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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捏住拐杖的五指陡然收紧。他们这群人曾几何时邀请过jiejie讲话?不过是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趁机想让jiejie出丑罢了。“jiejie……”言衡朝着旁边的宴清歌看出,声音竟然透露着一股心疼的意味。宴清歌摇了摇头,笑了一下:“其实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言衡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安慰宴清歌,可是他发觉此时此刻,好像什么言语都起不了作用。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言衡听到有人谈论道:“这宴家的二女儿是谁?从来没听过啊!”另外一个人回答:“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我说,这二女儿有点上不得台面,依我看,以咱们的家世,以后要选儿媳妇,还是要选那个宴家大小姐这样的,上得了台面……”言衡顺着谈话声朝着两人看去,眼睛里似是看一件死物。低沉的音乐声响起,会场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开始成对跳起舞来。宴清歌的面前也站着席崇桢,他伸出了一只手,身子微微下弯:“宴小姐肯赏脸跳支舞吗?”宴清歌看了言衡一眼,可是言衡分明从jiejie的眼睛里看到了害羞的情绪。他想出声阻止,可是席崇桢的手已经主动的牵上了宴清歌的手,然后带着她走进了跳舞圈子内。言衡撑着拐杖,远远看着两人的身影,轻柔的音乐以及柔和的灯光……这些都不能阻隔他的视线,他看着jiejie有些害羞的伸出了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而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席崇桢,竟然将手搂住了jiejie的腰。他在一瞬间想要毁灭整个会场。他想要将jiejie唤回来,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紧紧的箍住她。可是以什么名义呢?他也仅仅,仅仅是她的……弟弟而已!“喂,言衡,要不要一起跳个舞?”李宛早就在一旁注意到了言衡,看到他身边的女生和别人一起去跳舞了,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的情境,所以她忽视掉了白天言衡对自己的警告,又跑过来想和言衡近一步接触。李宛看着言衡不回答自己,有些尴尬和恼怒的站在原地,而此时,宴初叶也走了过来。她用手提着长裙,淑女又矜贵,头发挽在耳际的两边,对着李宛道:“我这个弟弟就是木头,只有对我那个meimei,才会有情绪!说着她又笑着示意李宛看着宴清歌和席崇桢跳舞的身影,“没想到,我meimei这么害羞的性子也会和陌生人跳舞呢!”她这话说的极其巧妙,既在无形中给李宛上了一下眼药,又顺利的拉了拉言衡不满的情绪。可是她到底功夫不深,言衡心思太过深沉,或者说她不明白言衡对宴清歌的依赖,那是一种行走在黑暗中的旅人对光向往,他拼命的追逐,终于握在了手上,也再不会松开。而李宛也没听懂宴初叶的话,她现在整个心神都被宴初叶的那一句“我这个弟弟”给占据了!言衡是宴家的儿子!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说完了么?”言衡冷冷的看了宴初叶和李宛一眼,“说完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不喜欢我的地盘有耗子。”宴初叶的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而李宛听到了言衡的话,又联想到言衡的身份背景,只得悻悻的离开。言衡朝着宴清歌的身影看过去,他的眼神里染上了一丝狂热,可是他本人却丝毫未察觉。不知何时,宴初叶已经离开了言衡的身边,他又变成了一个人。言衡垂下了自己的眼帘,却猛然间,听见了脚步声朝着自己行来,越来越近……他的心情有些激动,想抬起头看看来人,自己的手指却在那一瞬间被一股微凉感所包围。“阿衡,我们一起跳舞,好不好?”宴清歌看着他,语调柔软的说道。言衡僵住了身子,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我的腿……可以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nongnong的不自信。即使他在外人面前掩藏得再好,可是只要一碰见宴清歌,碰见自己的jiejie,就会不自觉的露出自己内心的不安。宴清歌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往前面走去:“刚好,我也不是很会,我踩你,你踩我,我们两个就一起学吧!”边说她还边回头,对着言衡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宴清歌将言衡的手放置自己的腰间,然后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两人靠得极其,可以说,是在拥抱着彼此。13岁的言衡比宴清歌矮半个头,他稍微一抬头,就可以瞧见宴清歌耳边的红痣。他甚至可以闻到宴清歌身上的香味,这香味很淡,却足以叫他失神。歌曲换了一首曲风轻快,但是带着nongnong的老唱片味道的歌。OhyoukissmeonaMondayaMondayisveryverygood.(你可以吻我,在星期一、星期一,星期一非常棒)言衡听着歌词,盯着宴清歌的下巴看过去,然后再看到她的嘴唇,淡红色的嘴唇,他有些失神,却被自己肩膀上突如其来的重量给拉了回来——宴清歌将下巴靠在了言衡的肩膀上。两人的双腿随意的在地面上走动着,却一点儿也没有踩到彼此。“jiejie,累了么?”言衡抱住宴清歌的手轻轻收紧了一下。宴清歌点了点头:“阿衡之前说的,我想要的什么都会送给我,这话还作数吗?”“当然。”宴清歌直起了身子,认真的看着言衡,眼神有些腼腆:“那我……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言衡的心突然间就被提起来了,他有些激动,他想。“可以。”他的耳朵悄然的红了。“我想我是喜欢上、喜欢上……席崇桢了,”宴清歌又将头埋在了言衡的肩膀上,声音极小,“阿衡可以帮我吗?”言衡愣了一下,不可以,这是脑子里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可是一刚浮出,他就立马又压了下去。“jiejie,为什么会喜欢他呢?”分明一点征兆都没有!宴清歌眼神看向了席崇桢的身影,随后又收了回来,想了一会儿,说道:“可能,他是除你之外,第一个对我真心笑的人。”她的语气有些孤单。可是言衡却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将自己排除在外呢?如果算上自己,那自己才是第一个对你微笑的人,所以你该喜欢的是不是我?不,不,其实,你是喜欢的。终究是自己的jiejie啊!言衡点了点头,许诺道:“可以。”宴清歌笑弯了双眸,又重新靠在了言衡的肩膀上。不够啊,阿衡不够。我要你的感情,不是克制而压抑。少年的情潮与爱.欲来得太汹涌却走得又快,今天她只是稍微的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