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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思进取,实在太过分了!”“……”宁有思抿唇,“你派人盯他?”“我这是替你关心关心他。”宁有思不为所动,坚决将宁无心赶回他自己房间。“处理不完这些,你就和教务一块睡觉吧。”宁有思贴心的为他关上门,离开前轻飘飘来了一句,“哦,对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偷跑,那么下次出门就别想去账上支银子了。”宁无心垂头丧气:无情的女人!☆、第二十三章夏日天气渐热,衣衫越来越薄。云修明的拐杖用的越来越熟练。又是一日,他正在院中慢悠悠活动身体,云修泽找上门来。“修明,这两日一直在家待着,你要不要……咳,出去走走?”云修明了然:“我懂我懂,走走走。”云修泽唇角微抿,假装没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与弟弟并肩而行。今天运气比较好,到西月阁的时候龙兰正巧闲着。只不过这一次,云修明不打算上去陪大哥一起。“大哥,你自己去吧,我在下边喝酒……阿不,喝茶喝茶。”云修明拄着拐,在大堂找了个边角的桌子坐下。“修明,你要一个人在下面?为何不一起上去?”云修明促狭一笑:“给你和龙兰姑娘留点独处的时间啊,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和她搭上话,我还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你们。”云修泽只好再叮嘱他两句,一个人上去了。他走时仿佛能感受到弟弟在背后戏谑的目光,不知不觉间便身体僵硬同手同脚的上去了。云修明在他背后笑倒,一个侍者过来问要不要点姑娘。西月阁虽有龙姑娘以及各级淸倌人来撑场面提格调,可归根结底还是个青楼,是青楼就脱不了皮rou生意。就如大堂中,不如包间贵和功能多,客人却也不少。大白日里来客矜持,叫着姑娘或者不叫,坐着喝喝茶也就罢了。到了下午,情丨丨色旖旎的气氛开始蔓延,四周一圈,不少人都在和姑娘们喝酒调丨丨情了。云修明要了一壶茶,一盘点心瓜子,老老实实嗑着瓜子看戏。左前方那个身着绫罗绸缎的男人,其他都挺好,就是个太矮,人姑娘坐他旁边上半身都高出一截去;右边那桌有钱啊,叫了七八个姑娘只陪着两个男人,欢声笑语不断。他正看的热闹,忽然一阵浓香袭来,却是个没揽着客的姑娘自发走过来了。“公子,你一个人怪冷清的,奴家陪你喝酒吧。”这姑娘身穿粉衣,头戴珠花,娇娇软软开了口,还没等云修明拒绝,便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勾住了他手臂。绵软触觉自臂上传来,云修明连忙抽出手:“不必不必,姑娘还是去陪别人吧,我一个人就挺好。”谁知他都开口拒绝了,这粉衣姑娘还不罢休,倾着身又来抓他:“公子,可奴家只想陪你呀——”云修明来不及起身,屁股坐着椅子后退些许,干脆抓过拐杖一横,挡住她的手:“谢姑娘垂青,但我真的不用陪。”粉衣女子面露悲愁,双眸迷蒙:“莫非公子嫌奴太丑,不配与公子同饮?”“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云修明着急解释,生怕她当场哭了,“只不过我——我没钱啊,姑娘,别看我穿的好,其实这一身是我借别人的,我真的没钱请你作陪。”“原来如此。”见粉衣女子愁色褪去,云修明不禁松了一口气。在青楼这种销金窟,没钱就等于没存在感,想来这姑娘应该会放弃了。谁知,她抓着拐杖,脸上攸而露出一抹娇羞:“公子无需担心,奴家私下存了些体己钱,愿以此钱为赠,与公子春风一度。”云修明:“……”他伸手揉了揉耳朵:“不好意思风太大我刚才没听清,突然想起来家里还烧着水,我得赶快回家了……”云修明把拐杖一抽就打算离开,谁知他一抽——没抽动!那粉衣女子娇羞一笑,挺直上身,双手牢牢抓着拐杖,忽然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云修明受力不稳,脸色大变,被迫向她倒去。糟了!话说时值夏日,人们穿的越来越少,青楼女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比如眼前这位粉衣女子,身上穿的是纱裙,轻薄的粉纱下露着白嫩的肩臂。而胸口就更清凉了,脖颈、锁骨,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半露着的丰挺中的深深的沟壑……云修明先前根本没料到她竟如此大力,一时失手,心惊不已。他牢牢按着拐杖,脖子拼命往后仰,终于在粉衣女子胸前险险停住,没有一脸撞上去。呼——好险。下一秒,粉衣女子在他身上几处一点,一阵酸麻无力传来,云修明浑身肌rou一松,啪叽一下倒进了她怀里。云修明:“……”那粉衣女子小小娇呼一声:“哎呀,公子不要着急嘛,奴家扶您上去。”“不,我没有,来人救……”他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便被点住哑xue。随后,云修明被粉衣女子半扶半抱着弄上楼,浑身失力发麻,他心里惊吓不已,疯狂猜测这女人到底是谁。有这身手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烟花女子,难道是外头混进来的?可是西月阁本身也不简单,有会功夫的妓女也挺合理的,莫非西月阁对自己有所求?云修明知道自己目前无法反抗,干脆冷静下来,打算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那粉衣女子将他带进一个房间,锁好门后,把他扶到床上躺着。“公子,你可莫要乱喊,吓到了奴家,奴家就要一直点着你了。”云修明连连点头,示意自己绝不会乱喊。就她那手速,恐怕自己一个字还没喊出口,就会被再点住。粉衣女子在他身边半躺,解开他哑xue后,支肘垂首,笑眯眯看着他。“你,你找我有何事?”云修明身上的麻劲渐渐消散,他揉揉自己的手,问道。“小公子,奴家不是说了,只愿与你春风一度么?”云修明满脸狐疑:“你是谁,有事说事,不要开这种玩笑!”那粉衣女子娇笑一声,倾身伸手。云修明下意识往后一缩,仍没能避开,女人的手在他鼻尖一点,两个字从那水润红唇中吐出:“调、皮!”云修明:“……”没想到,自己都回到杭州了,还是躲不掉被女人调戏的命运。他生无可恋地翻个白眼:“你到底想怎样?”粉衣女子勾起他一缕长发,在指尖玩丨弄:“小公子,你来西月阁这么多次,怎么偏偏对奴家这么不解风情呢?”云修明感到身体的麻痹感退去,他撑着胳膊缓缓从床上坐起来,那女子也没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