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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多遗憾。程青昊是巫山派的少掌门,单恋着小师妹许瑛瑛,也就是本文的女主,但许瑛瑛爱上的是男主阳春晖,程青昊一路无怨无悔地守护与成全,最终还为保护男女主牺牲了性命。这个凄惨的结局给十多年前的少女沈苓留下了一块心病。这一回沈苓的角色是个原文中已有的人物,名叫褚江凝,确实像程青昊揣测的那样,她是个女yin贼……的徒弟。她师父名叫陶红玉,曾经是个疯狂一时的女yin贼,多年前带着沈苓(也就是褚江凝),隐居到了这座山谷。两年之前,陶红玉偶然救了一位跌落山崖的侠士,嫁了那人为妻,随之离开山谷隐退江湖,结果漏了些风声出去,就被江湖中人传说成了程青昊所听说的那个版本——那位侠士前辈被女yin贼纠缠身败名裂。褚江凝独自留在山谷中,直至相似的境遇降临,程青昊跌落山崖,被她所救,褚江凝才跟着他离开山谷。正文里褚江凝正式出场就已经是出谷以后了,有关她的出身以及她相救程青昊的经过都只是一笔带过,所以沈苓之前无从知道某些真相——师父陶红玉和她所隐居的这座山谷竟然没有可以步行出谷的道路,而她们师徒两个只擅长医术和使毒,轻功都很稀松,想要出去,只能依靠轻功高强的武林中人带她们“飞”出谷去。当年陶红玉带着幼小的褚江凝跳下这座山崖好像原本是想自杀的,(沈苓:QAQ为啥自杀还要带着我?!)自杀未遂才住了下来,等救活了那位坠崖的侠士,师父就由他带着飞了出去。(沈苓:QAQ为啥要扔下我?叫那位蜀黍再跳下来一回不行吗?)褚江凝想要出谷,只能等着程青昊掉下来后,带她飞。这些细节原文里都没提过。(沈苓:QAQ原文里没写的桥段就可以这么不走心吗?!)于是沈苓穿成了褚江凝之后,就只能呆在这座山谷里,等啊等啊等啊……天知道在这没有网络、没有电子器械、还每天只有三小时日照的鬼地方空呆一个月是什么感受!都还不如蹲监狱,人家蹲监狱的还有狱友和狱警可交流,还不用自己打猎做饭。原主褚江凝是个刁钻恶毒的小丫头,行事古怪像个神经病,当年的少女沈苓还很厌恶她,狠狠骂过她,如今才明白是冤枉人家了。她才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就快疯了,褚江凝住了十八年……这怎么能不一出去就疯狂报复社会?!一个月来她已经无数次吐槽:究竟最早是谁TM想出武林中人隐居山谷这种梗的啊!你自己来隐居山谷一个月试试!!她觉得今天之所以一看清程青昊的脸就想扇他,都是这股积压一个月的恶劣情绪惹的祸。换做平常时候,她再看不惯谁,也不至于上来就扇人家耳光啊!褚江凝这个人物,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炮灰渣女配,性情乖张手段狠辣,一路给主角们制造了很多麻烦,又因为这一回救了程青昊的命,让程青昊不得不对她有所容忍和维护,褚江凝便对程青昊百般纠缠,她就是程青昊与女主许瑛瑛没能修成正果的一大阻力。据系统说,沈苓穿进来时成为什么角色是根据性格的近似性来决定的,如果原文中有着和她性格相似的人物,她就可以成为那个人物,如果没有,她就会像上个世界一样,穿成一个原文里没有的路人甲。最初沈苓坚决不认为自己和褚江凝这个山寨版的阿紫有什么相似度,等品尝过了在谷底蹲监狱的滋味,才觉得,或许她俩本性是真的差不多,都是因为后天环境的关系,褚江凝才成了神经病。她接手时,褚江凝还未崭露头角,以后会遇见的人物都不认得她,所以不管褚江凝原先的性格表象如何,她都不用担心occ的问题,可以自由掌控这个人物的性格做派。沈苓觉得,既然原文里褚江凝可以成为程青昊与许瑛瑛的阻力,现在她为什么不能成为助力呢?她立志要做男二和女主的粘合剂。系统十分痛心:“亲,将来你真看到他与其他女人卿卿我我,难道不会伤心吗?”沈苓丝毫不为所动:“他又不是我男人,我伤心个啥?”她已经想得很明白,世界都已经换了,程青昊不是诚王,如果她把他当做诚王的替代品,就是既对不起诚王,也对不起他。那种事,她不能干!不过,当然看清人家长相就打了人家一耳光这事儿也不该干,沈苓回去所住的木屋稍坐片刻就冷静下来了,作了一番自我检讨。她是不想跟程青昊谈恋爱,可还是想为他改变命运、给他幸福的,即使不为了任务,那也是一个她早就有心拯救的男二。所以任务还是要做的,关系还是要维持的,不能跟人家翻脸。程青昊被她打通了筋脉,又躺了片刻便能坐起身了,沈苓再过来时,见到他正拿着一方帕子,咬着帕子的一角,将其缠裹到手臂上的伤处。听见她过来,他停下动作抬头望来,看得出有些警惕。刚刚莫名其妙挨了她一巴掌,他想必是把她猜测成神经病了吧。“方才是我失礼了,都是因着些琐事心绪烦闷,我才会那般失态,还请公子见谅。”沈苓朝他福了一礼。“不敢,”不管怎么说也是被她救了一命,程青昊支撑着站起,郑重抱拳施了一礼,“姑娘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区区小节何足挂齿?在下巫山派程青昊,多谢姑娘仗义施救。”这会儿太阳升得高了些,周遭光线亮堂了不少,他这一站起,形貌更是清晰显现于沈苓眼前。一身标准的武侠装扮,墨蓝色的长袍,及腰的长发以一条墨蓝色长带束在头顶,乌黑的发丝散在肩头,这张脸……沈苓一看就觉得扎心。如果在上个世界真的和诚王成亲了,像她计划的那样陪了他几年,之后诚王也就会长成他现在这样子吧?她强忍着心酸,将一个柳条编的提篮放到地上:“瓷瓶里是生血的内服丹药,纸包里是金疮药,另有纱布和我做的一些吃食,公子可用我相助疗伤?”程青昊忙道:“不劳姑娘动手,我自己来便好。”在他低下身子去提篮子的时候,沈苓看见他头上还挂着一小片从地上粘起来的枯叶,随着动作摇摇晃晃,看着有些滑稽。他素来爱干净,头上怎能挂着这种东西呢?她下意识便想伸手替他摘下去,当然还是忍住了。那时在燕萃堂东次间里,她曾经天天早上为他梳头,可惜面前这个人看着再像他,也不是他了……程青昊刚提了篮子起来,就听见一声轻轻的抽噎,面前的姑娘竟然哭了,看着她泪如泉涌,似乎伤心欲绝,他再次懵圈:这又是怎么了?难不成这姑娘竟是个失心疯的……沈苓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