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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李御君盯着那只白嫩的小手,觉的自己浑身肌rou都紧绷起来了。钱佳宁轻轻按了按,把手收了回来:“可能有些淤血,我帮你拿金针疏通一下就行了。”李御君闻言头上的汗流的更快了,他不怕木仓不怕刀就怕细细长长的针,你玩意扎进皮肤里酥酥麻麻的别提多烦人了。李御君咽了下口水,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有时候训练受的伤比这还严重。”“那是在部队我管不着,可我总不能让你在我手底下受伤吧。”钱佳宁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俏皮地笑了:“你不会是害怕扎针吧?”这涉及到面子的问题,李御君坚决不能承认,他十分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谁说我害怕来着,随便你扎。”“那就来吧!”钱佳宁笑了笑:“上完药正好可以吃早饭。”李御君抹了把头上的汗,看着钱佳宁已经往后院走了,只得无奈地跟上,心里不由地长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呀?居然输给了一个大姑娘!此时的后院种满了新鲜里的蔬菜、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李御君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钱佳宁,脸上不由地露出了几分笑意,这院子就和她一样,充满了朝气,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李御君跟着钱佳宁后面进了门,发现屋里十分凉快。他四处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家怎么这么凉快?”钱佳宁立马回道:“我怕热,所以开了空调。”聚宝盆机灵的蹦了起来,她四处看了一眼,找了个李御君看不到的死角,使了一个障眼法,变了一个空调出来。两人换了脱鞋,钱佳宁看着李御君的衣服裤子都被汗水浸湿了,因为被踹倒在树底下还沾了不少土。李御君顺着钱佳宁的视线也看到了有些狼狈的自己,他立马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要不就不用针灸了,我回家涂点药就行。”钱佳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若是你回家自己涂药估计会青紫一大片,得疼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好。我这里有给我爸爸买的背心和短裤,全新的没有穿过,若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到客卧的浴室洗个澡换上我爸的衣服,你的衣服洗一下晾在外面一个来小时就干了,总比这样回去要好很多。”李御君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孩子家洗澡换衣服不太好,可是她看到钱佳宁眼神清澈的看着自己,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最重要的一点是,李御君发现自己有点不太想走。李御君一直觉得自己是十分理智的人,从来没有感情用事过,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和自己的理智相违背。或许有的时候就应该顺应自己心里的想法,而不是考虑什么理智。“好的,那多谢你了。”李御君听到了自己这样说道。钱佳宁听到李御君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娇俏可人。她转身去侧卧拿出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背心短裤递给了李御君:“我都洗干净晾晒过了,不知道合不合身。”李御君道了谢,按照钱佳宁的指引去了浴室。钱佳宁回到主卧脱掉衣服躺在浴缸里,聚宝盆在意识里紧闭着双眼,他忽然笑了一声:“钱小米,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男人了?”钱佳宁正在洗头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冲洗着头上的泡沫:“别瞎说,他是我朋友的哥哥。”“朋友的哥哥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朋友的男人,这个借口太挫了。”聚宝盆从口袋里掏出个果子咬了一口:“我刚才都看见了,你摸人家腹肌的时候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你肯定看上那男人的脸和身材了。”钱佳宁心虚地拿过沐浴液搓出泡沫:“我要是找对象脸不是重要的,只要是看人品,上辈子不就瞎了眼没看清楚人才过的那么惨嘛。”聚宝盆嘿嘿笑了两下:“可我看到你偷偷打开天眼去看李御君身上的气运了,白中带紫是不是?人品好还有将相之命,不错呦!”钱佳宁打开花洒把浑身上下冲的干干净净后裹上浴袍走了出来,她打开吹风机吹着长发,听着聚宝盆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的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呀?喜不喜欢他呀?”钱佳宁有些无奈地放下了吹风机:“我承认我对他有一些好感,但是处对象不是有好感就行的,再说了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想的是不是?顺其自然吧,我对感情这种事不强求,遇到有缘分合心意的就嫁了,遇不到也坚决不凑合,反正这辈子即使我不结婚也照样能过的潇洒。”聚宝盆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没趣,本来还想帮你问月老要一条红线呢!你说你考虑这么复杂干什么?喜欢就上呗,这种极品男人错过一个少一个。”钱佳宁又打开了吹风机:“自己绑就没意思了,要是真有缘月老会替我绑的。宝盆儿呀,你还是小娃娃呢,就别cao心大人感情的事了,晚上我给你做神仙糕吃。”吹干了头发,钱佳宁换了身连衣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透过窗子正好看到李御君在院子里晾晒洗干净的衣服。李御君比钱国盛高十几厘米,也比他结实许多。按照钱国盛身材买的衣服和短裤在李御君身上变的又小又瘦,尤其是那条短裤,刚刚罩住大腿根,露出一双带着肌rou线条的大长腿。李御君转过身来朝房门走了过来,钱佳宁立马收回了视线,慌乱的抹了下嘴角。聚宝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木鱼,当当当的敲了几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李御君脱掉鞋子换上拖鞋,一抬头正好和钱佳宁四目相对,刚洗过澡的两个人身上带着同款沐浴露的香气,闻起来似乎带着一些暧昧的味道。钱佳宁的脸上有些发红,李御君也有几分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想起自己洗澡的目的,有些慌乱地问道:“是不是要针灸了。”“啊,对!”钱佳宁去书房拿出一包消过毒的金针和一瓶药膏:“你到客卧的床上躺下,脱下背心,我帮你施针。”李御君点了点头,往客卧走去,钱佳宁跟在他后面慢了几步,一进门正好看到李御君背对着房门脱下背心的场景,后背结实有力的肌rou给了钱佳宁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钱佳宁退后两步转回走廊里,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念:“就当他是病人,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