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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诚,事关祖母,马虎不得。沈桃跟上去就发现两个人进了巷子里,她发现前面的血族并没有发现她,是不在乎还是根本感觉不到?这让她在跟踪的情况下想到,是不是能力或是血液等级比她低的血族只要她不刻意释放精神力根本感觉不到她?这时候的沈安悦有些神志不清,被推倒了墙上,昏昏沉沉的,显然被灌了什么东西。而那个血族,已经露出了獠牙,这里是监控死角,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沈桃躲在一旁,看那血族已经准备下口了,眼皮一跳,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刻意散发了血脉的威压,“这是我看中的猎物,你吃之前问过我了吗?”这句问话,一是沈桃在装强悍吓退对方,二是她想试验一下刚才的猜测。那血族看到巷口的女人,一双通红的眼睛,绝世的容貌,冰冷的看着自己。那恐怖的威压,毫无顾忌地压了过来,几乎让他立刻跪下来。他只是只散户血族,没资格进家族中,家庭式的血族又格外排外,像他这样的流浪血族根本不敢挑衅地盘上的血族,强龙都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他要是对打那就是被虐菜的份。她马上放开了手中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沈桃,“对不起,这位大人,我不知道她是您的猎物,绝对没有下次!”其实在场的两人都知道,如果早就被看中哪里轮得到低等血族来临时捕猎,那不过是抢猎物好听点的说辞。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连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滚!”沈桃低喝,红光一闪,看也不看跪在脚边的低等血族。那血族连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巷子。沈桃呼了一口气,绷直了颤抖的腿,吓死我了,原来外面也有野生的血族,好恐怖,呜哇!第50章野生的血族当然没有血袋提供,他们属于边缘血族,靠到处流浪为生,既疯狂又胆小。那他们的食物来源从哪里来,当然是夜间狩猎。猎捕被他们诱惑到的人类,吸食新鲜的血液,对于这种事情他们也各有各的处理方法,驾轻就熟。虽然每块领地上的负责人是明令禁止这样的偷猎行,但是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每个领权的首领也没那么多闲工夫来管理。所以这些流浪者也把握着底线不会闹得太厉害,不然就是挑衅了,一样会受到制裁。若是领权者太弱或是在沉眠,也有可能会有大胆的流浪者,造成肆无忌惮的后果。这些游民的也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遇强则弱,遇弱则欺,若是刚才沈桃表现出丝毫弱势,情况如何还不一定。当然这些沈桃是不知道的,华清保持着探测距离,远远地观察着。有时候,他觉得他们的祖母,又弱又强,这样的说法很矛盾,却又很适合沈桃,也许这也是吸引他们老祖的原因之一?沈桃确定对方逃了,才蹲下来观察沈安悦,她比自己印象里大了一些,更成熟了一些,穿越五年再看到自己这位meimei,总有种恍若隔世之感。在沈桃观察她的时候,沈安悦渐渐睁开了眼,她似乎还在刚才被下药的幻境里,泪水慢慢的积蓄起来,肆意地流淌下来,“我好恨你,没有你就好了……哥哥…”这些话沈桃已经听得麻木了,她比任何人都痛,但也许根本没人在乎她痛不痛。在内心深处,她也希望如果是她消失就好了,没人需要她,她要是不出生了好了。她准备扶起沈安悦,至少也把她送回她的住处,这不是烂好人,她觉得这是做人最基本的是非观念,她不可能把一个单身女子放在外面。沈安悦整个身体滑了下去,小声地呢喃着,“前有燕铃兰,后有……呵呵呵,你的眼睛里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沈安悦痛苦得蜷缩在一块,似乎只有梦境里才能彻底放下所有。沈桃本来的动作一僵,沈安悦她居然对哥哥有想法!这是沈桃想不到的,他们几个人算是一起长大的,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但至少沈桃是将穆青舟当做亲哥哥对待的,她真的没想到自己meimei一直存着这样的心思,她这样的想法,别说父亲和继母不会允许,就是哥哥知道了恐怕也会远离吧,哥哥是个那么端方正直的人。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她的三观还是被冲击到了,沈桃找到了沈安悦的手机,直接拨通了父亲的电话,估摸着时间躲到了暗处,但却没看到父亲的身影,只看到继母和一个中年男人下车,继母方阿姨搀扶着那个男人,极尽温顺之能,与沈父在一起全然不同,看的出来现在的方阿姨对身边人带着一丝讨好。找个中年男人,怎么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那男人甚至捏着方阿姨的腰和臀,两人紧紧依偎着。男人在看到瘫软成泥的沈安悦,有些鄙夷和厌恶。方阿姨在一旁说着好话,不断对司机打眼色。身后的司机抱起浑浑噩噩的沈安悦,一群人消失在街头。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年沈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阿姨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沈安悦又为什么会来酒吧买醉。沈桃想要查消息,但手在按下去的时候,最终还是停手了。早在三年前之前的沈桃离开南市,她的父亲已经彻底断绝与她的关系,她又何必再去趟这浑水。现在的她……别说没这个想法,就是有想法,遇到了帮一把是道义,她能明哲保身就已是万幸。在好几次差点被沈安悦和方阿姨害死的前提下,她实在没这么高的情cao以德报怨。她死了没关系,但小宝还小,世界那么大他还没看过,若是被他们发现非人类的身份,她不能轻易冒险。沈桃渴望过亲情,也很多次绝望,在大三这个时候已经只差压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在听到儿子说的童言童语的时候,她能分析出自己与沈家形同决裂,对这个结果她当时只觉得果然如此,也许是早就预料。沈桃独自走到路上,华清只敢远远地跟着,他看得出来沈桃的心情不好。沈桃来到夜幕下的江边,吹着江风,酒意渐渐醒了,眼中却有些压抑。洛诚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桃孤独的背影,他走了过去。“在想什么?”看着江水,沈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平静地说着小时候就在想的问题,“在想黑漆漆的,如果跳下去,我会不会淹死。”没人倾听她,她就这样自己对自己说话,养成了习惯。洛诚蹙了蹙眉,“不会。”沈桃这才发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