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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坐在他旁边,梅宝的心情竟渐渐地平和下来。像现在这样如朋友一般并肩坐在一起消磨时光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他们曾经度过一段令人怀念的岁月……“你,这样夜夜笙歌,家里的太太不会介意吗?”梅宝问出来之后倒吓了自己一跳,她心里到底介意着他的生活,赤裸裸地刺探。廖忠平盯着屏幕的眼睛暂时挪到她身上,笑说:“我没结婚。”梅宝掩饰地喝酒,把目光移到别处,不想继续话题,仿佛后悔。廖忠平说:“我这样回答会不会减少一点你和我上床的障碍?”梅宝咳了咳,有点恼羞成怒地说:“你结婚与否跟我没有关系。我是不会和你……一起的。”廖忠平说:“你认为哪个队会赢?”梅宝说:“你……我不会和你赌球的!”她知道廖忠平的习性。廖忠平说:“别那么古板,这样吧,我们来点彩头。”梅宝说:“我没有钱。”廖忠平说:“不用钱也行,我们可以互相提要求,赢方可以让对方做一件事情。”梅宝说:“……这很明显是个圈套!我知道你要提什么条件,你以为我会那么傻答应吗?”廖忠平说:“你可以先选押在哪个队上,这样胜算比较大。赌博的时候不要预设自己是输家,你要想想如果你赢了就有了指挥我的权利。”这么一说梅宝确实动心了,如果她赢的话,要求当然就是让廖忠平从她的生活里走开。如此兵不血刃的办法很诱人。她认真看了眼比赛,发现东部队伍优势还是挺明显的,更加动摇起来。廖忠平说:“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梅宝说:“如果我赢了就想让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你能做到?”廖忠平说:“我很遵守游戏规则。”梅宝知道他确实不做无赖的事情。她点了根烟,眯眼吸了几口,突然下了决心说:“那好,我就和你赌一下——我赌东部队赢。”廖忠平皱眉,“虽然胜算很小,但是没办法,既然让你先选,我就只好赌西部队赢。”彼时球赛刚进行了一半,梅宝把这个视为生死之战地关注,一改之前冷眼旁观的态度,更加投入到这场比赛中,心情也随着一记记进球跌宕起伏。廖忠平也很认真,和平时稳重狡黠的样子相反,更加大力地拍着桌子,甚至引来酒保的提醒警告。俩人看球看得激情四射,引起旁人侧目。尽管梅宝是怀抱着很大的希望下了重注的,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下半场之后,赛况渐渐逆转,原本怎么看都会大赢的东部队因一位主力队员脚伤发作退场而放缓了攻势,倒是西部队连中了几分三分球,气势如虹乘胜猛追,临到终场前三十秒的时候两队居然打成平局!梅宝按捺不住了,捶打着桌子死死盯着赛场大喊:“上啊!XX!给我上!!”廖忠平则吼着:“OO直接上篮板吧!”两队僵持不下忽悠攻防,球眼花缭乱地传着,不知怎么的就传到西部队中锋手中,只见他有如神助绕过重重防守,腾空而起直接把球轰到篮筐里!这时终场的哨声响起。全场沸腾了,几家欢喜几家忧。梅宝傻眼了,懊恼地捶着桌子,无法抬头。廖忠平拍手说:“我就猜XO的脚伤支撑不了全场。”梅宝仇恨地瞪他:“你!早就知道!是故意的!”廖忠平无辜地说:“是你自己同意的。我没有逼你赌球。现在是不是该拿出点愿赌服输的精神。”梅宝慌了,故意装做很生气的样子,说:“这种信息不对称的赌局才没有效力,你是个骗子!”说完就气冲冲地背起挎包要走。廖忠平轻笑了下,叫来酒保结账,随后也离开。梅宝发现廖忠平居然在她身后尾随之后十分惊慌,怎么办?输了呢……输不起的啊!她加快了步伐,然而廖忠平也加快了脚步,很显然就是不打算放过她,是来收赌注的。梅宝不顾脚上穿着高跟鞋,撒腿便跑。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不跑还好,一跑动起来廖忠平就控制不好速度,没几步就追上来把她按在路边墙上。梅宝喘息地挣扎说:“你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强迫我不成!”廖忠平带点玩弄小老鼠的老猫一样的悠闲残忍态度说:“我从来不会强迫女同志,不过我对于自己该得的东西也从不手软。”他凑过去,梅宝倒吸一口冷气,紧闭着嘴唇不敢动。廖忠平呵呵笑了笑,稍微离开点距离。梅宝舒了口气,以为他改变主意。岂料廖忠平趁她松懈,一口亲上来,梅宝蓦地睁大眼睛,全身紧绷起来,舌头被控制住,嘴巴也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呜呜地哀鸣。不仅如此,廖忠平一双手也不老实,一手紧拦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其这段,另一只手更过分地抬起她的大腿,上下其手。梅宝当然有反抗,当然知道绝对不能被得逞,然而……“不能太认真地反抗吧……否则的话会暴露身手的……”她胡乱地想着,要努力对抗那在她大腿上放肆的手爪,“不要蹭了!混蛋!……”束手束脚地被动抵抗的后果就是,完全被牵着鼻子走,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梅宝竟然发现自己在享受被侵犯似的亲吻。廖忠平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得逞地结束这场小规模的蹂躏,笑说:“看来你没有说的那么讨厌我。我觉得我们可以相处的很好。”他的手仍旧在不老实地滑动,眼看就要滑入梅宝的禁区边缘。梅宝惊醒地死死按住,脸也羞愤地别到一边,因为即将被发现的秘密而战栗不已。她被逼到不行,急中生智地说:“你放开我……我们还没谈好价钱!”廖忠平的手果真稍微停下攻势,仍旧在她柔软丰腴的臀部流连,表示可以认可,“终于到这一步了,虽然你是我赢来的,但是我很乐意付钱。”梅宝还在努力推据他,“你能不能不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廖忠平恋恋不舍地在她臀部捏了一把,终于放开,给她一点自由。梅宝整理了衣装,抱着肩膀极度别扭地转头坚持不看他,“为什么是我?”廖忠平说:“没什么为什么……非要说的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我喜欢你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