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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瘦子用阴邪的眼光打量了一圈叶悠,道:“看在他那些银钱的份上,虽然模样差了点,我们送他去个好去处。”叶悠眼神炽热,恨不得在瘦子身上咬下一块rou来,抢了她的钱还要被卖给他挣钱,等她脱困了她一定十倍奉还!两个人夹着叶悠到了秦楼楚馆,叶悠只闻到一阵强烈刺鼻的脂粉味,熏的她头晕脑胀,这时听到一声像鸭子般掐着嗓子的说话声:“张大,我们倚袖楼可不是垃圾场什么人都收,你看看这娃娃眼睛无神,脸无半两rou,我要是收了可不是砸了我们倚袖楼的招牌。”“瞧你说的,出云老爹爹,我们做了那么久买卖你还不清楚我张大的人品,这孩子要不是个好的我怎么敢送到你这儿来。”张大使劲擦掉叶悠脸上的灰,劲大的差点让叶悠疼的喊出来,“瞧这孩子脸白白嫩嫩的,再劳出云爹爹你养多几年出落开了,调.教一番,还愁没有客人喜欢?”“是呀,出云……爹爹,你让我留下吧,我的才艺可好哩。”“呵呵呵。”出云捂嘴娇笑,脸上涂的白.粉噗噗往下掉,看的叶悠一阵头皮发麻。“好啊,你表演来让我瞧瞧。”叶悠活动了一下手脚,绳子绑出的红痕还有些火辣辣地疼,叶悠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大声吼唱出那首耳熟能详的歌:“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叶悠边唱边跳,手脚非常嗨地舞动起来,仿佛自己站在北京工体开个人演唱会。“山下的朋友们你们好呀!”“停停停!”“要命啊,这唱的都是什么玩意,张大,这就是你说的好苗子?若是让他这样接客,不用一天倚袖楼的名声全让他给败光了。”张大阴鸷的目光仿佛要在叶悠身上戳出一个洞来,叶悠打了个寒颤,她好像走了一步臭棋,虽然她不想留在这种下三流的地方,可若卖不出去落在张三手里恐怕会更惨。想罢,叶悠一咬牙抱住出云爹爹的大腿嚎嚎大哭,“出云……爹爹,是我的过错,我已经很努力表演了,没想到出云爹爹您品味高雅,慧眼如炬,独具匠心,让我这么低俗的歌舞污了您的眼,全是我的过错啊。”“请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我在您身边服侍您,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捶背我什么活都能干。”“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思琴一直想找个侍童都没合他心意的,小李带思琴来见见吧。”“我却觉得不好。”张大恶狠狠地一把把叶悠从地上拽起来,“适才那歌舞已像犯癔症一样,乡野小孩终究是地底泥,难登大雅之堂,会不会服侍人还另说,要是惊吓到公子和客人他这条贱命就算死一百次也赔不起!”“我还是第一次听张老板贬低自己货物,我瞧着这孩子倒不错。”一位穿着紫衣,面如冠玉的男子缓步走来,行走间风度翩翩,似乎十分厌恶张大,正眼不去看他,只是冷淡地看着叶悠,叶悠眨巴着眼睛,使劲让眼睛看上去水润汪汪,小模样像极了被露水打湿的小白花,惹人心疼。“哎呦,思琴,你是不知道刚才这孩子跳的那个舞真是怪死人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出云笑得直不起腰来,脸上的白.粉噗噗往下掉,手去抓思琴的胳膊,却被思琴轻轻避过,叶悠看见思琴公子冷淡的脸上明显露出无奈与嫌弃。“那不是正好,在我闷的时候还能找个乐子逗笑。”思琴问:“你识字吗?”“会的,我小时候学过。”不过只认得简体字,叶悠默念。“会念诗吗?”“念诗?”思琴不耐道:“我要找的侍童必须要在我弹琴的时候念诗给我听,声音还要悦耳,做得到吗?”“做得到,公子我现在就可以念给你听。”“好,那就这样吧,人我带走了,老爹你付钱吧。”叶悠心里狂喜,小跑着跟上去,张大斜出身子阻道:“思琴公子,这小子跟了你是他的福分,不过他性子难调还得再磨磨,让我调.教两天再送给公子如何?”“张老板是嫌钱给的太慢吗?人是我的不劳你cao心,老爹把钱给他打发他走。”叶悠悄悄朝张大做了个鬼脸,张大对叶悠再有怨气也无奈,他不敢得罪倚袖楼毕竟以后还有生意来往。叶悠跟着思琴进了房间,一个小童给思琴倒茶,悄悄朝她眨了一下眼睛。思琴道:“琴弦,以后由你和他一起服侍我,以后你就叫琴音吧。”叶悠点头应下。“还有一件事我要说明白,我买你不是出于可怜你,而是你能满足我的需要,我不管你以前过着如何玉食锦衣的日子,进了倚袖楼做了我的侍童就要遵守我这里的规矩,但凡有半点差错,我会叫张大来接人,听懂了吗?”“听懂了。”叶悠在心里吐槽,反正我在这也不会呆太久你就放心好了。“思琴公子有客人点你去弹琴。”“好,我知道了。”思琴说:“琴弦你留在这里给他讲讲规矩。”“是,公子。”琴弦目送思琴公子离去,对着叶悠轻笑了一下,“别看公子板起脸,心还是好的,幸好是公子买你,我可听说张大卖给官宦人家的许多孩子,死了的尸首丢到乱葬岗,连张席子都没有。”“你要尽早适应倚袖楼这里的规矩,越早适应对你越好。”叶悠沉重地点点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穿越这种事情她都接受了,还有什么她不能适应的。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没话说,继续求评吧~~~~~☆、第五章空,第五章转为第六章☆、第五章仙侠叶悠听着靡靡之音从帘子后传出,左右都是放浪形骸的嬉笑声与觥筹交错的杯盘碰撞声,这番奢靡,不愧是金叶城最大的南风馆。来了倚袖楼已经一个多月,叶悠已经能面不改色面对亲吻,揩油,打滚的一对对狗男男,拨开翠绿的珠帘,一位青衣男子正在素手拨琴,清悦飘渺的琴音就连叶悠这种半点乐理不懂的人也想静静坐下来听上一曲。叶悠用佩服与欣赏的目光看着思琴,与刚来倚袖楼的时候觉得思琴就是可怜又可恨的卑贱小倌的心思截然不同,他是倚袖楼四大清倌之一,以琴艺超绝闻名遐迩,许多达官贵人掷千金只为听他一曲,他可以自己选择客人,可以以找不到合适的腰带配衣服的理由拒绝出席宴会,客人也乐意纵容思琴的脾气,唤他为风流琴师。而思琴也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他平时少话,除了弹琴就是应酬,斟茶倒水这些琴弦做惯了没有转手给叶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