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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阳少侠,你武功高明,轻功也极好,你觉得若是由你去夜探黄山后山,有没有把握平安来去?”阳春晖觉得奇怪:“为何你是提议我去,而非青昊?”明明她和程青昊更熟。沈苓一脸坦然:“你不是武功高过他么?”阳春晖失笑:“才比剑切磋的时候胜了他一招,你便认定我武功高过他?”“难道不是?”沈苓也明白这说辞不够说服力,无奈道:“你也说他最近魂不守舍,这事叫他去,恐怕不把稳。”“那你对他说清了心意不就好了?”沈苓苦笑:“你真觉得我和他说个清楚,就能叫他心神宁定了?”这倒也是,初尝情味的人怎么都难免辗转反侧,被吊着会心神不宁,被拒绝会失魂落魄,被答应……一样可能晕头转向。总之就是荷尔蒙失调,整个人不正常。不过阳春晖却敏锐地咂出另一番滋味:她怕是对青昊有情的,这是不想叫她男人犯险,就把苦差事交给我了。其实他觉得程青昊行事稳健,真有点心神不宁也不至于什么都干不成,需要像个宝宝一样被人保护起来,但阳春晖对自己的功夫很有自信,也有点天生狂傲的性子,被沈苓小小的一捧,就觉得:我自己去就自己去,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好,其实我也有意尽早查些进展出来,有了你这提议也是正好,我回去准备一下便去。”他站起身,又含笑道,“我还想问你件事,初见那天,你到底为我下的什么药啊?”沈苓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那种药我现在还有,不如我拿给你一点,你吃个试试就知道了。”阳春晖神色一僵:“就当我没问。”沈苓看着他离开,心底有些隐隐的忧虑。在原文里,阳春晖把要去夜探黄山派的主意告诉了程青昊,程青昊便决定随他同去,为他望风,结果被廖宁山发现,程青昊就在掩护阳春晖的时候被廖宁山偷袭致死。阳春晖是男主,据系统说他的幸运值有90,比许瑛瑛还高,属于刀抡到脖子上都不会死的那种神级存在,可程青昊不一样。所以她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同去。今天话说到这里,相信阳春晖是不会告诉程青昊了,但沈苓想到他在原文里的命运,还是难免有点关心则乱。她也不禁考虑,他都已经为她魂不守舍了,是不是主动去给他吃个定心丸更好?可这定心丸又该怎么给呢?去向个不爱的人示爱,真是怎么想都奇怪。思考了一阵,沈苓决定:阳春晖是个行动派,决定要去夜探今晚就应该会付诸行动,到时我就带点吃的过去找程青昊表示一下关心慰问,既喂他一颗甜枣,又确保他不去掺和阳春晖的事,嗯,两全其美。*阳春晖回去自己房里,等到程青昊回来,阳春晖只告诉他,自己去找沈苓谈,一出口就被人家发觉是来探口风的,所以最终啥都没探出来。“虽说她没露什么口风,但我觉得,她倒不像是你想的那样,对你有何反感。”阳春晖说得很中肯,“你想想,她若是反感你,听见别人来替你探口风,总该会流露出点烦躁厌恶来吧?她却没有。依我看,她怕是对你也有情意,只是以大局为重,觉得此时多事之秋,不宜为男女私情分神,才不想提。”“是么?”程青昊虽觉得有理,却又一点希望都不敢轻易去抱,现在确实没工夫谈情说爱,他理智上也认为,先关照着她,小心着别再把她气跑了,徐徐图之就好。他转而问:“你们还说了别的什么?”阳春晖摇头:“都是些闲话,没什么了。”跟程青昊交代完了,晚间随口说了句要找朋友小聚,他便离开了客店。未料程青昊这人对待男女之情愚钝不堪,临到正事上就聪明起来了。见到阳春晖白天和沈苓说完话,晚上就出了门,他直觉就猜想到,恐怕是沈苓交代了阳春晖什么事去做。就在阳春晖出门后不久,他也追了出来,想再多询问几句。等到沈苓去敲他们的房门时,屋里已经没人了。那两人功力相近,阳春晖也没发觉被程青昊跟过来,结果就在躲在暗处换夜行衣时,被程青昊逮了个正着。“你要做什么?是不是江凝她对你说了什么?”阳春晖刚套了一条裤腿就被他逮到,心想我刚跟他女人说过话就这么鬼鬼祟祟,这要不说清楚了,以后就说不清了……他只好将沈苓建议他去夜探地牢的事说了,最后道:“我去看一眼就回来,你回去等我消息就好。”程青昊一听果然说:“如此行险的事怎好让你一人独往?我随你同去,好歹为你望个风。”阳春晖看看他的一身便装:“你连夜行衣都未换。”“无妨,黄山派的人都与我相熟,到时真要被他们发现了,我也可以借口为寻找师叔的事去找他们帮忙来开脱。真要穿了夜行衣,反倒不好自圆其说。”阳春晖并不觉得带他去了真能有多危险,也就答应了。半路走在昏黑无人的山林里,阳春晖对程青昊笑道:“这下你该信我的话了吧?褚姑娘明明与你更相熟,却要我去夜探,还不是因为心疼你,怕你遇险?”程青昊淡然回应,心里却不以为然,那也可以解释为她根本不想搭理他啊。黄山派的人聚居于半山腰的一所庄院之中,如果沈苓提及的地牢真的存在,就该坐落于庄院后方。到了地方,他们悄然潜入庄院,先去靠近主院,听见里面传出掌门廖宁山与其几个师弟说话的声音,确认了主人的位置,程青昊才对阳春晖道:“你过去后面查看,我在这里为你望风,若见到廖掌门他们有何动向,我再通知你。”“好,务必小心。”阳春晖言毕飞身而去。程青昊知道屋内说话的几位黄山派前辈皆为顶级高手,自己稍有不慎便会惊动他们,此时行动与呼吸都极为谨慎,小心地避身于一处墙角,确保既能听见屋内的说话声,又不会反被人家察觉。听上去廖宁山与那几人只是讨论着些寻常事,听不出什么特别,过不多时,有几人告辞离开,屋内仅剩下廖宁山与另两名黄山弟子,三人的说话声均比方才低了一些。“师兄,姜九阳那老儿一直关在地牢中总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及早处置了他,以绝后患。”程青昊闻听心头一颤,愈发提高了警惕。廖宁山沉默了一阵才道:“据我看来,巫山派的人似乎已然对我有所提防,姜九阳……也罢,明日一早我再去亲自与他谈上一回,也算给足了他颜面,倘若他还执迷不悟,不肯归附咱们,再要他性命也不迟。”另一人道:“哼,不过是叫他撞见咱们私下处置一个邪教弟子,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