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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过来,若是不小心掉落下来,惊扰了圣驾。看杂家不扒了你的皮!”小印子揉着脑袋也不恼,嘿嘿笑道:“奴才知道错了。这不是几天没赌手痒了吗,公公才舍不得责罚奴才呢,今儿公公火气大,等会儿奴才去膳房给公公弄点下火的莲子汤,保证一盅见效……”陈元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被小印子猴子似得耍宝模样弄的哭笑不得,他拿着拂尘就想敲他,却不想小印子一猫身子就快速跑了出去,看他那方向果真是朝着膳房去的,陈元怒了怒最终还是笑出声来,骂了句‘小兔崽子’,心情松下来后这才收敛神色再次返回了勤政殿中。郎子衍出宫之时,已到未时,可是大理寺门外围着的人群还未散去。人潮涌动之下,不少人都在等着入宫面圣的郎子衍归来,而早已经离开大理寺的薛柔此时正坐在不远处的茶楼上,看着那些面露希翼之色的百姓,站在薛柔身后的叶无突然出声问道:“公子觉得正德帝可会下旨彻查?”薛柔扬扬嘴唇正待出声,就听到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一道声音。“本公子觉得肯定会查,而且还会一查到底。”薛柔听到这声音顿了顿,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她眼底闪过抹淡淡的笑意,没等她回头,就见到一道黑色身影快速走了过来,带起淡淡的岁寒香香味,那身影十分熟稔的坐在她身旁座位上,伸出白皙手指来直接抢了她手中的茶杯,仰头将其中的茶水灌进了嘴里。容璟喝完茶后,这才咂咂嘴看向薛柔,一脸委屈说道:“人家好几天没出现,柔柔也不来找我,害得人家好想你。”薛柔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也没人听到容璟嘴里的称呼后,这才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简直无法将眼前这个赖皮的让人头疼的男人,和那夜毒发时犹如疯魔般咬着她肩膀差点掐死她的男人当成一个人,见容璟脸上除了有些虚白之外,一双眸子格外清明魅惑,而看他行走自如也知身子已无大碍,这才开口道:“是沈延陵说你每次毒发之后身体都会格外虚弱,需要在府中静养,所以我才没去打扰。”“柔柔你撒谎,沈延陵早被本公子打发回南楚去了,你在哪儿见他了?”薛柔一噎,她不过是随口找了个托词,这几日她忙着想阿尧的事情,又要去出手处理魏坚的事情,哪有时间去管在家养病的容十三,所以才随口拉出了沈延陵,反正他那日对她不喜人人都见到,可是谁知道容十三居然会把沈延陵赶回了南楚,直接堵了她的话,让一向都冷清的薛柔脸上也不由浮出一抹尴尬来,这种说谎被人当场抓包的感觉真不太好。容璟见装顿时露出一副‘被我抓住了吧’的表情,如同怨妇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薛柔,那眼里满满的幽怨让得薛柔有些头皮发麻。“柔柔骗人,本公子伤心了。”薛柔张张嘴,满脸黑线的撇过头去,实在是容璟那双眼睛里的热切看的她有些心虚。容璟见状眼底闪过笑意,真是难得能从薛柔脸上看到这么有趣的神色,他刚准备继续调戏薛柔几句,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喧哗。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那边看过去,就见到几个时辰前去宫里的郎子衍已然返回,引起百姓询问,郎子衍一直带着青冥剑走到大理寺门口,这才让他身旁随行的小太监宣读了圣旨,引得围观百姓欢呼之声,而郎子衍却已趁机返回了大理寺衙门之中。片刻之后,就有衙差拿着府文公告出来贴在门口的告示牌上,那上面写的分明,魏世杰一案于第二日辰时过堂,届时大理寺衙门大开,邀京中百姓旁听以示公明…()ps:第二更……好饿~~~~求喂食~~ps:推荐好友席祯的书,一句话简介:拐军佬日常。【关键词:穿越、系统、军婚、秀恩爱……】☆、177作死的‘表白’【22】薛柔看着那些带着满足之色散去的百姓,连忙借着那些声音作势转过头去,轻咳一声后说道:“你刚才怎么知道正德帝会下命严查的,左相表面上可是他心腹之人?”“心腹什么,谁知道正德帝到底知不知道魏坚和荣阳王的事情,正德帝可不像是能被人随意摆弄的傻子。”容璟见薛柔顾左右而言其他,心知不能将她调戏过头,省的真惹恼了眼前的女人,所以干脆将头倚在窗栏之上,随口道:“再说当年正德帝登基之时名不正言不顺,这些年虽然励精图治将大周治理的不错,但是不是正统就不是正统,单就这一点就足以让人诟病,所以他一向珍惜自己的羽毛,更不允许有人污了他的名声。”“如今魏世杰屠杀平民女干污良家女子,更敢在天子脚下伙同顺天府尹杀人灭口,还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他如果不表示一下,天下人只会以为他昏庸无能,任jian佞横行,他这些年积攒起来的威望名声便一遭丧尽了,他可不会干这种赔本买卖。”薛柔扬扬嘴角,容璟说的倒也是,以霍建成那般在乎名声的性子,就算没她在中间搅合,这事情闹大之后他也必定会严查到底,要不然怎能让人知道他是贤明之主?更何况如果她猜的没错,正德帝此时怕是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严查下去,最好能拔出萝卜带出泥,牵连到他希望看到的人身上去,要不然怎会将青冥剑也赐给了郎子衍。那剑最初本是殷家先祖赠给霍家先祖之物,后来被霍家视为天子佩剑一代代传了下来,所代表的含义没人比薛柔更清楚。“青冥剑临犹如圣驾亲临,见剑如见帝王”,郎子衍能拿到那把剑,更能说明正德帝的态度。只不过……薛柔嘴角浮现讽刺,原本她还觉得有些事情可能会进行的不太顺利,如今有了这青冥剑却等于说是扫清了一切障碍,原本在她看来有可能阻挠她行事的人和事都不再是阻碍。正德帝此举简直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就是不知道等到了最后正德帝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柔柔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容璟见薛柔嘴边坏笑突然问道。薛柔摇摇头,神色慵懒望着窗外。喃喃道:“只是觉得过不了多久也许就能做完想做的事情,高兴。”那是她等了二十年的事情,也是祖父他们等了二十年的真相……容璟闻言若有所思,他大致能猜出薛柔想做的事情。甚至对薛柔也隐约有些猜测,虽然没有证实过。但是他却敢肯定,薛柔绝对并非薛柔这么简单,他看着对面女子白皙精致的侧脸,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