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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也没什么爽的。这感觉她再也不想尝试了。“这么说,你不是性成瘾症?”步澜愈发觉得匪夷所思,“成瘾症是通过刺激中枢神经获得兴奋或愉快感而形成的。你是处女,没做过的事,怎可能会成瘾?”“没做过的事就不会成瘾?”沈苓挠了挠头,被他的专业描述绕得有些头晕。她只知道自从TI升级开始之后,她就有着强烈的欲.望想来找他做这事,到底是什么原理,她一点也不懂。这事她该算是做过还没做过?应该还是算做过吧,正因为做过,有着渴望,才会对他馋的不得了,但这个身体确实又是没做过,什么中枢神经,什么刺激,又该怎么算?她提出质疑:“没做过也可以幻想啊,对幻想的事成瘾就不可能吗?外面那些人也没杀过人,现在还不是在杀?”“这不是一回事,”步澜摇头,“升级版TI可以阻断人体下丘脑的自控能力,也就是大幅降低了人的理智,使得原始冲动爆发出来。暴力和性.欲虽然都属于原始冲动,但暴力是靠大脑控制,性.欲不是,性.欲是由激素引发的。所以如果你的激素没有紊乱,即使大脑被TI阻断了自控能力,也不会呈现出性成瘾患者的症状。你有这样的症状就应该有性成瘾做前提,而人类不可能对没做过的事成瘾,所以你的症状在医学理论上是解释不通的。”沈苓被绕得更晕了:“什么下丘脑,什么成瘾症,都是什么和什么?你说人话不行吗?”步澜只好进一步解释:“简单而言,就是人要先患有性成瘾症,再被TI作用,才有可能性.欲失控,出现你刚才那样的症状,你在这场灾难爆发之前,患过性成瘾症吗?”沈苓摇摇头,她没有过,原主的记忆里也显然没有过。步澜将两手一拍:“所以说呢,这是不合理的。”沈苓又在毛蓬蓬的头上挠了挠:“那你是想说,我装作性成瘾来勾引你?”“那……当然也不是。”步澜没话说了,从专业上再如何解释不通,他当然也不会认为她有什么恶意。再说刚做完那种事就对着一个尚未穿衣服的女孩掰扯这些,似乎也很不对劲。他有些怅然,发觉自己睡的是个处女,心情肯定是有点异样,即使是行为开放的美国女孩也大多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特殊看待,何况她还是个华人。就因为TI的关系,这女孩子就糊里糊涂地把第一次给了他了。步澜对她又多了一重亏欠之心。“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现在这样子,步澜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犯罪——不知她是否有点西方的血统,好像东方女孩很少有像她这样,那么瘦的同时又那么丰满。然而跟前根本没有她的衣服,“我刚才见到有间员工更衣室,里面应该有衣服,我去替你找一件。”他刚想走,忽听一声抽泣,沈苓竟然哭了,步澜心头一颤:“你怎么了?”沈苓索性捂脸嚎啕大哭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来这里前都经历了什么?我当时就在TI升级的会场!我拿着消防斧亲手砍死了一个想要掐死我的黑人保安!我看见一个男人抡着长椅上拆下来的钢管把别人打得脑浆迸裂!我还看见有人把坐在汽车里的一家三口锁住浇上油放火烧死!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找到你,你却还在嫌弃我是个处女!”什么叫“嫌弃”她是个处女?即使是在美国,也没有处女会被嫌弃的文化背景。步澜只好温言安慰:“我没有嫌弃你什么呀,你不要哭了,我知道这样时候每个人都不容易。”其实他知道劝也没什么用,她根本不是个理智正常的人,这种程度的情绪失控已经是非常节制的了,看看外面那些杀戮狂人就知道,大多TI使用者的情绪应该是什么样的。他又忍不住朝她身上瞄了一眼——他是真的很想尽快给她穿上衣服,总不能把裤子脱下来给她披着吧?沈苓也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失控有多少是TI的作用,她是真的很沮丧很绝望。那天晚上,她虽然及时逃出了会场,但会场之外同样遍地都是TI使用者,她刚出了体育场的门就被一个黑人保安扑倒在地。杀人这种事真是很讨厌,和在武侠世界用毒针杀死霍振新时完全不同,手握消防斧一斧头把对方砍个鲜血四溅对神经的刺激显然要大得多。整个城市都已经成了修罗地狱,到处都是肆意烧杀。这种场面原先通过文字描写去看和亲身经历的差别太大了,纵是沈苓前些年曾经爱好过一阵子恐怖片,看过了不少血腥杀人狂的电影,真来置身这种环境,即使忽略自身受到的威胁,单只是旁观,也要被吓丢了魂儿。她只能安慰自己:这都是假的,不是我所在的那个现实世界发生的事,就当我是在玩超真实VR版好了。她知道自己也是个TI植入者,在TI升级那一刹那她也感觉到脑中有着微电流作用,但她没有一点想去攻击他人的欲.望,只一心想要逃命。没有攻击欲望,另一种欲望却格外强烈。脑子里反复回荡的都是在前两个世界和他亲密相处的情景,身体对与他的亲近极度渴望,发了疯一般想要再次与他亲近。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看起来,TI对她的作用好像就是催生了性成瘾症。一路躲避着杀戮者的攻击,根据对原文中步澜行动轨迹的记忆,她终于在灾难爆发后的第四天找到了步澜,于是就像饿了三天的人终于看见了食物,一得机会就急不可待要把他扑倒,一刻也等不下去。这到底算不算是性成瘾症,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再不跟他做成那种事儿,身体就难受得像要爆炸了。跟他来了这一回,她就觉得身上舒服多了。只是这四天来地狱般的经历造成了太多精神压力,迫不及待要释放一番,索性大哭一场。系统一直都没有回音,她是完完全全凭着自身力量挨下来的这四天啊,得不到系统的帮助,她都不确定自己还能活几天,更不必说还有没有希望完成任务。如果完不成,或者干脆她死了,她会落得什么后果,一点都未可知。她是真的落到了一个很无望的境地,也是真的急需大哭一场来排解压力。步澜不断温言安慰,沈苓哭了一阵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步澜就又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沈苓点了头,他就提了手电筒走了。屋内仅余下墙上一个小窗□□进来的少量光芒。沈苓见到屋子一角有个简单的洗脸台,就爬下桌子走过去,开了水洗脸,也洗了洗身上。洛杉矶的夏天还是挺热的,经过四天狂躁的逃亡,外加被□□的折磨,她还一直都没留意过身上难受的汗渍。这时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