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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青宿舍日发烧中的温柔美人/揉奶吃嘴将黏糊水多sao软rou逼cao熟

    ·

    林夏其实并不是从没接触过男人。

    非要说的话,她还是个有情史的姑娘。

    只是这段情史除了她自己以外,谁都不晓得,连她自己都是过了很久才砸巴过味儿来,她似乎瞒着全世界干了件不得了的事儿。

    李长风比她大三岁,在林夏十岁那年,他跟着外公搬到五米村来。

    李爷爷和林夏爷爷是战友,那时候她姥姥还在,她家就替这爷孙俩在村里张罗了个屋,就离她家一里地不到,比田小梅家还近。

    乡下人多少是有些排外的,李长风刚来那会儿还不会说东北话,开口就是南方调,加上他没爹没妈,又总是绷着个脸不爱笑,长得也细皮嫩rou的不喜庆,村里的孩子就爱拿他逗乐欺负他,喊他南蛮子。

    可林夏打小就是个看男人眼光与众不同的小妞。

    别人都说李长风长得像白皮瘦猴儿、细面疙瘩的时候,她就觉着这男娃眉清目秀的,漂亮得很。

    她想跟他玩,但又害羞,就拉着田小梅和张铁牛一块儿去找他玩,田小梅哪里不懂她那点小心思,便带着她天天闯人家里,张铁牛打小就唯田小梅是从,三个人硬是把李长风从窝里薅出来玩。

    李长风开始不爱搭理他们,总是蔫蔫巴巴的,但也耐不住他们天天来,林夏又老跟在他屁股后边一口一声哥哥的喊,很快这个有点傲娇的南方小屁孩儿就拜倒在了东北彪娃子手下。

    这样一年一年过去,李长风长得越来越俊,身板儿也越来越高壮,比村里不少土生土长的汉子都高挺,到那会儿起,村里就再也没人说他不好了。

    他十五十六那会儿就有不少人家想要他当上门女婿,隔壁村最俊的姑娘也稀罕他。

    可他谁也看不上,还是一天到晚板着个脸,还参加了民兵队,愣是吓跑了一堆姑娘。

    但他不是不爱笑,只是怪就怪在,他只对林夏笑。

    大家伙儿都瞧在眼里,除了那时一天到晚只会吃和傻乐的林夏自己,大家都默认了这俩会是一对儿。

    按理说,姑娘十五及笄就该定下来了,只是好巧不巧,或者说老天就不愿看到他们这对成。

    林夏十四岁那会儿,李爷爷头一天说赶明儿要来林家定亲,隔天就在坝子上摔了下来,老人家早年在战场上就有旧伤,这一摔正巧摔到伤处,治了半个月,去了。

    这事儿便又这么耽搁下来。

    到第二年,林家老爷子又突然中风,也跟着去了。

    那会儿林夏总算是有些开了窍,李长风在林子里跟她表了心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对上自己打小就觉着好看的男人,虽说懵懵懂懂,但心里的欢喜是真的。

    她那时还不懂那么多,但说要成亲,她当然第一个选李长风,别的她不清楚,但挑男人要挑模样好的、干活麻利的、知根知底的这点道理,她妈打小就唠叨,林夏觉着李长风就很合适。

    她答应了等明年首孝过了,就跟他成亲,当他的新娘子。

    林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一天板着个脸、像个老干部似的漂亮小伙子,在听到她那话后笑得有多甜多好看。

    可以说,李长风本就待她好,可那晚之后,就更是铆足了心思、无孔不入地对她好,林夏觉着他是因为连外公这最后的亲人都没了,将她当成了新的亲人才这样。

    她心疼他,也对他好,两人也不告诉别人他们在一起,就偷偷摸摸地牵个小手,他连亲她都不敢碰嘴,只敢在她颊边碰碰。

    他矜持克制,反倒是林夏,馋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总想占他便宜,可这人总是太正经,连亲亲小嘴都要脸红半天,把林夏乐得不行。

    只是好景依旧不长。

    林夏刚过十六岁生日第二天,一个自称是李长风父亲的男人来到村里,说要带他走。

    那男人用老人的话说,就是一看就手上有人命,不是军官就是江洋大盗,平头百姓见到了最好绕道走。

    他浩浩荡荡地来,十几个挺拔刚硬的汉子齐刷刷排在李家那破烂的院子里,长眼睛的都能明白,这是个大人物。

    李家那边一直传来李长风的怒吼声和茶碗破碎的动静,他不愿意跟他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亲爹走。

    可那是他的亲爹,也是任谁看都能明白的。

    那男人分明就是完全长开了的李长风,那会儿已经十九岁、以一身过人功夫得到赏识的李长风已经是民兵队长,那股凌厉内锐的气场,跟那男人如出一辙。

    听说那是位师长。

    林夏不懂这些,但这名号一听就是大官儿。

    那位铁了心要带走儿子,上午劝了半天没劝动,下午便直接到林夏家来。

    说了不少似是而非的话,林夏年纪小,长这么大也没被谁说过几句重话,她听不明白李云晋那堆绕来绕去的词,可她听得懂好赖话,光是看她爹妈的脸色,就知道这老登狗嘴里没吐象牙。

    她也不乐意李长风跟他走,这种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爹,儿子都快二十岁了,苦都吃干净了,他才冒出来想白得个儿子,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就算他是师长也不行!

    可民哪能与官斗?尤其是这特殊时期,手头上但凡有点权的,要碾死一个没权没势的家庭比喝口茶还简单。

    那李云晋阴险得很,李长风不肯跟他走,他就逮着林夏和田小梅来放糖衣炮弹。

    林夏那时候只能庆幸,她和李长风谈恋爱是偷摸着来的,否则这会儿这老登只怕不是要把她绑起来去威胁李长风。

    摆在林夏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帮他带李长风走,或是她家连带着田小梅家和张铁牛家,将来都别想好过。

    这是选择么?那自然不是。

    或者说,即便林夏没脑子,选了后面的路,他还能真放过李长风不成?

    那这恶人自然只能是他们这些发小来做。

    她把李长风约到他们定情的小树林,骗他要将他藏起来,其实是给李云晋的人制造机会将他套走。

    第二天这些兵就走光了,顺带带走了李长风直属的民兵队。

    他们几家都没要那羞辱人的臭钱,打那以后,都对李家的事儿闭口不提了。

    林夏心里愧疚了很久,她明白李长风要恨她一辈子的,她心痛得要命,也是打那时起她就彻底开了窍,明白了这世间不管叫人说得再明亮,黑暗却始终都是在的。

    她只是一只蚂蚁,她反抗不了大山。

    她只能像田小梅说的那样,安慰自己他去了大城市,实现了走出白家镇的梦想,他有这么一个掌权的爹,将来一定会过得比跟她窝在这穷苦的小村子里要好千万倍。

    他会遇见更好的姑娘,不再为生计愁苦,不再为二两猪rou精打细算,他会有吃不完的白面猪rou,会有穿不完的‘的确良’,他会过得好的。

    林夏逼着自己忘掉他,无论如何,她得过好自己的日子。

    甚至刚醒来那会儿她还在想过,幸好李长风走了,不然婆娘突然长出大jiba什么的也太吓人了。

    而现在,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仅仅过了一年,就重新回到她面前,而且那样子,怎么看都是回来找她算账的。

    李长风被带走的事当时在村里闹得很大,五米村有段时间在整个白家镇都是个话题。

    他们几家之间那点事儿,在整个村里都不是什么秘密。

    林夏被李长风拉走的时候,明显看到愣在原地的沈清州和刚追出来的周牧云脸色都很难看。

    他俩这半道杀出来的天降情郎,对上差点就名正言顺的正经竹马,用脚指头想都不会有胜算。

    林夏灰溜溜地让李长风牵回了家,她家。

    一路上一句话都不敢哔哔。

    这男人也不说话,把她带回来后就沉着脸烧炕,又到院里劈柴,完了去侧屋拜林家长辈的牌位。

    李爷爷的牌位去年已经让李云晋一起迁走了,李长风在五米村已经没了根。

    “风哥……”

    林夏可怜兮兮地跟在他身后,眼巴巴地等着他说话。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她宁愿李长风给她个痛快。

    她像小时候那样拽着他后背的衣服,软绵绵地喊他一声,声音已经有点哭腔了。

    “对不起风哥,你要骂我打我你就做吧,你别不说话,我怕……”

    他这才终于舍得回头了,深邃黑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林夏看不出他的情绪。

    他比去年更高、更壮了,现在的她只能将将到他胸前,他要提起她只怕就跟拎鸡仔一样轻松。

    那张本来就因为不爱笑而绷得像石娃娃似的脸,现在线条更硬,浓厚的眉眼更深邃,更像个男人了,只是气息也冷得吓人,更像他那个坏爹了。

    也是因为心虚,林夏抖得更厉害了,但平心而论,她做了那样的事,李长风就算真要打她她也认,干脆就缩着脖子闭着眼等待审判了。

    但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李长风恨不得把世界上他知道的所有好东西都给她,怎么可能舍得打她一下?她摔一跤,他看着会比她还疼。

    她等来了他的手,但不是耳光,而是跟记忆中没有差别的温暖的掌心。

    “笨蛋,我怎么会舍得打你骂你?我又不是傻子,你是不是自愿那么做的,我还能想不明白吗?”

    他的声音也比以前更低沉了,不爱说话的男人似乎都容易哑嗓子,明明只是刚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却怎么看都像个老干部。

    但那摸她头的手,却还是那么宽厚、温暖。

    林夏眯开一只眼,小心地看他一眼,确定他真没生气,才敢松下肩膀笑出来。

    “真的?真的不是回来找我算账的吗?我做了那样的事,风哥还愿意跟我好吗?”

    李长风冷厉的眉眼rou眼可见地柔和下来,他的手放下来,转而拉起她的手,摸到她手心的茧子时眸色明显地沉了沉。

    “我跟你好,我当然跟你好……”他轻声说着。

    紧接着,他目光又一次变得认真专注,炯炯如炬地注视着她。

    “夏夏,我原先,只是想回来向叔婶求娶你,假如二老还在,我就重新修缮外公的房子做我们的婚房,但现在……”他顿了顿。

    “夏夏,你跟我走吧,去京城也好,哈市也好,咱们登记结婚,你的户口迁到我名下,之后咱们去哪儿都行。”

    他这一套话,把林夏都说蒙圈了,听得她晕头转向。

    她还没反应呢,系统就先大声嚷嚷起来。

    【不行!不可以!你不能跟他走!你不能结婚!你结婚了我怎么办!我们这边暂时还不允许搞婚外情爱!宿主!!】

    它一着急,都不藏了,从炕头窜出来,对着牵着手深情对视的两人汪汪直叫。

    “汪汪!汪汪!汪!”

    李长风看到这小土狗愣了愣,“你养狗了?”

    林夏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挣开他的手,坐到炕边将狗崽子抱到怀里。

    “嗯,前几天,在林子里捡到的。”

    李长风望着低着头的小姑娘,看着她不自觉互踩的鞋尖,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他蹲到姑娘跟前,摘下解放帽放到一边,再次握住她的手。

    他有意压低身子,以便能以这个姿势仰视她。

    “夏夏,我不是在逼你,我从来不会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你知道的。你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回来了,我能跟你一起解决。还是说……你喜欢上别人了?”

    尽管他语气平缓,但在说到最后时,他蓦然收紧的气音和手指都暴露了他。

    千辛万苦回到已经视作故土的地方,若是日思夜想的姑娘在这一刻告诉他她变心了,即便是李长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来的路上他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可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敢设想出任何一个答案。

    他或许会疯,或许会忍不住一枪打爆那个男人的头,或许会因为舍不得她伤心难做,像条败犬般落荒而逃。

    可不管怎么想,他的生杀大权都只掌握在这双娇小柔软的手中。

    “没有喜欢上别人……”

    幸好,她小声地这么说了。

    看着他rou眼可见地放松下来的表情,林夏愈发心虚难受。

    她若是早知道李长风会回来,恐怕当时宁愿就那么死了也不愿意长这根jiba,还去勾搭两个男人,还发生撕扯不开的rou体关系。

    李长风多喜欢她,她心里是有数的,她又不是白眼狼,哪里舍得伤这样的男人的心。

    他值得更好的。

    她得拒绝他,让他走,要说点狠话,气得他再也不会回来才行。

    可那样跟在她自己心上扎一刀又有什么区别?

    林夏抿着唇,抽了抽鼻子,生生将已经快落下的眼泪憋了回去。

    “那是怎么了?是不能告诉我的原因吗?别哭,要是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别哭。”

    这世上最受不了她眼泪的男人,除了爷爷,也就是李长风了。

    他无奈地松弛着眉眼,用带着厚茧而显得格外粗糙的手轻轻擦拭她的微红的眼角,语气比方才更加放软,生怕把对外人的那股狠厉放出一点到她身上。

    “我想考大学……”她嗫喏道。

    李长风愣了愣,转头看了眼炕上那本板砖似的字典,他刚刚还以为看错了,那原来确实是本字典,而且还是牛津字典。

    他沉默片刻,随即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你有这个打算的话,保留现在的成分确实更好交申请。但是夏夏,你听我说,我有消息,今年开始上头有动作了,说不定再过两三年,甚至一两年,国家就会恢复高考,到时候对上本身就有底子的知青们,你很难考得过他们,你跟我走的话,到大城市去,我能想办法给你请几个私人教师,这比你每天挤时间自己学习效率要高很多。”

    李长风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又一次把林夏听得一愣一愣。

    “你、你都不觉得奇怪,不觉得好笑吗?”

    李长风也愣了愣:“什么奇怪?哪里好笑?”

    林夏莫名鼻头酸了算,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砰砰直跳。

    “我一个大字不识,一天正经学都没上过、连爹妈都没了的村姑说要考大学什么的……”

    李长风听了,当场蹙起剑眉,很不赞同地看着她:“你打小就聪明,只是没机会正经学习,你要是生在城里,那些少爷小姐没几个能胜得过你,何况考大学怎么了?国家就鼓励你这样有志气的人上学,你想上,啥时候都能上。”

    “嘿嘿。”

    女人啊,果然什么时候都还是乐意听男人说好听的话。

    此时此刻,李长风在她心中的地位又一次拔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红着脸,轻轻反握住他粗壮的腕子。

    这把系统急得跳脚,差点没钻出来把她摇醒了。

    【宿主!宿主你清醒点!!我允许你把他收成第四个男人!但你不要冲动,千万不要答应他结婚啊!!你的人生还很长啊宿主!!】

    林夏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个功能不健全还喜欢破坏气氛的破统子。

    不过也不能怪它,它现在的检测范围似乎还只限于白家镇内,千挑万选才给她挑出三个男人。

    她运气好,有俩都是一个村的,省了不少力气。

    系统给她的打算是,先一口气吃下来,之后再慢慢剥削他们,让他们的身体再也离不开她的灌溉。

    可现在李长风突然横空出现,这打乱了他们原本的所有计划。

    先不说别的,起码只要有他在,短期内她是连跟那俩男人牵手亲嘴都要耳听八方才敢做了。

    更别说要让人到家里来,如果系统的功能不能强大到屏蔽李长风的所有听觉,那就凭林家和李家的距离,林夏打个大点的喷嚏他在家都能听到。

    所以,第四个男人,他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今晚周牧云应该不会来了,我咋办?他刚回来我就说想要也太……】

    林夏摸了摸男人那张俊美硬朗的脸,她承认她一直都馋这一口。

    可李长风跟周牧云沈清州他们不一样,李长风是看着她长大的,她的性子本质他不能说百分百了解,但也了解个七八成,她在那俩人面前用的招儿,在他这里用不了。

    何况那也太羞耻了!!

    【这有啥?你今天不吃他,明天一屋子人你想吃也吃不着,这天气你总不能在外边弄吧?知青点你也去不了,他们也来不了,当然宿主要是能憋两三天当我没说】

    系统似乎还是对这横插一脚进来的男人很不满意,语气比平时冲多了,冰冷的机器音硬是将不满、委屈、讨厌的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能忍两三天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囧了……】

    林夏欲哭无泪地看着捧着她手心用脸在上边轻蹭的男人,这急色的鬼,她得是当定了。

    【你帮我,我要弄他】

    过了好一会儿,后边的狗崽子才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汪’声。

    “夏夏?”

    李长风有些惊讶,握住她摸到他唇上的手指,他离开这一年肤色深了些许,漂亮的雪白肌肤晒成了健康的蜜色,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

    但这点肤色加深还不足以藏住他那容易上头的血色,林夏不过轻轻在他唇上摸了两下,他的脸颊、耳尖、脖子就rou眼可见地红了。

    “噗,风哥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去京城没有跟城里的姑娘做坏事吗?”

    她眨眨眼,故意这么说,微凉的指尖又转移到他发烫的耳尖上轻轻揉捏,仿佛无意识地挑逗着跪在身前的男人。

    李长风无奈地看着她,深邃冷厉的凤眼包含对她的纵容溺爱,即便明知她是调侃他,他也只能顺着她乖乖解释。

    “我要是那样的人,现在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我离开这么久,只有一件事感到后悔,闭上眼就后悔。”

    林夏抿嘴直笑,“后悔没有再早两年娶我吗?”

    他也笑了笑,又在她掌心亲了亲,“这也是,但不对。”

    “那是什么?”

    他没说话,慢慢挺直了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不躲,一直到他将额头贴上她的,鼻尖也蹭上她的,温热的呼吸暖洋洋地洒在肌肤上——像从前一样。

    “后悔你每次想亲我时,我都像傻子一样拒绝你。如果我没能回来,那我就这辈子都吻不到我最想吻的姑娘了。”

    他嗓子渐渐哑了,听不出悲喜,他高大的身躯足以将她整个笼住,此时即便有人从门口进来,只怕都看不见他怀里还有个女人。

    可林夏知道,他又一次向她打开了脆弱的心门,他十八岁向她表明心意时说的话,到现在也在忠诚地践行着。

    而她已经单方面地毁了约,却也舍不得放他走。

    “那……现在,你还想要吗?”

    青年喉结显眼地滚了滚,声音更哑了:“可以吗?”

    她弯起眼,搂着他后颈的手微微施力,他配合地倾身向前,四片柔软的唇总算相贴。

    他们的嘴唇互相吻过对方脸上的每个角落,唯独最后的枷锁没能打开,而现在,青年终于知道再管什么矜持隐忍都是可笑的,谁又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及时行乐,或者说及时将心爱的事物捧到手心才比任何保护都实在。

    他总是将她当做易碎的瓷娃娃,又何尝不是一种傲慢和轻视,那根本也不是她想要的。

    高大的青年笨拙地在姑娘柔软的唇上一下下啄吻,他其实并不太明白要怎么做,只凭着本能想侵占她,可没得到她的允许也迟迟不敢越雷池一步。

    直到她轻轻拍着他后背,主动伸出舌头勾他的舌尖,他才欣喜若狂地将她揉进怀里,细细品尝她每一寸甜美,guntang的舌缠着她翻搅不断,激烈的黏膜摩擦响和唾液搅动的动静是最能刺激青年男女神经的声音。

    “嗯……夏夏……你好香……呼……”

    林夏能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肌肤在不断升温,他的欲望来得热烈而高涨,或许并不只是系统的影响,他本身对她的渴望与欲念便足够强大。

    真要说来,假如当年他们顺利结婚,只怕现在他们的娃都出来了。

    “呼嗯……风哥……呼……等等……”

    眼看着青年的身体愈发动情,他的舌头都快把她弄得腰软了,今天还没来得及乱来的jiba更是蠢蠢欲动,林夏不敢再让他亲了,连忙推开他。

    青年茫然地看着她,他的眼尾脸颊都因欲望而泛红,这会儿眉头为被打断索取的进程而不禁蹙起,可她喊停,他再想要也只能翻滚着喉咙停下。

    “怎么了?”

    他舔着嘴唇,目光依旧如同饥渴的饿狼般盯着姑娘被吮得红肿的嘴儿。

    那比他这一年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进口佳肴都美味一万倍。

    “你先回去,等天黑了再来好不好?”

    她红着脸,拉着他的手放到鼓起的腿根。

    “我愿意给你,但、但别让人看见……”

    “什、我、这……夏夏,你同意跟我结婚了吗?”

    青年瞳孔震颤着,rou眼可见地欢喜起来,凌厉的眉眼软得化出水,他的手像烫到了似的,想从那处挪开却又舍不得,只有耳尖脸颊愈发地红。

    “风哥,等我考上大学,靠自己找到工作,我们再说这个好不好?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靠男人活的,到那时候,我再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好不好?”

    给男人画大饼的工作,林夏已经做得相当熟练了,即便对象是李长风,她心里感到极愧疚,可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后,林夏无比清楚地明白一点,那就是她唯一能信得过的只有自己。

    李长风她喜欢,沈清州她也喜欢,连周牧云她也有点好感,有系统的存在,她以后还会有不知多少男人,但这点对男人的喜欢,不足以让她改变向前走的步子。

    听了这话,男人稍稍冷静下来,他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

    只是到最后,也只能轻叹一口气。

    不管是真是假,他似乎都只有听从的选项,他比谁都清楚,他的姑娘看着柔软娇憨,其实比谁都有主见,决定了的事,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会变的。

    能得到她一句不知真假的承诺,或许也不错。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都听你的。”

    ·

    像每个拥有心爱的姑娘并热烈地陷入爱情中的青年一样,李长风也在无数个夜晚中为这个人辗转反侧,幻想她披着红盖头被他抱进新房的场景。

    他想过无数次他们的初夜,他想他一定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上了炕就不拿女人当人,他要让他的夏夏比世上所有女人都要快乐。

    他从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她那一刻起就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不可能到了炕上就失了理智。

    只是,他发现他似乎小看了男人本能的兽性,在她的手碰到他赤裸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就开始点燃,并呈燎原之势漫延。

    男人打小就会从身边的长辈嘴里听到对炕上那点事儿的描述,尤其是乡下,庄稼汉们口无遮拦,闲着没事儿就爱插科打诨,就连女人也爱说,小辈们想听不见都难。

    李长风从没做过这种事,可一脱了裤子就像福至心灵,本能地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只是轻轻喘一声,他下面都会起反应,那明明还是处男的rouxue只跟姑娘亲个嘴,让她摸两下就没骨气地开始发痒淌水。

    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天生就格外会撅屁股。

    已经提前被他自己抠挖放松过的rouxue很轻易地就纳下姑娘几根手指,她惊奇地感叹着他身体的柔软guntang,不敢相信他这硬邦邦的外表下还有这么软乎粘人的地方。

    就像他也不敢相信,他这娇小的小青梅胯下竟然会藏着这么一根巨兽。

    粗壮、硕大,他努力放松喉咙都只能勉强吃下半根,光是那跟鹅蛋似的guitou,能吃紧嘴里就已经很费劲了。

    “风哥……呜嗯……不要勉强,太大了,你会受伤的,哈啊……”

    姑娘似乎心疼他憋得满脸通红青筋鼓起的模样,一直想将他推开,似乎他以为这么做只有自己有益,生怕他难受。

    可李长风自己知道,他的理智被情欲侵蚀得一干二净,可意识却清晰得可怕,他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在沉迷,清楚地知道自己会在这场情事中沦陷。

    她的气息太可怕了,仿佛会蛊人一般,那硕大的guitou不断在他舌头、颊rou、喉头刮蹭顶弄,他的身体感到痛苦,下巴酸得要命,被撑得连口水都兜不住,那湿热的马眼还不断分泌温热的液体,他刚努力咽进去一大口,下一波就紧接着续上,只这一会儿,他就觉着胃要被灌满了。

    可他始终舍不得将它吐出去,反倒像对这种痛苦上了瘾,舌头不听使唤地舔舐讨好着guitou喜欢的地方,舌尖更是想得到更多似的不断往尿眼儿里钻,它泌出的水儿越多,它就往他喉咙钻得越深。

    李长风好几次都被顶得翻起眼白,喉咙止不住地抽抽想将可恶的guitou吐出去,可他的身体却在和本能作对,他自己那没出息的jiba反倒先射了,在姑娘炕上喷得到处都是,甚至她腿上也溅上他的痕迹。

    她似乎也愣住了,似乎不明白自己那成熟稳重竹马哥哥为什么只是吃到女人的jiba,就变得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乱喷水,连屁股都管不好,上边的嘴大口吃着jiba,撅着的屁股也忍不住乱摇吸引她的注意力。

    他想矜持些,不想吓到单纯的姑娘,她跟他不一样,她打小在亲人爱护里长大,见过最脏的东西也只是批斗会上被石头砸破脑袋的人,像那些更脏、更丑陋的东西,她从没见过。

    他太放荡,说不定会毁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可他同时又清楚地知道,这形象在他被guitou顶得翻白眼还一脸痴态地舍不得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粉碎得一干二净了。

    他忍了又忍,可喉咙被凌虐的诡异快感几乎控制了他,他的喉咙被jiba一寸寸开拓着,上边的洞被塞满,连带着下面的洞也不安分,痒的要命,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在拼命收缩、挤压,打从深处发散开的瘙痒简直令人无法忍受,不断夹紧试图缓解这股难耐的入口却只能像馋jiba馋到受不了似的挤出一滴又一滴不知名的液体。

    而最终这忍耐的意志力达到极限,最后的弦彻底崩开,他的手又一次来到身后,粗暴地往里头塞手指。

    他的手本就宽大粗糙,跟姑娘细软的手指没法比,那柔弱的xue口被他弄得又涨又痛,他止住了浅处的瘙痒,可再深的地方就不是靠他自己能碰到的了。

    “呜……咕……咕噜……”

    想要……

    哪里都想要……

    不管是喉咙还是屁眼,都想被夏夏的jibacao,他的喉咙已经成功让她进了一半,她的guitou已经进入过他的身体,他已经成为她的男人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yin荡下贱得不像话,跟她所仰慕的那个冷静自恃的男人相差甚远,可他控制不了自己,就像被什么东西cao纵了一样,他无法克制那些平日能靠意志隐藏起来的丑恶欲望,反倒迫不及待地一股脑宣泄出来,丑恶至极。

    “风哥,别吞了……我想要……”

    直到姑娘忍无可忍地强行从他那张贪心的嘴里抽出来,神情复杂地抚着他隐隐作痛的嘴角和嘴唇,他才面红耳赤地找回些许理智。

    “好、好、夏夏……给你、我都给你……”

    他听到自己的嗓子沙得快哑了,那是他太贪得无厌而险些把自己弄伤的证明,他不在乎自己,反倒惹得心上人伤心了。

    他喝下她备在炕边的水,她才满意地抱住他,他抱着她在炕上滚了一圈,顺从着她的动作打开腿,将主宰权教给了她。

    既然两人都是什么都不会,那让她先试着摸索也不错。

    林夏第一次对这男人感到恼火,她就不明白,怎么都这么多年了,这人还是跟不知道疼一样乱来。

    她心疼地摸着他破损的嘴角,再看看下边那个被没轻没重地抠得又红又肿的xue口,气得想往他屁股上抽上两掌。

    只是转念一想这人皮糙rou厚的,揍他疼的怕不是她自己。

    只能一脸郁闷地压开他的腿,也略显粗鲁地把jiba强塞了进去。

    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的人,她心疼来做什么?抠松抠烂的好,她进去得都方便。

    “呜……嗯……夏夏……”

    可她也不是个硬气的女人,男人不过皱着眉头发出一声闷叫,她就又心疼地慢了下来。

    “让你乱来……”

    她嘀咕着,掐着男人健壮的公狗腰,放缓了挺进的速度。

    他那肠子已经让发情的yin水浸透了,变成了最适合挨cao、最适合成为为了吃jiba而生的rou套子,她真要蛮横地干进去也不会伤他分毫,那些痛楚都会被yin欲催化,成为他yin堕的助力。

    只是林夏舍不得他蹙眉,她心底总觉着,这男人打小就在吃苦,即便他从来不说,可林夏知道他心里苦闷,所以答应跟他在一起时,心里想的都是要疼他爱他。

    “没事的……嗯呼……夏夏,我没事的,你按你想的来、呜啊!”

    看吧,就会嘴上逞强,她真一用力往他结肠上怼一下,他就可怜巴巴地绷紧大腿抽抽起来。

    “我就是在按我想的来,我没说话,你不许动。”

    她嘟囔着,附身抱着他的腰,咬住他那同样发情勃起的奶头。

    跟林夏有过的两个男人都不同,李长风有一副真正壮实的好身子。

    既不像周牧云那样精壮,每一块肌rou都锻炼到极致,也不像沈清州那么丰满柔软,他是该硬的地方硬,该软的地方软,胳膊腿都跟铁块似的能一拳抡爆谁的头,奶子却足够软足够大。

    虽然比不上沈清州那让人抓一捧就恨不得陷进去的美好,绷紧的时候也是跟石头似的,可这会儿他浑身放松着任她为所欲为,这弹软的胸肌手感倒也不错。

    可惜奶头有点小,跟普通男人差不多,充血勃起了也就是颗泡涨的绿豆,咬起来并不痛快。

    但他的屁股勉强弥补了这点不足,跟周牧云一样,认真锻炼过的rou体,由内而外的每一处都有力量,他虽然外头硬,可里头却弹软热乎,那肠子会咬人似的,夹着他的jiba裹得严严实实,夹紧了便不断蠕动,按摩似的用逼rou纳着她往里带。

    林夏不怎么要自己使力气,只要挺挺腰,他这xue自己就会来要吃的,贪心得很。

    原以为难以攻克的结肠也比料想中软弱,或者说主动,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几十下就软绵绵地张开rou缝将guitou吞了进去。

    比起脆弱的喉咙,这里就像是天生要让她这么塞进来似的,黏糊多汁,cao一下就发出‘咕噜’的动静,青年那锻炼得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也藏不住东西,guitou一吃进去就鼓起一团,可见吃得有多紧多深。

    “啊、呜啊、哈啊、夏、夏夏……好爽、你好棒、哈啊、你好大、呜、顶得、呜啊、顶得好深、我……呜啊!cao、cao得我好爽、啊!要、要喷了呜……”

    第一次吃rou就吃到这种极品,哪个男人都逃不了被cao得喷水的命。

    他被日得爽了,冷硬的俊脸上尽是人前瞧不到的痴态,满心满眼都是身上的女人,他意识到她喜欢揉奶子,便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按着,自己则把一杆公狗腰腰扭出花来,极尽配合地往她胯下送。

    林夏也无意克制,李长风心里她还是第一次,太持久了容易露馅儿。

    “呜嗯……风哥、我也要射了……”

    在他腿根抽抽着抖着腰射精喷水的时候,她也就哼哼着假装受不了地射了,满满一泡浓精全灌进他肚子里,够他又哆嗦着爽一抖了。

    【恭喜宿主成功解锁第三个男人,即将为您开启随身空间功能、系统屏蔽功能】

    【您将获得奖励:猪rou100斤,鸡蛋100斤,白面100斤,易容丹两枚,已为您存入随身空间,空间目前配置为初级保鲜功能】

    【宿主将获得任务道具——忠诚之链,该链仅可用于一个攻略对象,效果为获得该对象百分百忠诚度,请宿主慎重使用】

    林夏趴在李长风身上匀着气儿,听到系统这一连串的通知嘴角压都压不住。

    猪rou!!一百斤!!猪rou!!鸡蛋!!一百斤!!白面!!一百斤!!

    她发达啦!!

    还有啥子空间,不是很懂,但看着应该是不用她自己背着一堆东西招摇过市了,还有免费易容丹!

    林夏飘了,嘎嘎乐着爬起来捧着男人的脸用力亲了几口。

    刚痛快爽了一发的青年这会儿眉眼还湿润迷离,搂着她任由她为所欲为,只是下边儿的xue眼儿似乎还不满足,夹着还半硬的jiba又嘬又咬,黏糊滑嫩的xuerou依旧缠着她往里吞。

    “风哥,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咬着他的嘴,掐着他的奶子,一脸期待。

    “可以吗……?”

    “当然,我们可以做到天亮~”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下身,搅出几分黏糊的动静。

    男人轻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拉着她的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