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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再聚,一路小心。”我以为你只是,不肯原谅我而已。说话时,荣禹东嘴角上扬,笑得阳光帅气,仿佛风轻云淡。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过自己是个演员。*回到酒店时已经十二点了。梁熙进了巢闻的房间,翻出药油,结果拿着药一转身,吓了一跳。也就是两三分钟的功夫,巢闻就把外套和里衣都脱了个干净,赤着上身站在她身后。梁熙知道他在她身后,却不知道他竟那么快就把衣服给脱了。只见男人肩膀宽阔、胸膛饱满,可以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典范,腰身肌rou结实,小腹上还有休息时在b市长期健身的成果,两条人鱼线延伸隐没进牛仔裤中,非常性感。他不爱出室外,皮肤不黑,因此身上的青紫格外明显,两肩附近和腰部都是勒伤的淤青。梁熙心一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和巢闻保持距离:“你干什么?”“不脱衣服,”巢闻面无表情,“怎么上药?”梁熙脸一红,想到是自己想多了就更加发窘,为了掩饰尴尬,她语气生硬道:“你,坐到床上去,老实点。”没想到巢闻还真的老老实实坐到了床边,背朝着她。梁熙跪在床上,将药油倒在自己掌心,再覆上巢闻的伤处。离近了看那道道青紫,梁熙既心疼又生气,冷声道:“还说荣禹东呢,你自己让人省心了吗?东西勒着疼不会吭声吗?非要逞强!这部剧是武侠,以后用威亚的地方多得是,你现在就伤成这样,淤青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去,剧组又不可能等你全好玩再开拍,到时候再吊威亚,肯定更痛,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她的掌心温热,手下的肌肤却比她的掌心更热。“嗯。”这个角度看不到巢闻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地应了一声。“最可恨的是竟然还瞒着我。”梁熙教训道,“你这可不是初犯了,当初在话剧团时,你被聂映涛赶回家待着的时候也是……还有后来那次感冒,要不是我事先收买了林邈做眼线,你肯定又不得告诉我。”过了一会儿,涂完后背,梁熙绕到床的另一边,给巢闻正面上药。这时,巢闻突然发问道:“你以前也会这么絮絮叨叨地说荣禹东吗?”“他可比你聪明多了。”梁熙手上动作一顿,但那只是一瞬,很快她便应对自如,“哪像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前跟别人发狠斗殴也就算了,现在不是无业游民了,还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儿,整天一声不吭的,有什么需求都不知道说一声,怎么不让人担心?”巢闻没有说话。等身前的伤也擦完药了,梁熙把药瓶放好,正准备去洗手间把满手的药油给洗了,就听巢闻沉声道:“梁熙,我想要亲你。”“什么?”梁熙一愣,还没完全转过身来,就被猛地一把拉到了床上。紧接着巢闻整个人压了上来,用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唇覆了上来。他的皮肤热得guntang,发丝散着梁熙给他买的洗发水的薄荷气息。这次的吻并没持续太久,巢闻浅尝辄止,而后侧身倒在梁熙身边,长手一捞,从背后将梁熙禁锢在怀里。“这次没喝酒,感觉更清晰。”他贴着梁熙耳背近似喃喃道,“和别人拍吻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接吻不过是一种机械的动作,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接吻了。”“还有拥抱和牵手,明明只是简单又无聊的身体接触而已,可如果对象换作是你,什么都不一样了,一切都好像充满意义,甚至哪怕只是听着你唠叨我,我都会觉得很开心,一点都不烦。”“就像只是这样抱着你,我就觉得身上哪里都不痛了,已经很满足了。”——这大概就是巢闻式的告白了。梁熙听完这番话,只觉眼眶微微发涩。她翻过身,正面对着巢闻,目光真诚。“巢闻,我也爱你。”她的脸上红云未散,“但是,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巢闻注视着她,说了一个词:“五年之约。”“什么?”“你不是和张承恺定了五年之约吗?”巢闻用手抚着梁熙的脸颊,轻声道,“还有三年。”说罢,他凑过来亲了亲梁熙的额头,道:“媳妇儿,我等你三年。”“……”梁熙的脸红了两倍,“你……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巢闻想了想,认真道:“夫人。”“……”“娘子?”“……”“宝宝?”为什么这个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多rou麻的昵称!梁熙哭笑不得:“你这样叫我哪是等我三年?不已经默认我和你好了吗?”不料巢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既然有未婚夫,那应该就有准男友。既然未婚夫可以对未婚妻动手动脚,那准男友为什么不能对准女友称呼亲昵?”“……”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巢闻径自道:“订婚有戒指,我们定情就暂时用着那块红玉吧。”“……”我可是一点都不想用之前害死过我的罪魁祸首作定情信物。“媳妇儿。”巢闻漆黑的眼眸中映出梁熙的身影,他正色道:“我已经和张承恺打过招呼了,今年过年,你和我一起回张家吧。”“不要再一个人在外面等了。”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又名我与前男友和准男友的修罗场☆、第74章二爷????b市今年的冬天远不及往年冷,连小雪都没下几场。一月初,杀青,巢闻入账七位数。二月过年的时候,巢闻真的把梁熙带回了张家。张家大宅还是一如既往的气派,正月初一正是外戚来得勤快的时候,管家忙得来头昏眼花、不可开交,张家上下都需要张罗,但他还是坚持亲自开门迎客,不放心把接待的工作交给小辈。待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后,他的脸上挂上和蔼而恭敬的笑容,向前屈身道:“原来是闻少爷过来了。”行完礼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笑眯眯地望向梁熙,微微颔首道:“这位想必就是梁小姐吧。”梁熙微笑有礼道:“你好,新年快乐。”“谢谢梁小姐,新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