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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寒气,再加上在人前寡言少表情,使人更觉得有距离感。然而他其实属于笑起来会很好看的人。面部变化幅度不大,只是唇角微扬,眉梢轻挑,却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温柔又深情。“你这样怎么能区分现实和梦境呢?”他抚着梁熙的脸,凑近对方,“要这样。”说着,他扣住梁熙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来。接下来梁熙只觉得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对方长驱直入,用热烈而急切的攻势带给她强烈的真实感。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个吻热情而绵长,待两人分离时皆已气喘粗重。之所以会停下来,是因为巢闻发现梁熙在哭。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滴到舌上,带着淡淡的咸味。他动作一顿,而后温柔地亲上对方的脸颊,落下密密细吻,把泪珠一一亲吮去,最终亲上梁熙湿润的眼角。“不哭。”他把梁熙抱在怀里,轻声哄道,“我回来了,我已经没事了。”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对戒毒过程中承受的折磨与痛苦只字不提。他只是庆幸,自己熬了过来,坚持了下来。不然他就没有机会再度拥抱怀里的这个人了。梁熙揪住他的衣服,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再也忍不住一般,失声痛哭起来。思念、担忧、焦虑、自责、悲伤、愤恨、压力……三个月来积攒的所有情绪,在她面对着这个人时,统统如决堤般涌了出来。世事变幻,人心莫测,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畏风云。渺小又如何,两个人在一起,这个世界就不会孤单。巢闻任她将自己的衣服哭湿,只是用下巴抵着梁熙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对方的后背,笨拙又不厌其烦地说着“没事了”。“我说过,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哭够以后,梁熙去洗了一把脸,开始吃巢闻给她买的早餐。除了那双哭红的双眼外,梁熙看起来与平常并无什么两样。揭开豆浆盖,她平静地问道:“怎么回来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巢闻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看她:“今天圣诞节,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洋人的节日,有什么好过的。”“是,媳妇儿说了算。”巢闻点头道,“以后咱家不过西方节日。”梁熙呛了一下,脸上终于多了些血色:“对了,这戒指你是给我戴的?”巢闻承认道:“嗯,回来趁你睡着,给你戴上的。”梁熙心想自己真是退化了,有人走近还动了自己的手,自己竟然没有半分察觉,简直愧对当年梁府的培养。又听巢闻郑重其事道:“这是订婚戒,结婚的时候会另外定制钻戒的。”梁熙一下子就笑了:“哪来那么多名堂?”“我开始还担心会不合手。”巢闻沉声道,“这是我妈当年戴过的,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给你。”闻言,梁熙感到惊讶:“这竟然是巢……伯母的东西?”“不过不是宋夏城给她的。”巢闻贴心地夹了一个小笼包喂到她嘴边,“是她在意大利订做的,宝石周围三圈文字据说分别是三个古老部落的祝福语。按理说订婚戒应是男方给女方买,她倒是反了过来,这戒指是专门给宋夏城做的,不过后来她生下我,要离开宋夏城的时候,偷偷把这枚戒指带走了,将银环部分融成自己手指的大小,改成自己戴了。”或许她是觉得宋夏城已经配不上代表她心意的戒指,所以毅然收回。或许她是想把这个戒指带在身边,如同教训般时时告诫自己。又或许……亡者已逝,当时心境思虑再也无法得知。梁熙看着手上的戒指,正色道:“我会珍惜的。”☆、第93章年会巢闻这时回来,正好赶上华盛的年会。这是梁熙带着巢闻跳槽华盛的第三个年头,第一年的年会是在b市本部办的,第二年公司下大手笔,年会地点定在法国,全员给报销,只可惜那时还未杀青,所以梁熙和巢闻没有去成。今年没出国,但也不在b市了,是在三亚。三亚不愧是被称之为“东方夏威夷”的地方,位于中国最南端的热带海滨,四季无冬,最低气温都在十五度以上,热得这一群从北方跑来的人下飞机后直脱棉袄,有的甚至干脆冲进洗手间把秋裤给脱了。巢闻是明星,走的自然是特殊通道,再加上他销声匿迹四个月,回国后还没正式发布声明表示已从国外“散心”回来,因此出来后也没媒体和粉丝围堵——按照梁熙的意思,这场年会肯定是有曝光率的,所以巢闻的出席就当做是休假结束开始复工的信号。两人提着轻简的行李出来,在指定位置等待公司派来接应的车,却突然听一阵特殊的引擎声,随后一辆sao红色的法拉利四座敞篷跑车驶来,稳稳地停在二人身前。驾驶座上的男子穿着棕色印花的白底衬衫,领口敞开,隐隐可见衣下的锁骨和胸肌。他取下墨镜,露出一双狐狸般狡黠的眼睛,嘴角微勾,面容俊美,他冲梁熙和巢闻吹了个口哨,笑道:“嗨,美女帅哥,搭便车吗?”梁熙:“……巢闻:“……”“这嫌弃的目光是怎么回事!”侯彦霖一副受伤的表情,按了两下喇叭,“小爷我亲自来接,还不赶快上车?”虽然嫌弃侯彦霖这一车的sao包,但梁熙和巢闻最终还是坐了上去。汽车开离机场,待周边都没闲人、确定不会被别人听了去后,侯彦霖才开口道:“巢闻你忒不够意思了哈,回来都不给我打个招呼,要不是我哥跟我说了,我还以为你要在澳洲和考拉过年了。”巢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告诉你哥不就等于告诉你了么。”“嘿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侯彦霖嘴上骂着,但脸上还是那副慵懒的微笑,显然并不太在意。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巢闻,又道:“不过看来这段日子梁熙熙把你养得不错嘛,我哥说你刚回来的时候面黄肌瘦的,现在看来倒和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巢闻沉默了一阵,突然道:“侯二,谢谢。”侯彦霖一愣,随即懒洋洋地笑道:“啊,敞篷的车开起来就是爽……诶,风太大,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谢谢你在我出事的时候帮忙。”巢闻认真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