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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颗发芽的绿豆,戳啊戳。“算了,已经不能做绿豆汤了。再养几天,让绿豆变成绿豆芽,到时候炒菜吃吧。”积极调整心情,我做出了决定,再耽误下去会迟到的!然而到学校以后,我才发现我的相机没拿。对自己的粗心大意绝望三秒,我刚要给彼得打电话,手机就响了。[芳芳,你的相机忘记在厨房了。]“老天,一定是我早上被绿豆芽惊到,所以摆那儿就忘记了。小虫,能麻烦你给我送来吗?”[没问……唉?]彼得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那头就变成了师父的声音。[你昨晚比平时都睡的晚,早上又起太早,睡眠时间不充足,学习压力也大。你最近忘记东西的频率比以前要多,今晚不准熬夜。相机,我现在传送到你抽屉。]莫名有种被老爹教育的感觉,或者是被托尼唠叨的既视感,我战战兢兢地应了,连声保证早点睡。我是真蠢,有奇异博士在,根本不需要麻烦彼得。一到下课时间,我就会拿相机到处拍人。运气好的时候会在小卖部、食堂、篮球场看到男神,想着彼得教的方法,我努力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各种找角度。只差趴他胯/下了。练习的这几天,我每晚都会把成果拿给彼得他们看。终于在周四这晚,大家一致地选出了三张最好的照片。这是章逸带球过人的连拍,能看到照片里的少年眉目锐利,眼神有力,微微勾起的唇角又让他的侵略性淡去不少。一副势在必得的自信模样。“你为什么拍我们的时候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巴基谴责地看向我。我捧着自己的心口,满脸骄傲:“可能是因为我对男神充满爱意!当然,还有彼得教的好!”被我夸的害羞,彼得挠了挠脸颊。然后大家翻到了我之前拍的彼得丑照,集体笑翻。某蜘蛛扑过来:“删掉!”洗出了照片,周五我交给了班主任,当天下午就在高中部的教学楼摆了摄影照。我拉着赵甜去看自己的大作,怎么看怎么满意。“马芳芳,对吧,这照片是你拍的?”身旁传来清爽的男音,我心脏一紧,侧头就看到观看照片的章逸。他一只胳膊夹着篮球,一只手拎着红茶,满身热气散发,像是刚打完球过来。赵甜推了我一把,我才反应过来。“学、学长你记得我了?”“名字很好记,之前你一直在球场拍照,我有看到。”“不、不好意思,擅自就拍你的照片用来参赛。”“没关系,你拍的很帅啊。可以送我一张吗?”“当然可以!”“谢啦,芳芳。”此时的我激动地想抓住赵甜一顿猛晃,就像山顶大叫的土拨鼠!男神夸我拍的好看了!我还和他搭话了!他居然记得我的名字了!晚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飘回家的,一进院子就看到训练甜甜圈的彼得,我兴奋地对他说。“小虫!我照片在学校摆出来了!然后然后!我男神!我男神他看到了,他夸我拍的好看,他记得我的名字,他还和我要了一张照片!”“噢,这真是个好事不是吗,你的努力他都看到了。”听到我的喜报,彼得也染上笑意,伸出手与我击掌。我愉快地拍上他的爪子,再次提高语调:“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他居然叫我芳芳!从来没觉得芳芳是这么好听的两个字!”“是是,你成功了,你让他注意到了你,以后你可以多参加活动。增加自己的曝光率,吸引他的注意,这也许比娜塔莎的方法管用。”“彼得,你的主意太棒了。因为你说要和他站在一个赛场,说要积极地表现自己,所以才会有这个效果!以后我还要努力变好看,变的更出色!”情难自控的我抱起地上晃尾巴的甜甜圈,又是揉又是蹭的,满腔的热情根本降不下来。“对,变得更出色,所以摄影活动结束,你现在该专心复习。提高成绩也是变得优秀的一种,不是吗。”这提醒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你是魔鬼吗。”“不,我是友好房客。”这样说着,彼得用手指将自己的嘴角撑起一个微笑。作者有话要说:我迫不及待想看助攻·小蜘蛛吃瘪了怎么办【克制嘴角疯狂的笑意↓感谢宝宝们的投喂——啾啾还是啾啾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723:06:50绿水人家绕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8-1800:39:10第19章劝你冷静又是一个和平的没有反派房客来的夜晚,开着台灯,我和彼得在书桌前复习功课。我的英语笔试成绩不错,可口语发音方面总是会被奇异博士吐槽,显然他也没有耐心纠正我,当我的口语老师,毕竟光是教我控制技能就很难得了。所以,彼得理所当然地肩负起了这个工作。他们穿越过来的房客,汉语技能点满,但本身的语言并不会忘记。作为老美的子民,彼得的腔调自然是美式的。他平常话唠的时候并不会觉得他的声音多好听,还会觉得烦人。可当他给我读英语课本上的题目时,我就忍不住鸡皮疙瘩抖起来。彼得停止,从书里露出一双眼睛看我:“你为什么抖,我念的很rou麻吗。”我飞快摇头:“不是rou麻,是因为你念的很好听,所以才会觉得像是有、有电流蹿过身体一样,头皮发麻!”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来一句,彼得懵了,他一手拿书,一手摸摸鼻尖,含糊地说:“别开我玩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说话。”“可你的时候跟你嘴炮的时候不太一样啊,反正很好听就是了,继续继续,我会好好跟你纠正发音的!”“好吧,你这样有干劲总归是好事,呃,你能不能不要眼睛直勾勾地看我。”“噢,害羞哦?”“鬼才害羞,你会干扰我的情绪。”“那我捂住!”说完我就从抽屉里拿出眼罩戴上,这个眼罩上面印着两个大大的爱心。估计又把彼得给惹笑了,他一把摘掉我的眼罩。“嗨,正经点!”“是是,我错了,帕克老师。”这样复习到十一点多,合上书本,彼得离开我的房间。我看向摆在书桌上的相机,因为忘记退租的关系,它就一直摆在这了。我心血来潮地端着相机,从楼梯望去,大家都还没睡,我又拍了几张照。看到我的镜头,娜塔莎很配合地翘起二郎腿,一手托腮,露出迷人微笑。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