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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曹盼道:“敢问诸位一句,如果有机会给到孙侯,孙侯会不想一统天下,不想天下归孙吗?”此言一出,一片静默,诸葛亮道:“而今付之行动者,是曹孟德。”“那也是因为我父亲拥有这样的实力。”曹盼接过一句。“所谓实力,是指那百万之军?”诸葛亮反问,“还是挟天子而令诸侯?”“荆州刘琮以降,荆州兵马归于曹孟德之手,然,不过区区乌合之众罢,若以对战江东水军,何以取胜?若以胜之,你不会二至江东,因你深知,曹军善于陆战,而不善水战,大战一但开展,曹军必败。”诸葛亮根本不给曹盼回答的机会,已经直接地道破了曹盼诸多作为的目的所在。“所以,孙侯打算食言而肥,天子南下,不以奉,天子于江东下达之令,孙侯不听不从,是要反汉?”曹盼同样不接诸葛亮的话,而问奉迎天子之事。诸葛亮道:“天子是心甘情愿而来,还是受人威迫而至,就凭你之一言而定?若天子非以本心而下令,我们不从,又何有反汉之说?”“时至今日,你们也不过是想标榜你们的仁义,所以无论天子是真心或是被迫至于江东,最后都只能是受我父之威迫。”曹盼也没有被诸葛亮绕进去,而是摆出这个事实,让天下人都看看。作者有话要说: 断在这里,你们一定会炸了的。我,我今天坚定不刷评论,我不看,不看就不心软,没有存稿的日子,难熬啊!女主不改,男主不变,接受本文设定无能的请点叉,勿喷!无论是写文的我,还是看文的各位,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写我的三观,认同我的谢谢继续支持,不合适的直接点叉就好。第151章不知小娘子可有许配“难道曹孟德从无强迫天子?”诸葛亮反问。“为臣者,精忠以报国,天下动乱,君不能平定天下,臣以佐之。君弱臣强,臣之过也?”曹盼又问诸葛亮,“纵我父大权在握,时至今日,君亦为君,臣亦为臣。比之江东连迎天子南下都不敢,我父不是要好上许多?”“我家主公从无不敢迎天子之意。只是防着小人陷害。”周瑜插话说了一句,刚刚诸葛亮的一番质问,他这听着心情好了许多。曹盼道:“所谓小人陷害,是怕我们才把天子送到江东,就在江东内杀了天子?”周瑜盯着曹盼,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曹盼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必须是有心呐!“说起小人,不知天子刚至我军乌林营帐,却遭人刺杀,这是何人所为呢?”曹盼挑着眉而问,周瑜与曹盼四目相触,厮杀一片!“岂不知贼喊捉贼。”鲁肃插话一句,曹盼道:“对啊,可不是贼喊捉贼。哪怕是贼,至少我父敢做敢当,而孙权如何,刘备又如何?”曹盼嗤笑一声,“我等着明日孙侯告诉我,这天子孙侯是迎或是不迎。”“迎又如何,不迎又如何?”周瑜半眯着眼睛看向曹盼,只觉得曹盼十分的狂妄。“迎,而奉天子之诏,归于我父;不迎,违抗君令,从今往后,莫对天下子说什么,我父乃窃夺汉室江山之jian贼。这天下,诸侯争起,谁不存点心思,有点心思没什么错,但也别踩着人往上爬。”一个个都想一统天下,都想当一个皇帝,还个个一副自己是忠臣的模样,口口声声骂着她阿爹是jian贼。“当然还有一条路,杀了我!不选那二择一的路,直接竖旗称帝。就是不知,孙仲谋敢不敢!”曹盼真是口无遮拦啊,什么话都敢说。“曹娘子请慎言。”周瑜黑着一张脸斥了一声,曹盼道:“周大都督是觉得我说得太直白了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地说话,还请周大都督勿见怪。”说完之后立马赔礼,你想怪,你倒是怪得了吗?周瑜揶住了,鲁肃道:“今夜主公设宴接待曹娘子,不如曹娘子先回驿站休息。”“鲁大人是怕我再说什么对江东不利的话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有时候说了什么真不如做了什么啊!”曹盼轻轻地笑了,“孙侯可要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取舍呢。”说完这一句,曹盼作一揖道:“诸位,告辞了!”带上秦无飘然而去,周瑜跟鲁肃同时沉了脸,诸葛亮很是头痛……“小娘子为何要把话挑得那么明!”出了聚贤楼,秦无拧着个眉头问。曹盼道:“你不觉得,哪怕天下人都知道你用计,而且所图甚大,却不得不入你的计,在你给出的选择中择其一,那很好吗?”秦无顿了顿,曹盼道:“在内,天子,拥汉之臣,都知道我要利用皇帝,所以才会让皇帝南下而来,为什么?因为不管是天子还是拥汉之臣,他们都希望汉帝有一个机会,重新掌握大权,所以,哪怕他们知道汉帝真正能够收回大权的机率极其渺茫,他们还是为之努力。”“在我父,不过是给陛下一个机会罢了,事成,孙权真的归附,不战而得江东之地,何乐而不乐;事不成,陛下来了一趟却没能做到收伏孙权,陛下难道真的蠢得不会看,不会听,不知想当一个皇帝,一个手握大权的皇帝极为不易?我阿爹为他撑着这片江山又是多么的不易?看过了,努力过了,达不成了,想必他会乖很多。”“至于孙权和刘备,我这一次主要对付的是孙权,孙权所求甚大,他不会收下陛下的,如今只会想尽办法地让陛下不愿来江东,为此,他不介意用尽一切手段,因为比起迎陛下南下,或者是直接拒绝不迎陛下,他损失得要少得多。”“那,孙权会怎么做?”秦无听到这里而问。“如果换了是你,你会怎么做?”一句话引得秦无深思,曹盼却道:“不知今夜之宴,能不能见到大名鼎鼎的大乔与小乔,还有孙权之妹,孙尚香!”“小娘子喜欢看美人?”秦无早就发现了曹盼是个重皮囊的人,所以先时他一直不明白,他这张脸,为何引得曹盼那般的警惕。曹盼道:“你不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小时,我甚恨自己这张脸!”秦无抚过自己的脸如此说,曹盼翻了个白眼道:“容貌是父母所赐,是为天赐,恨它,不就是恨自己?连你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你还想让谁喜欢你?”秦无笑了,“小娘子说得倒是。只是我,确实不喜欢自己。”“那就从现在开始,学着喜欢你自己吧。”曹盼这般地说,秦无道:“我听说小娘子并不是在丞相长大的,丞相与夫人早已和离。”天下皆知的事,秦无先时没有注意,到了军中但凡有心一问,就没有打探不出来的。曹盼道:“不错,当初阿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