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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在围头、四冢皆有驻军,先是徐晃一招声东击西,扬言攻打围头却秘密攻打四冢,逼得关羽不得不回援。两方交战,关羽败退,樊城之围得解。恰在此时,吕蒙率士卒打扮成寻常百姓而昼夜兼程赶到湘江边上,将关羽守在江边的官兵全都捉了起来。接着说动城中守卫令其投降,吕蒙兵不血刃而拿下了南郡,入城之后不许人惊动百姓,更是安顿关羽及诸多将士的家眷,接着让他们给关羽军中的将士传信。将士知南郡已失,家人性命无忧,但离乡太久而思归,军心溃散,关羽知南郡失守后,立刻向南回撤,曹仁在此时召集诸将商议,是否要追击关羽?秦无已经赶到了樊城,闻之与摇头道:“不妥。孙权虽从关羽后方进攻,必防关羽后撤,而且孙权纵与我们结一时盟,皆为利也。关羽眼下已败,我们追击而去,只会让我们损耗兵力,孙权也会从防备关羽而变成挑拔我们与关羽相争相斗,他好得利。倒不如留着关羽一条命,与孙权一方斗得头破血流,叫我们获利。想必大王也一定有此思虑。”果然曹cao给曹仁传信,命他们不必追击关羽,一如秦无所言。眼看孙权相助曹cao,关羽知势不妙,几次派使者吕蒙联系,想要提及孙刘之盟,然而眼下之时局,箭在弦上,谁都没有退路了。孙权据守江东多年,多次与曹cao交战,争的不过是地是命。眼下大好的机会能拿到荆州之诸郡,得了南郡、零陵、武陵,孙权便可据长江天险而守,如此,他才算是真正后顾无忧。孙权等了那么久才等到这样的机会,又怎么肯轻易放过。接着孙权赶往啊荆州,也促成了荆州文武官员的归顺。而刘备所设之宜都郡太守樊友弃郡而走,便引发了各城的长官归降陆逊。陆逊向孙权请求以金、银、铜制的官印授予刚刚归附的官吏,并进攻刘备的将领詹晏等人和世族大姓,将其全部击溃,使他们归降,不降者斩杀之。促成了关羽孤立困穷之局面,只能西退守于麦城。接着孙权派人诱降关羽,关羽诈降,将幡旗做成了人像立在城墙上,然后逃遁,士兵四向奔逃,独有十余骑兵尾随关羽,孙权早有防备,早已切断了关羽的所有退路,关羽终被孙权手下所擒。却在此时,秦无与王永各率兵马奇袭南郡,宜都,以绝对的兵力迅速三天之内攻占了南郡、宜都,秦无趁胜追击,一股作气再夺武陵。孙权反应过来,立刻囤兵于长沙郡,也就在这个时候,刘备从汉中撤兵已抵达贵阳,摆出欲夺零陵郡的,三方对峙,而在明显北方已定的情况,秦无不仅领曹盼的大军,更有张辽、张郃、徐晃的大军陈军于南,孙权但若动手,他将要面对就是曹cao与刘备的双方夹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孙权纵然有所防备,但是依然不敌于秦无与王永的双管齐下,秦无也着实是会捉住时机,关羽刚败,他就立刻与王永两人领曹盼的神箭军攻占城池,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孙权,孙权气得半死,恨不得冲到曹cao的面前撕了他。但这事,真怪不得曹cao,曹cao在听说秦无与王永联手竟然夺了南郡、宜都、武陵郡时,笑得拍案而起。“好,好,好极了,真是好极了。”接着赶紧的让人去叫曹盼进宫,细问此事的始末。曹盼如今气色好多了,她也接到了捷报,因曹cao先时说过三军皆听她调令的话,故而瞒着让秦无夺下荆州三郡之事,曹盼面色如常。“先时的示弱是为了让孙权可以放心的出手,北地已定,刘备也将兵马回撤,兵力既然充足了,又怎么能将荆州诸郡供手叫孙权所得。据长江天险而守,孙权从此后顾无忧,于我们一统天下却是不利。我不确定此事能不能成,只让阿无捉住机会,没想到果真成了。”因为不确定,所以曹盼没的跟曹cao提起,只让秦无时刻准备,捉住这样的机会。曹cao再次拍案道:“好,好,好极了。”本来是一场他们要吃大亏的仗,结果却得了便宜,曹cao这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曹盼道:“我想南下。”乍听曹盼之言,曹cao明显一顿,“眼下三方对峙,都在找机会,如今看着都不动,不过都是顾及另一方。兵贵神速,关羽未死,怎么用关羽,孙权如今怕是没下决心。”“也好,去吧,各郡之事,你看着办。”曹cao这般说来,曹盼一顿,诧异地看向曹cao,这话的意思,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曹cao见到曹盼诧异的模样,笑出声来,“怎么,事到临头反倒怕了?”“我才没有。”曹盼怎么会怕,但是曹cao真的想好了?曹盼那么想也就那么问了出来,曹cao看着曹盼道:“盼盼,如你所说,你是最合适的人,如果你是个郎君,我早就已经下定决心。女郎总是要受诸多非议的,可你有战功,又当了那么多年的尚书令,你手里有人有兵,哪怕天下群起而攻之,你亦无须畏惧。我们曹家的人,从我开始就注定了要惹天下非议,选你,是我最好的选择。况且,就现在你们兄妹的关系,你生了这样的心思,我就算不同意,活着你能念着我不动他们,将来,他们不是你的对手。”“与其让你将来背负更多,倒不如我一开始就给你,我的盼盼既然决定要走这一条路,就像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走来的路,将来,你也一定能够走好。阿爹这辈子不能实现的理想,我的盼盼或许可以帮我实现。”曹cao那样轻声地说来,曹盼知道他是真的决定了。这是基于对曹盼的信任,如果连曹盼都不能做到,余下曹cao的儿子们,他们又凭什么做到?想明白了,曹cao也就决定放手地让曹盼去做。曹家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很多事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止于这一步,下一个人能做到哪一步,只看能力。似乎,太容易就得到了曹cao的同意,曹盼出了宫门还有些回不神来,呆呆地回过头看向宫殿,半天没有动。“娘子。”胡本轻轻地唤了一声,曹cao与曹盼说的那些话避着旁人,除了曹盼与曹cao,无人知晓。一旁的静姝也同样担心地看着曹盼,静姝与平娘虽然也染了疫,情况比曹盼要好得多,曹盼无恙,她们也早就痊愈了。曹盼摇了摇头意示无事,然而与之而来的是一种责任,曹cao他能下这样的决定,不知经过了多少挣扎。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纪,在有儿有女的家里,父母有哪几个真的愿意让女儿来继承家中的一切。曹cao是真正的古人,他却做下了如此决定,如此在世人看来如同魔障一般的决定。不由自主地,曹盼捋起袍子朝着曹cao所在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