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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行吧?”“当然不是!”楚湉湉下意识反驳。“哦~”陶香筠拉长了调子,意味深长,“看来是很行了。”“……”楚湉湉:“嘟嘟嘟——哎呀有个插播电话进来了,我先挂了!”收了线,楚湉湉回想自己刚才因为一点怀疑,就方寸大乱地逃回了家,颇觉有些愧对顾显。她想给他打电话,拿起手机又心生犹豫。下午就打给过他,太过频繁,他会不会嫌她太粘人啊?而且,他也没回她的短信,是很忙吗?早知道就再向香香讨教些恋爱经验了……她一低头,视线落在自己胸口,鬼使神差地抬手掂了掂。对比唐之曼的波涛汹涌,她气馁地放下了手。二十岁,还有发育的空间吧?多吃炖猪脚有用吗?胡思乱想了半天,楚湉湉拍拍脸颊,起身在衣橱里翻找,从包包的夹层里拿出一枚钻戒。小巧的钻石光华流转,她轻轻抚过,在心中道,“爸爸,我交男朋友了呢……嗯,情况其实有点复杂,不过还是应该算男朋友吧?mama也很好,我们都很好……”……顾显到家时,已是深夜。一片静谧中,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嘀嗒嘀嗒,机械得让人心烦。大床上,楚湉湉蜷缩着身体,怀里紧抱着一个靠枕,睡得正香。顾显坐在床沿上,扭头看着她。窗外月色清凉如水,洒落满室银辉,朦胧琼华中,她莹白的小脸精致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雕。睡衣领口宽大,隐隐可见雪峰间深深的沟堑,山峦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呼之欲出。顾显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抬手松了松领带。这时,他的视线落到抱着靠枕的手上,被玉指上闪烁的星点光芒刺痛了双眼。他轻轻抓起她的手,捏着那个环,小心将它退了下来,举在眼前打量。钻这么小,杨逸辛也只买得起这种货色了。楚湉湉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鬼压床的恐慌一闪而过,鼻息间满是熟悉的清冽气息,混着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气,她还没睁眼,唇角先扬了起来,“你回来啦……”湿热的唇贴着颈侧游移,有点痒,又有股异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嗯……不要……”“为什么不要?”暗哑嗓音中仿佛压抑着什么,楚湉湉完全醒了,不知为何,心头闪过一丝害怕,“你不要这样,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身上的重量蓦地一轻,人却没有离开。他单手撑在她脸旁,匍匐的姿态犹如夜间潜伏的猎豹,另一手摩挲着一路向下,眸色黑沉沉的深不见底,幽暗中蕴着侵略性,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湉湉,”他的手渐渐移到了危险的位置,引来她的一声惊喘,“我的话,说的可能不够清楚。”“什么话?”楚湉湉双手紧抱住他的手臂,试图把他的手拉开,“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了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的嗓音透着惊惶,眼神楚楚可怜,无助的模样惹人怜惜,更激起身体深处的最强烈最粗暴的渴望。顾显闭了闭眼,忽然对这样的自己厌弃极了。楚湉湉抬手碰了碰他的脸,小心翼翼,“你是不是胃又痛了?晚上吃饭了吗?我烤了一盘杏仁乳酪饼干,在厨房里,你要吃吗?”夏夜微风阵阵,送来此起彼伏的声声虫鸣。轻纱窗帘拂动,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在顾显起初的判断里,她和姓杨的无论什么关系,都对他达到目的影响不大。好比资本博弈,将企业创始人踢出局,是常有的事,而只要回报达到预期,资本在合适的时机顺利退出,之后企业再如何运营,是否让创始人重新入局,他已无需在意。可是他在意了。尽管他一直对姓杨的嗤之以鼻,甚至刻意不去了解关于他的信息,仿佛给他哪怕一秒钟的关注,都是抬举了他,自己就输了似的。然而此时此刻,他比什么时候都清楚,他他妈的在意得要命!想要姓杨的命,甚至想抹消掉他的一切存在,尤其是从她心里……“是公司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不是顾老爷子的人又给你找麻烦了?”他沉默不语,楚湉湉只能努力猜测,冷不防他忽然搂住她的纤腰,翻了个身,把她圈在怀里,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蹭,“嗯,是有个讨厌的家伙。应该尽早铲除掉。”楚湉湉的心,因他语气中的戾气,而猛然一悸。旋即她放松下来,回抱住他,抚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别生气啦,气坏身体多不值得。”听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她又问,“你刚才说,有话没说清楚,是什么话啊?”揪着他后背的衣服,她有几分忐忑,“是不是你说的‘只属于我’,是有什么条件没说清?”“……啊?”顾显一愣。“比如有个期限,半年之内什么的;或者有地点限制,像是只能在家里……之类的?”“……”楚湉湉越想越低落,“我知道协议里总会列出一大堆各种不同的状况,讲明确分别应该怎么样。”顾显沉默,少倾,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不是协议!”楚湉湉难以置信,抬起头,瞪着他,“你!你打我屁股?!”“给你打回来?”顾显指尖沿着她纤柔的藕臂缓缓抚过,直至触到她的手,牵住作势往下移。楚湉湉红着脸抵抗,“走开啦,谁要摸你……”“随便摸,”顾显一本正经,“也是给你示范一下,没有条件,你想什么时候摸、想摸哪里都可以。地点不限,如果你想光天化日在大街上,我也不介意……”“我介意!”楚湉湉气结。这男人在外面明明一副衣冠楚楚、生人勿近的样子,怎么现在越来越无赖了?怀中的她美眸含嗔,面泛桃花,可爱极了,也可口极了。顾显心中积沉的郁气像是消散了一些,又凭添几分不甘。他想独占她的这一面。不——他想独占她。“湉湉,你也是只属于我的。”他脱口而出。不是问句,而是一句陈述,一个结论,强横得不容置疑。楚湉湉眨眨眼睛,“……哦。”“哦”就完了?顾显紧盯着她,“我是说,你只能属于我,只有我,没有别的男人。”紧接着又补充,“女人也不行。”“……”楚湉湉长睫扑扇,忽然扑哧笑出了声,“好啦!”她笑得眉眼弯弯,软声软气,“顾显,我发现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啊。”顾显:“……”他,可爱?可爱?!驳斥的话到了嘴边,出口却成了,“那你爱吗?”楚湉湉呆了呆,旋即脸蛋爆红,鸵鸟一样往他胸口一埋,闷着声音娇嗔,“才不告诉你!”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