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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人过去的时间总还是有的。”柳元卿窝在黎昊的怀里,迟疑了一下,仍是说道:“大哥哥也不用太伤心了,其实我还挺理解王妃娘娘的。毕竟血浓于水。将来咱们若是有了孩子,再不好,别人家的孩子再好,一起掉水里,我还是要救自己的。”黎昊低低地笑了。然后很快的,柳元卿就后悔了。知道她说错话。也知道,黎昊为什么笑了。他拉着她,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那咱们就生自己的孩子,然后咱们一心一意的疼他。”结果柳元卿本来是担心黎昊伤心,想要安慰他的。却变成了,黎昊拉着她,做生孩子的工作。做了半夜。第二天,两口子起床,一脸幸福。都跟偷了蜜似的。吃了早饭之后,黎昊和着柳元卿两个,过到安庆亲王府上。匾额工部选好日子,早就已经挂上了。那还是皇上御笔赐下的。由于之前柳元卿自己参与设计的。对于院中种什么花草,全都是按着柳元卿的喜欢来的。按着亲王府的规格,本就很大了。皇上似是想补偿黎昊,这安庆王府,比奉亲王府大得多了。一进到院中,唯一的感觉,便就是太过空旷了。黎昊瞅了瞅,说道:“待会儿进宫,我向皇上要些宫女来,反正宫里女人也多,分给咱们点儿,还省得去外面买。”柳元卿却是点头附和道:“正是,再要几个管事的嬷嬷来,我就省心了。反正嬷嬷年纪大了,早晚是要放出宫来的。在宫里呆得久了,懂得的也多,还省得再培养了。万一是个有外心的,可就麻烦了。”这两口子,一路往院子里走,一路研究怎么从宫里弄出人来。皇头跟着的离心几个,简直有些无语了。他俩个又不差钱。一年上光亲王的俸禄,再加上长公主的俸禄,再加上宫里的赏赐,田地等。几辈子都花不完。这才要分出去单独过日子,就开始简省上了。黎昊笑道:“后院收拾出一个单独的院子,给容三住。咱们一定要小心些,这么大的家院,一定要多生些孩子来住,才热闹。”柳元卿脸皮很厚。在她认为,成了亲,自然就是要生孩子。没什么可娇羞的。就见柳元卿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那是自然。咱们一定要多生几个。”后面跟着的丫头,已经快听不下去了。不过,黎昊提到了容三,柳元卿想起了跟着她的丫头们,年纪也都不小了。柳元卿说道:“说起来,离心几个,也不小了,应该嫁出去了。”他们一路进到了主院。果然收拾得很好。院中种了几棵杏树。虽然此时早过了花季,但枝上的青杏一颗一颗,让人看着,牙就要倒了。口内生津。也让人能够想到,明天杏花开的时候,怎么样一番美景。然后,柳元卿给自己住的主院,起名“和乐堂”。她觉得一个家,最主要的不在于官位多高,多么本事。就要在于“和乐”二字。黎昊自然是柳元卿说什么,都说好。走了一上午,也就逛了几处主要的院子。后院柳元卿起的院名。☆、370藏哪而南厅等招待外客的地方,则由着黎昊起名。黎昊啥后面跟着的容一、容二两个,将名字记下来,然后发到工部去。让工部的人做出来。这样,订制匾额的钱,也省下了。容一等一众侍候的下人……工部的人……见过抠的,没见过比黎昊和柳元卿两个更抠的了。柳元卿开始兴高采烈地收拾出库房来。黎昊果然进宫去,问皇帝要了许多宫人来。别人家里,能请来一个宫里放出来的嬷嬷,已经不错了。安庆王府上,只要上点儿岁数的,居然全是宫里的嬷嬷。黎昊将他陪养的许多人,也弄到了安庆王府上来。这样就不用再到外面去买。省得被有心人混进来。柳元卿则让人,去海城国公府,将她的东西,全数拉到自己的家里。结果她出嫁的时候,没有嫁妆,震惊了整个京城。现在搬家,就见从海城国公府上,往外拉东西,足足拉了一天。让人想起了柳元卿离宫时的情景来。柳元卿兴致勃勃地为了自己的家,忙里忙外的。一点儿都不知道疲倦。自己的家!黎昊心下也是一想到,便就觉得幸福满满。他的家当,一早就给了柳元卿。其实搬家只是走一个形式。但东西,可是要提前搬过去。所以,不单从海城国公府上,搬了一天的东西。就是从奉亲王府,搬黎昊的东西,也搬有小半天。黎昊这么些年,可也没少存自己的私房钱。再加上黎昊放在外面的。京上关注着安庆亲王府的人,这一下子便就知道,京上大概除了皇上,也就安庆亲王家最富了。可是如此之富,却又如此之抠。京上的商家,等着做安庆亲王家生意的。却最终失望了。因为柳元卿和黎昊两个,只要发觉家里差东西,便就分头的找皇上或皇后去要。能不花钱,他俩就本着绝不花钱的态度。所以根本就不用去外面买。就在黎昊和柳元卿兴高采烈地准备搬家事宜。钦天监的人算好,四月二十那天,宜搬家。天气刚好进入夏初。还不是特别的热。齐郡王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承郡王却等不了了。杨德妃在宫里,老实本份,不好打听事情。承郡王虽然过继了出去,每初一十五,他仍会带了萧明月进宫去,给杨德妃请安。在杨德妃那不多的信息里。承郡王发现,皇后几乎不怎么出来了。这让承郡王想起黎落成亲时,他最后一次看到皇后。虽然说皇上每日仍留宿千秋宫。但承郡王却仍是觉得不些不太对。在高先生的提议下,承郡王决定先动苏贤妃。齐郡王倒了,再动苏贤妃的话,可以说是给苟延残喘的齐郡王,致命一击。但苏贤妃倒了,对齐郡王的影响,却就没那么大了。但承郡王已经等不了了。他心里有个想法,却又不敢真的想出来。高先生动了他当年留在宫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