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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喜欢她吗?”灵动的眸子中,绽开纯真的笑,犹如孩子般的天真,纤尘不染尘世的污浊,就像一块还未被雕琢美玉,是那么的纯真。“什么?”赏誉抬头望着她那纯洁的笑脸,眼睛眯了起来,多了一丝狐疑,他有些不高兴了,看来他真是很喜欢容若,至于冷霜,有利相聚,利尽而散,只是这样而已。“誉哥哥,我什么都没说,你和嫂嫂好好过日子吧。”她也意识到自己的无礼,随后笑笑,缓解尴尬的气氛。“小二,再来两碗面。”望着桌子上堆着碗,已经很多了,别看赫连燕那么苗条,还挺能吃的。“你还能吃吗?”赏誉望着桌上剩下的碗,再看看燕儿天真的笑脸,笑着问道。“当然能啊,我还嫌弃两碗不够呢!”她就是有些任性,不过有了好吃的,所有的烦恼都忘记了,能吃是福,真让人羡慕啊。“那小二,再来五碗。”赏誉对着身后忙碌的小二,却依旧是一脸笑容。“那哪里够啊,再来十碗。”燕儿也对着忙碌的小二说道。“燕儿,你也不怕把肚皮撑坏了。”“不怕,有誉哥哥在,燕儿什么都不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话说回来,冷清风也回到了宫里,恰巧赶上韩馥也到了,“韩馥医官,你这是去哪里啊?”冷清风是国主身边的红人,谁见到他也得给点面子,韩馥先行一礼,“小人去给齐相的夫人请平安脉。”他倒是去的挺积极啊,冷清风的心又有点不平凡,“以后不必天天来,哪有这么娇贵,宫里的人多,生病的也多,你忙不过来的,对吗?”冷清风试探的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看他的选择了。“是啊,宫里的事情太多,小人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啊。”韩馥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四十多岁没白活,挺是抬举的,管仲也从屋子里走出来了,“韩医官里面请。”而管仲只是看了一眼冷清风,点了一下头,没再多说什么,冷清风亦是点一下头,也没说什么,他们之间真的没话可说了。昔日种种,似水无痕,明日何夕,君已陌路。冷清风用靴子踢着雪,靴子有些湿了,没办法,没有人替代他,只好这样呆着,没过多久,韩馥也从里面出来了,管仲走到冷清风的旁边,“风近卫,进屋子里暖和暖和吧。”外面很冷,冷清风也冻僵了,只好进去待会,齐桓公被赫连仲彦邀请过去喝酒了,桑栎也跟着去了,只留着管仲夫妇二人,冷清风走到炭火旁边,烤烤火,太冷了,手指也弯不了,而管仲那边备下了棋盘像是要下棋一般。“风近卫,会下棋吗?”他开口门道。“会,当然会。”冷清风淡淡的笑着。“陪我下一盘,如何?”他开口了,冷清风怎么会不答应呢?“好啊,在下,理当奉陪。”说着冷清风走了进来,在他的对面坐下,“齐相请。”冷清风面前的棋子,推到管仲的面前,“不,风近卫先请。”管仲又将棋子推了回来,想来再推过去,他还是会客气的推过来,太过做作,就不如冷清风不客气了,“好啊。”说着冷清风拿起一枚黑子放在棋盘的边上,他看着,拿了一枚白色的棋子,下在了刚才那子的边上,虽是心平气和,但却暗流涌动,不一会儿,婧儿端着两杯热茶,走了进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睁。冷清风的目光变得阴冷、暴戾,像是要把眼前的女子撕碎一般,但是瞬间又隐藏了起来,没有人注意到,“你是有身子的人,这些活叫下人去做就好了。”管仲平淡的说道,但是在冷清风听来更像是一种关心,“没事的。”她笑得很开心,似乎有些欣慰,“齐相倒是很关心夫人的吗。”语气里带着讥讽,“婧儿夫人有福气啊。”转过头又对婧儿说道,婧儿只是微微笑笑,便离开了。冷清风根本就没敢去碰茶杯,怕她下毒,毒死自己,她啊,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倒是管仲拿起茶杯,慢慢地品着,“风近卫,我好像没有在你面前叫过婧儿的名字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冷清风好像是说错了,仔细想想,他好像是故意不叫的,来算计冷清风的吧,只是现在骑虎难下了,转念一想,有了办法,“我是保护齐侯和齐相的侍卫头领,当然什么事情都要弄清楚了。”这句话也在理,知己知彼,才能很好地相处,他的阴谋没有得逞啊,冷清风早无意下棋了,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你输了。”冷清风看了一眼棋局,自己的黑子一大片都被白子团团围住,败了,输了,“是啊,我输了。”眼里有过一丝失望,如果这不是下棋,而是换做用兵,冷清风还是灰败,冷清风摇了摇头,“罢了。”冷清风捡起棋盘上的棋子,放回棋娄里,心里总是慌慌的。他开始怀疑了吗,还是简单的问一句,冷清风不知道,关于他的事情,他总是想不明白,冷清风看着管仲,心里有着小小的紧张,“齐相可不可以劝说齐侯,不要娶燕儿为妻,燕儿不适合在宫里带着。”恳切的言辞,深情地眼神,只是希望一个答复,他皱着眉头略显出为难的神色,“这…,我说的话君上未必能听。”他的话齐桓公总是能听进去一点的,他是不想帮忙吧。“燕儿,风近卫叫的好情切啊。”☆、莒国之旅:假意叙旧,来此只为探虚实他什么意思,是怀疑冷清风是为了自己吗?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子,一旦踏入那暗无天日的后宫,不论是得宠还是不得宠,都要老死在深宫里,虚度一生,还不如抱着一丝希望,不嫁,或许是一个好的选择。“齐相取笑了,只不过她叫了我一声哥哥,不就要好好照顾这个meimei。”兄妹之情,可以解释了吧,他不至于想歪了。“meimei,宫主可是莒冉公的meimei,风近卫莫不是想和冉公称兄道弟。”好啊,在这里等着他呢,这可不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啊,要杀头的,国主身份尊贵,怎么是一个小小的近卫可以攀附的,“齐相这话言重了,在下只不过是想请齐相帮个小忙而已,不必扯得这么远吧。”有话直说,冷清风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的,“风近卫有话为何不亲自和君上说呢?”谁会帮一个,得罪过自己的人啊。“在下之前多有冒犯,怕齐侯还记在心上,不敢去说,还望齐相成全。”冷清风陪着笑脸,为了这个只见过一次的‘meimei’,他在隐忍,“那风近卫为何当初那样做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句句带刺,句句讥讽,冷清风平日一句话都不会听,早就反驳的他们哑口无言了,“既然齐相不肯帮忙,冷清风就先告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