家室这种感觉,你俩大概不懂吧?”额——燕子飞和柳和顷刻石化了,笑僵在脸上变为窘迫......都有那种心被刺一刀的不适。比较起来,光棍儿哪有资格嘲笑家业都有的人!“咳!我还未遇上让我想隐退的女子呢,当下很自由啊!”燕子飞尬聊,额冒冷汗。“哦?是么。一年未见,你废话多了不少呀。半柱香都过去了,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个......不久前,黑风门被现任盟主从一百零八正派中除名,盟主还发出金字追杀令,总之现在黑风门已不存在了。”柳和抢在笑见歌前头,拍桌而起,激动问:“为啥?”燕子飞一怔,摇头叹气,神情忽而凝重。吞下一杯酒,缓了缓才说:“邪门邪派,人人得而诛之。他们用孩童的少女的血练什么鬼丹。若早些发现,也不至于死上百人。”千雪心一咯噔,傻住......“是我失策!”笑见歌咬牙,拳头愤恨砸了下桌子,“早有传言,我该去查的。”“不,是我错了。”千雪从凳子上颤颤巍巍站起来,不知何时已泪眼朦胧,“我不该让你送我回临江,更不该逼你成亲,你早说要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