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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的话里逐渐扭曲,袖下的手紧紧攥着,“那你便等着,我丁以柔要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办不到的,赵元善,你最好能求裴敬甫时时刻刻都护着你。”丁以柔埋头,扯下受伤包裹的纱布,丢弃在一边,大步离开。赵元善心中的怒火不可抑制,让她的头有点发昏。惊鹊听到这边的声音赶过来,只看到赵元善一个人站在原地。“大娘子,怎么了?”惊鹊看碎了一地的瓷盘和绿豆糕,往四处瞧了瞧,“你刚刚在跟谁说话?”赵元善脑袋嗡嗡作响,她的确是被丁以柔气到了。“丁以柔。”赵元善一说起这个名字就觉得头痛,她下回真是一点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看赵元善气的说不出话的样子,惊鹊已经猜到方才赵元善定是受了委屈。惊鹊对丁以柔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便啐道:“那姓丁的是不是对大娘子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了?等裴大人回来,定要告诉裴大人!叫裴大人替大娘子出口恶气!”赵元善的脑子现在被气的一片混乱,暂时不想再说这件事,便蹲下捡那些碎片。“大娘子,这奴婢来就好……”赵元善心绪不平,一晃神,手指碰到碎片边缘,食指立马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痛的她嘶了一声,神智瞬间清醒了不少。“大娘子,你快别碰这碎渣子了。”惊鹊见赵元善受伤,扶着她站起来,赵元善手指那道口子看似不浅,血立马就冒了整个手指头,惊鹊掏出手绢,将她的手指包裹起来,“这碎渣子等会奴婢清理,奴婢先替大娘子包扎一下,这伤口看样子还划的不浅……”赵元善将手绢裹住流血的手指,丁以柔扰的她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惊鹊,我没事,你将这些碎渣收拾一下。”“大娘子的伤最要紧,这碎渣子一时半会还能收拾……”“我自己可以处理,你还是先清理这里,免得有人经过,踩到了再伤到。”赵元善吩咐完,便自己去处理手指的伤了。裴敬甫从太师府回来,正好要到晚膳的时辰。用膳席间,赵元善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只顾埋头用膳,没有怎么跟他说话。他们二人用膳的时候一直话少,但裴敬甫却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对。“过几日便是端阳,你母亲叫你明日回太师府一趟。”“……哦。”“端阳那日,我恐怕不能陪你回太师府一起过了,那日皇上要狩猎,我要跟随保护皇上。”“好。”之后又是一顿沉默。裴敬甫觉得气氛诡异,放下碗筷,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元善,你今日怎么了?”“没有怎么。”赵元善食之无味,吃了一点不想再吃,放了碗筷,“我有些乏,先回房了。”“赵元善。”刚起身,裴敬甫便一把拉住她,然后便看到她手指上的缠着的纱布,眉头一皱,“你的手……”赵元善抽回自己的手,“不小心摔破了盘子,划到了,也没什么大碍。”她这副情绪明显有事。“到底怎么了?”赵元善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丁以柔的事,又觉得这事也要跟他说的话,可能不大适合。她朝他苍白的笑了笑,“我就是有点乏。”然后便回房。赵元善突然离开,裴敬甫几丝疑惑,也没有了吃饭的兴致。他叫来惊鹊,问道:“赵元善下午的时候怎么了?”惊鹊回道:“大概……是因为丁以柔姑娘。”赵元善跟她说过不要轻易跟裴敬甫提这种事,但惊鹊还是裴敬甫既然问了,她还是要说。“丁以柔?”裴敬甫凝眉,“丁以柔跟赵元善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奴婢听到动静赶过去的时候,丁姑娘已经离开裴府了,大娘子看起来也是气急了,她去捡摔碎在地上的盘子,不小心划伤了手……”裴敬甫沉默片刻,“我知道了。”然后便紧接着赵元善回房。赵元善回房刚想关门,裴敬甫就出现在她跟前,横在门间。赵元善被突然吓的心慌了一下,看到是他,说了句:“你怎么也跟着来了?”“赵元善,丁以柔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自从陈啸死后,丁以柔就开始不安分了。赵元善一听这三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想说,你让我先安静一会儿。”她真是气急了,加上丁以柔那番话,纵然知道她是为了刺激她,但她心里那口气是真的顺不过来。她还未走到里面,手就被裴敬甫从身后拉住,将她带了过去。裴敬甫抓着她,不让她走,微微拧着眉头:“怎么不想说?难道,你是因为下午我将丁以柔带回来?”“没有。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点也不管她,毕竟她曾帮你不止一点。”赵元善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既然你说没有,就不要拿这副不耐烦的模样对我。”“裴敬甫,我现在不想提丁以柔。”赵元善没心情提丁以柔那个女人,裴敬甫也有些急性,“你总要让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见她沉默,裴敬甫钳住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你真的不说?”作者有话要说: 不说直接强吻,床上教做媳妇儿,还磨叽个啥?……哈哈哈实在是太下流了!还有几百字就是一万,你们就当我今天是写了一万吧~~后半期剧情甭管是甜还是杀吧,反正是有很多福利了大概。晚安,hin爱你们的哟,用你们的爱在努力码字~不要熬夜,早点睡觉谢谢喜欢这个故事。第七十五章赵元善没有反抗,越想今日下午的事情就越觉得委屈,她第一次遇到丁以柔这样不知所谓的女子,想着想着,望着裴敬甫的眼突然一红,里面泛起了一层水雾。裴敬甫心子一软,松开她,怔怔的看着她的眼泪掉下来,“……你怎么哭了?到底怎么了?”赵元善压住心里的委屈,抬手擦去眼泪,咬着下唇,不想再在他面前继续哭出来。她其实也没有真的想哭,就是被裴敬甫这么一问,就觉得难受。“元善,是我不好,你别难过。”裴敬甫见她是真的伤心,有些无措,以为是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重了让她难受,“我不问就是了,你别哭。”只要赵元善在他面前一哭,他就跟被什么软化了一样,什么脾气也没有了。裴敬甫将她拉到怀里,伸手轻柔的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外人定不会想到,裴敬甫会有如此柔和的一面。赵元善听他低声哄着,心里的难受去了