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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办?”她问着。似水般的眼眸,细碎光华随着她眼帘轻眨而流泄,宛若暗夜里的星光,璀璨而耀眼。眸子底的热意,是那藏也藏不住的期盼与冀望。看的人心头发热。不能安份了怎么办?这话不只她问,他也想问。不安份的身子,不安份的心理,sao动的身心,过于压抑的自我,理智趋于崩溃边缘,全因她──她的示爱……无波的心湖,波澜翻涌。“那你想怎么样?”他反问,看着她的眸子暗邃而幽深,透着一股子的危险锋锐。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感受到他变化的傅云茵,心跳一瞬激若鼓荡。“我想……”“快──”她声,遽然被打断。下一秒,整个人便如惊弓之鸟般与他拉开了距离。傅云茵胆敢在卓子敬面前各种肆意妄为的挑战底限,那是因为她吃定了他,但在他人面前就不敢这样胡来,就怕不小心挑战了这年代人看待男女关系的敏感神经。于是这时的模样落在卓子敬眼里,要有多心虚便有多心虚,标准的做贼样,看的他好笑也无语。“牛老二你就快点吧,慢吞吞的,那城里娃不只晕了过去,还流了一瘫血呢……”“那你带到树下没?”“带了带了……”那人声里满是烦躁,“你说这城里娃怎么就这么娇贵呢?不就流点血吗?这都能晕……”待两人话声渐行远去,那抹漾在彼此间的暧昧氛围自然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让人有种莫名的遗憾与可惜。荡在心头,难以言喻……卓子敬看着面上仍带着余悸之色的傅云茵,心中一叹。下次吧……***太阳的毒辣,让人有种置身在熔炉的错觉。到了中午,傅云茵走去知青食堂用饭时,只觉晒的要冒烟,整个人更是快要化了一滩水。好热!进入食堂后,她拭了额际不断滚落的汗水,忙拿下头上草帽,不断朝自己搧着风。此时食堂上异常吵闹,甚至没人坐下用饭。看到这一幕,她不禁愣了下。“今天怎么没有午餐!?轮职的是谁呀!?”“童知青……”“不是我!这周是楚千婷轮值!新来的知青轮完后老知青又重新安排,你们忘了这件事了?”“没忘……”“那么有人告诉楚知青吗?楚知青知不知道自己要轮值?”“天知道……”“熊灵不是和她要好,熊灵呢?”“还没来。”忽地一句弱弱的话插了进来,“听说楚知青晕倒了……”“怎么出了事都没人说一声好让安排?”“搞什么呀?”“好了别吵了,下周换谁轮值?先顶上吧!”“好像是……”过于炎热的天气让人本就没什么耐性,尤其是经历一上午的繁重农活,到了饭点却发现无饭可吃时,那已累积到边缘的情绪,登时如点然的爆竹般,炸了。傅云茵听了好一会,终是在这近似吵架的嗓门下听出个所以然。原来当时打断她和卓子敬的话,说的人便是楚千婷……“楚知青早不中暑晚不中暑的,偏偏在这时候晕倒,不会是为了逃避农忙吧?”“谁知呢!新人咩,难免……”不管这话是恶意揣测还是一时情绪起而故意中伤,总之听着还真是深入人心,让傅云茵也有这样的感觉。楚千婷那人就是作,真是故意伤了装晕,也不让人意外。就可怜了她的肚子。饿!没饭吃,傅云茵心情也跟着不美好了。即便这时已有人顶上去做饭,也可需要点时间,与其在这空等,还不如先回家吃她昨晚多做而吃剩的绿豆汤,给自己消下火气也止个饿,待晚些再过来吃午饭…………午休过后,在食堂匆忙用完饭便赶去田里的傅云茵,忽地被卓子敬半路拦截。“你不用去田里忙活,我爸让你去晒谷场。”晒谷场的活只要驱赶麻雀并翻翻稻谷、确保干燥……和在田里割稻,简直不要太轻松。不过怎么会突然叫她……“你和叔说的?”她问着。“嗯。”“我走了你一人处理那块田,哪里弄的完。”傅云茵是高兴得了个轻松的活,可也没忘了他,话落也不待他回,又说着:“不行,我和你一把这块田的稻子割完再说,晒谷场明天再过去。”一般人要是听了这些话,说不欣喜,高兴该有。可卓子敬不是一般人,是那在乎她的人,所以那颗心便是因她这句话而柔软,面上却是不显,反而是板着严肃样。“你动作那么慢,割到明天也割不完,留下来只会碍手碍脚。”这人咋说话的呢!即便那是事实,说出来是要和她吵架吗?若不是知晓他是舍不得她辛苦,也明白话里的真正用意,这下还不因这话跟他吵起来。傅云茵瞪着他,“你就不会嘴甜一点的哄我过去,非要这样互相伤害吗?”嘟嚷的娇嗔,听的卓子敬那故意板着的脸顿时因笑而崩开,“说什么?我就怕你非要留下来割稻子才这样子说……”“好好好,我错了,别再瞪我,现在赶紧过去晒谷场,我爸已经过去那儿吩咐过了,你要是不去,定会让他难做。”“喔。”傅云茵不太情愿的应声,见他说完就要离开,忙拉住他手,将拎在手上的饭盒给他。“这是我午饭没吃完的馒头……”“又是咬过的?”卓子敬瞅着她,就这么来了这句。傅云茵涨红着脸,急急回,“没有!我没咬过!”话落,见他唇角扬着笑,哪还不知自己被打趣了。还没待她发作,饭盒又塞回她手上。“你这小身板比我更需要吃,我壮的很,你验过……”耍流氓是一回事,可被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莫名的羞耻让傅云茵那涨红的脸瞬间深了几分,微恼的朝那早已大步快走的背影嗔喊:“卓子敬!”卓子敬却是头也不回的,只抬手挥了挥。一副潇洒姿态。看的傅云茵磨了磨牙。角色颠倒过来了肿么破?!……晒谷场就在仓库旁,傅云茵在这干活,自然受到了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与酸话。幸好她做人很成功……不,该是说做菜太成功,让知青们无不记得她的好,便也没人在她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就几名村民心里不平横的酸她一两句,而她直接无视罢了。七月持续到八月的双抢终是赶在立秋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